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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若玲好像也發現後面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她身體不自然的動了一下,不動還好,一動黃飛就要徹底暴走了。黃飛發現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發燙起來,胸前隨著呼吸的加速,也開始變得急促,女人身體里特殊味道慢慢布滿了整個房間。
異樣的感覺在黃飛腦中浮現,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守身如玉,潔身自好,今天看來要毀于一旦了。
于若玲可能已經感覺到黃飛已經開始到極限,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睜開朦朧眼楮認真的看著黃飛,思緒了一會道︰「要了我。」
「啊?」黃飛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的是‘要了我’我沒有听錯吧。
「要了我。」于若玲看著發愣的黃飛肯定的道,這次沒有听錯。黃飛得到指示後,就像一只散發著原始獸性的牲口一樣直接撲了過去。
黃飛把等待已久的性感嘴封住于若玲的嘴唇,好像品嘗蜜糖一樣,深深的吸著不願放開。一只咸豬手空著去解她上衣的紐扣,于若玲雙手緊緊的抱著黃飛的腦袋,兩人不分彼此的糾纏在一起。
五指艱難的一顆一顆解開了她衣服的所有紐扣,那一對飽滿誘白的白兔露在黃飛眼前,低下頭吸住那顆誘人的葡萄。
于若玲的反應很強烈,當黃飛柔軟濕滑的舌頭在她的粉葡萄上打轉時,她的身體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偷偷的瞄了她一眼,看見她輕咬著嘴唇,忍住不敢喊叫,強忍著低嚀的申吟。
黃飛一嘴不停奮戰,右手緊緊的抱著她,空出的左手開始往下攻城略地,手指慢慢的滑過她平坦的月復,模到了她的褲子,開始解開她的褲頭和內褲,因為是寬松的睡褲,很容易就拉下來。
黃飛也不再猶豫把身上障礙物扒光,光潑潑的一頭大白狼就這樣誕生了,黃飛輕輕的把她壓在身下,默默的看著她一眼,又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我進去了。」黃飛柔柔的輕聲道。
「恩!」她不敢看黃飛的臉,閉著眼楮把頭扭到了一邊。當黃飛和她連接在一起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什麼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有彼此的熱情正在交替著,房間只有男女那暢快淋灕的申吟聲,春色滿園關不住
一場延續幾千年來的男女之戰,持續良久才漸漸恢復平靜,這是一場人力不能阻止的大戰,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平靜只是為了更激烈的開始。
一場香艷的對戰結果後,于若玲把黃飛牢牢的抱著,好像怕他跑掉一樣,黃飛溫柔的抱著她靠在我的胸前,撫模著她的頭發。
「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于若玲略帶憂愁的問道。
「為什麼會這樣想?」黃飛疑惑的問道,其實從她的態度和反應也知道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黃飛知道她剛才一定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她突然這麼放縱自己呢?但是她不願,自己也不會勉強去問。
「我相信你,但是以後不要再放縱自己了,不管你有什麼悲傷,都不是放棄自己的理由!」黃飛很誠懇的勸慰道。
「謝謝你,我現在開心。」著于若玲哭了起來,黃飛被她的舉動搞的糊涂了
「你怎麼哭了?」黃飛迷惑的問道,都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有錯。
「沒事,我高興而已,你今晚能不能抱著我不要離開。」
「恩」黃飛緊緊的把她抱著。當于若玲漸漸的安穩熟睡後,黃飛才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他心里此時又想到那個和她長的很相似的女人,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關系呢?
第二天早晨,當黃飛醒來的時候,于若玲已經不在床邊,他起來伸了個懶腰,全身酥適暢快。
打開門準備去洗漱時,剛好看到王婉君從衛生間出來,睡衣還沒有換,看著她修長女敕白的美腿,一閃閃的,偉岸的胸前兩座山峰搖搖欲墜,一大早看到這樣的畫面,黃飛又想到昨晚的翻雲覆雨,飛飛很不听話的起立了。
黃飛真懷疑這到底是睡衣還情趣服飾,怎麼這麼吸引人呢?黃飛趕緊側過身體走到欄桿前,這樣可以擋住一下春光,然後假裝在那伸手做擴胸運動。
「王姐早啊!」黃飛故作鎮定的道,怕露出破綻又是尷尬收場,在她面前已經夠囧的了
「喲,在松骨呢,昨晚很**吧!」王婉君嘿嘿笑著直盯黃飛,好像知道了兩人昨晚的艷事。
「王姐,你」黃飛有點驚訝又尷尬的叫道。
「你什麼你啊,我什麼都沒有听見,只是我昨晚回房的時候去了你房間,還有今天早上看了一下,床鋪都沒有動過,而且一大早看到你從這邊出來,猜也猜到了。」王婉君戲謔的道。
「啊玲呢,怎麼不見她了?」黃飛趕緊轉移話題,再和她糾纏下去,不知道又會聊出什麼來。
「喂!昨晚上情況怎麼樣?別想扯開話題。」王婉君開始出死纏之術。這女人怎麼就那麼喜歡對自己聊這些讓人難堪的事情,如果是兩個男人聊那還好,和一個女人擺開話題聊,估計一般人都需要很大勇氣的吧!
「王姐,你能認真點嗎?男女之間聊這個你就不尷尬.」黃飛無奈的道。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思想怎麼這麼極品,在公司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王婉君頂了頂豐滿的胸部道︰「我現在不是認真問你嗎,我都不尷尬,你尷尬什麼啊,男人不都是喜歡聊這些的嗎?」本來已經放松的飛飛一看到白花花粉肉,又開始不安起來。
「我知道錯了,王姐,快告訴我阿玲哪去了?」黃飛再次問道,已經決定不再和她聊這些難堪的話題,如果她不回答就自己去找。
「哎,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姐,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這麼久不來看姐姐,一來就問別的女人,真是傷了姐姐的心吶!」王婉君故作哀傷的道。
「你再不我真的走了。」黃飛堅決的道。
「她一早走了,還叫我不要叫醒你。」王婉君道,看到黃飛認真的表情,王婉君嘆了口氣。
「什麼?走了?」黃飛震驚了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走就走,難道她不敢面對我嗎?
「你怎麼不叫醒我啊?什麼時候走的?我去追她回來。」黃飛急忙叫道,以她現在那樣郁郁寡歡的狀態,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實在讓人擔心,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想,而且認識不過才一個晚上而已,為什麼會關心她了?難道因為和她很像的原因?
一個陌生的女人和自己睡了一晚,難道就對她有感覺了,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自己又不是古代的女人,被別人推到後就只能死心搭地和他過一輩子。你當我傻逼啊,但是本身表現出來的卻真的是一種關心的態度。
「難道她只是和我玩一夜嗎?」黃飛開始出現了疑問,現在都市生活的壓力很大,快節奏的生活和工作使很多人內心無的壓抑,為了尋求一時的解月兌,很多人選擇了一時的放從狂歡,身體上的快感可以使人們一時處于忘我的狀態,這是尋求解壓的其中一種方式。
「這是她給你留下的信,你看看吧!」王婉君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封信。伸到黃飛眼前晃了晃,忘記有多少年沒有用紙筆寫過信了。
現在這個信息化時代,都是短息,郵箱等等的交流方式,多年後可以棒著一封封見證歲月的信件,一一翻開那份溫存,那股溫情是電腦上那冷冰冰的一股數據郵件所不能較的,
黃飛急忙接過信封看了一下,潔白的信封上寫著‘黃飛收’三個漂亮的楷書,黃飛趕緊撕開信封,把信拿出來。
「飛,請容許我這樣叫你,可以嗎?只有在信上的時候,我才敢這樣叫你,我沒有勇氣面對你的好,你知道嗎?昨晚是我近年來過的最開心的一夜,雖然它很短暫,但是我會永遠記得。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總覺得我們似曾相識,卻無法捉模那絲飄渺的感覺,心中對你有一種莫名信任感,而且從你的眼神中,知道你也有一段傷心的往事,讓我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不同,一個男人可以為了某個人奮發努力向上,而不是沉淪仕途繼續頹廢下去,我知道你一定是個可靠的男人。
所以我就想起和你一起去喝酒,兩個傷心的人,在一起買醉應該會有很多感觸的吧!當我苦澀笑著灌酒的時候,你搶走了我的酒,你是發現了我的憂傷嗎,也許是我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憂傷,拿走我酒的你,是想分擔我的痛嗎?
當看到你也仰頭猛灌自己酒時,我笑了,悲涼的笑,我不知道你的痛是怎樣的,但我想你應該很愛那個女人吧!一個自己深愛的人背叛自己那種絞痛,我和你一樣了解,不是嗎?
其實,我昨晚並沒有喝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一個人,所以我故意裝醉,你不會怪我吧?我以為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對于一個可以任由他擺布的女人在手時,都會露出他的本性來。
但是我錯了,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我以為你會像其他男人那樣把我帶到酒店或者帶回家過夜,我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遇到你,或許這樣我們就可以延續下去了。也許上天故意懲罰我,上一輩子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今生要遇到這樣的災難。
請原諒我的自私,謝謝你讓我擁有一個溫心的回憶,昨晚我真笑了,開心的笑,雖然我哭了,但是那是歡喜的淚水,只怪我自己命薄,不能擁有這些。
再次謝謝你,我走了,也許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不要找我了。我會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讓我悲傷而又擁有一晚歡樂的地方,阿玲親筆。
「這個傻女人。」黃飛懊惱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