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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惡影,竟然以大樹作為介質,既然如此,就讓本神來做回伐木工,哇嘎嘎!」
潘湘怪笑一聲,一橫斷天道。
潘湘一揮斷天,斷天上頓時冒出驚人的暗滅之力,激射向那又三個惡影樹怪形成的囚籠。
毫無意外的,暗滅直立擊打在了上面,頓時枝葉亂飛,一個大洞出現在了這囚籠中。
潘湘見此,怪笑一聲,閃到出口處,就在這時,忽然出現三根樹枝,帶著尖嘯聲,激射向了潘湘。
潘湘一揮斷天,劈向了其中的一根樹枝。
「砰!」
一聲悶響後,那樹枝雖然被潘湘砍斷了,卻崩現出一絲火花,這樹枝竟然鋼鐵還硬的樣子。
「哇嘎嘎!是鐵樹啊!」
潘湘見此,怪笑一聲,一揚左手,漆黑的手爪抓住了那激射而來的另外的一根樹枝。
這根樹枝上力量不,竟然將潘湘帶的向後一蕩,就在這時,那第三個樹枝也到了,潘湘一抬腳,踢中了那樹枝,閃到一旁。
潘湘甚是得意,就在這個時候,那樹枝囚籠猛然收縮,萬千的樹枝觸手向潘湘卷來。
「來吧!哇嘎嘎!」
潘湘怡然不懼,黑黝黝的斷天,爆發出驚人的威力,道道暗滅之力,將那伸來的仿佛章魚似的觸手統統砍碎。
密林中,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緊接著奔雷降臨,只見這三顆巨樹形成的囚籠,忽然冒出萬千道暗滅之力,轟的一聲巨響後,一道黑氣包裹的身影一沖而出。
這黑氣中的身影正是潘湘。
「哇嘎嘎!」
潘湘沖破囚籠後,毫不停留,手中斷天一閃下,一道四五丈長的斷天虛影一飛而出,劈向了一株大樹,與此同時,一揮左手,一道暗滅之力疾飛而出,打向了一條水桶粗細的觸手。
「轟!」
一顆大樹被潘湘的斷天幻化出的虛影一下劈中,頓時樹干部分冒出了股股青煙,化成了大量的黑灰,飛落在地。
轟響聲中,這顆大樹倒在了地上。
「哇嘎嘎!不過如此!」
潘湘怪笑一聲,一揮斷天,如法炮制,再度劈向了另外的兩株大樹。
就在這時,無數條的樹枝觸手從這兩株大樹中激射而出,一下將潘湘籠罩在內。
潘湘急忙揮舞斷天,斬斷這些觸手,不過因為觸手太多,一時間,來不及同時斬斷,頓時潘湘手腳上纏滿了枝葉。
潘湘見此,不慌不忙,手腳上漆黑的鱗片微微一開下,冒出大量的暗滅之力,將這些纏繞在自己手腳上的觸手化成了飛灰。
潘湘手腳方一恢復了自由,一震手中的斷天,手中斷天頓時激射而出,射向了另外的一顆大樹。
那顆大樹非常有靈性,見到斷天激射而來,頓時冒出大量的觸手,想要阻攔這斷天。
烏黑的斷天上忽然間冒出了絲絲暗滅之力,將這些觸手化成了黑灰。
一聲悶響後,潘湘的斷天命中了一株大樹的樹干,大半斷天都沒入到了樹干中。
轟!
樹干碎裂,木屑紛飛,這顆大樹被斷天攔腰截斷,轟然聲中,也倒在了地面。
與此同時,潘湘這空手飛到了最後一顆大樹的樹干上,伸出烏黑的手爪,一下刺入到了樹干中,刺入樹干中的龍爪,一下冒出了大量的暗滅之力,眨眼的功夫,將這顆大樹化成了空心樹,同樣的倒了下去。
「哇嘎嘎!區區樹體惡影也敢在本神面前放肆。」
潘湘閃身飛到空中,手爪上黑氣一閃,將那斷天招到了自己手中。
「主人威武!」
一直趴伏在潘湘肩頭看著潘湘出手的銀不失時機的拍了一句,頓時讓潘湘樂的怪笑連連。
就在潘湘怪笑不已的時候,忽然間那些原本倒下去的三顆大樹,忽然間慢慢的愈合了,生出了新的枝葉樹干,而後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潘湘愕然之下,停下了怪笑。
「主人,這些樹體惡影好似能偶自動恢復!」
銀看到重新將自己包圍起來的三顆巨樹,頓時詫異的道。
「哇嘎嘎!能夠自愈!在本神面前,定然打的你們不能恢復。」
潘湘經歷了初開始的錯愕後,忽然怪笑一聲道。
隨即潘湘一揮斷天,向天一指,斷天前段,涌出大量的暗滅之力,向天急飛而去,好似一道黑色的光柱一般。
這暗滅之力所形成的柱子激射到一百多米的高度後,向著四周飛散而開,好似黑色的波浪似的,向四周延伸。
「降!」
潘湘雙目紅光一閃之下,一張口,大喝出聲。
隨即那將方圓百米的空中覆蓋的暗滅之力像是瀑布一般,向下落去。
頓時地面以潘湘為中心方圓百米範圍內,被潘湘的浩瀚的暗滅之力所覆蓋,將那三顆大樹也統統覆蓋在內。
「哇嘎嘎!」
潘湘怪笑一聲,方圓百米內的暗滅之力,好似洶涌的黑色巨浪般,不斷的翻滾。
這種狀況持續了片刻後,暗滅之力漸漸地化成了黑氣消失了。
潘湘血紅的雙目向下一看,方圓百米內,成了一個深達十多米的陷坑,三顆大樹,早就成了粉碎。
「哇嘎嘎!自愈!在本神面前都是渣!」
潘湘怪笑一聲,橫著斷天在面前,怪笑不已。
潘湘這一招,可謂是釜底抽薪。
就在潘湘洋洋自得的時候,忽然間,陷坑中的碎片,忽然三者幽幽的綠光,飛出了陷坑,激射向了周圍的山林中。
「主人,還沒有徹底滅絕它們!」
銀紅目一閃,詫異的道。
潘湘見此,再也笑不出來,心中陡然怒火大盛,激射向地面,一揮手,一道暗滅之力激射而出,將一塊飛逃的樹木碎片化成了黑灰,徹底的毀去。
但是這些樹木碎片太多,潘湘根本來不及一一毀去,如此情況下,三顆樹體惡影竟然以這種方式逃月兌了。
潘湘看著茫茫的山林,也束手無策。
潘湘結束了龍化狀態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些樹體惡影被我如此重創,不毀滅短時間內也恢復不了,不過這些惡影竟然會出現在叛軍師部,真夠邪門的。」
潘湘完,辨認了一下方向,向著臧四海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去。
風吹雨打,閃電雷鳴。
臧四海抹去手表上的水跡,看了看時間,自語道︰「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參謀,現在在最佳攻擊時間,要不要開始攻擊?」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過來向臧四海輕視道。
「再等等。」
臧四海沒見到潘湘回來,不知道叛軍師部是否被剿滅,心中沒底,于是這麼回答道。
「是!」
那個軍官走開了。
「誰!」
就在這時,附近負責警戒的士兵發現了山林中有人在靠經。
「是我,別開槍!」
話者正是潘湘。
「你總算回來了。」
臧四海一听是潘湘的聲音,急忙走了過去。
「怎麼樣,將叛軍師部剿滅沒?」
臧四海期待的問道。
「瞧你這樣,就知道師部師部,不問問哥們我是否受傷了,錘子的!」
潘湘故意埋怨道。
「誰能傷的了你這只強,況且軍國大事,非同兒戲,快點。」
臧四海笑罵一聲,又嚴肅的問道。
「錘子的!官腔真重,還軍國大事,屁的大事,叛軍師部無一人逃月兌,統統肥田了。」
潘湘見到臧四海這麼,調侃的之後,點頭道。
「就知道你行!」
臧四海對潘湘的調侃毫不在意,向潘湘豎起了大拇指。
潘湘撇撇嘴,表示意思。
「傳令,攻擊!」
臧四海一回頭,大聲的道。
「錘子的!你要干嘛去。」
潘湘一把拉住了向前的臧四海問道。
「還能干什麼,跟著一起沖上去啊!」
臧四海也拔出了配槍愕然的向潘湘道。
「得了吧,你不是參謀麼,還用上陣地,你在後方指揮部不就行了,你向前沖個屁啊,你才剛剛跨入人武師的門檻,子彈什麼的,還是能夠給你造成傷害的。」
潘湘撇了撇嘴,極不認同的道。
潘湘這麼做,是為了臧四海的安全著想。
「不行,不身先士卒,怎麼能同仇敵愾。」
臧四海卻嚴肅的道。
「錘子的!你兩句,你還得瑟上了,還身先士卒,你是想上去吃槍子吧。」
潘湘拉住潘湘,不讓臧四海沖上去。
這個時候,已經是輕聲喊殺聲震天了。
「你懂個屁!松開!」
臧四海見此,急了,手上冒出一絲血元力,一向將沒有提放的潘湘手彈開了,向前沖了過去。
「錘子的!敢罵我了,當了幾天的破參謀,肥了膽了。」
潘湘听到臧四海這麼,笑罵道。
笑罵的同時,身上護體黑氣一冒,閃到了臧四海旁邊,跟著臧四海一起向前沖。
「你又跟上來干嘛!」
臧四海見到潘湘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這麼問道。
「錘子的!你以為老子想啊,要不是看在你是本神哥們的份上,你被打成破漁本神也不管,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安全,一起出來的,就回去本神一個,回去怎麼向二胖瞿南交代。真是命苦,先是給你拉來當苦力,剿滅叛軍師部,還有給你當人肉盾牌,當保鏢,本神快成保姆了!」
潘湘罵罵咧咧的道。
臧四海听到潘湘這麼,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在心內想道︰「不這樣搞,你會來保護我!嘿嘿。」
臧四海有潘湘的保護,自然不害怕,撒歡的向前沖哇,潘湘則跟玩似的,子彈來了,一伸手,暗滅之力毀去,手雷落下來,護體黑氣一冒,將臧四海遮擋,就算是原子彈炸了,潘湘也能給弄輕松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