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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瑀長舒一口氣,一直只看著的老首長們也都放下心來了,既然交給這子做了,就一切都讓他做主,是好是壞最後再,不過看剛才的樣子,這子恐怕也嚇得不輕,讓他先喘口氣吧。
一名士兵為蕭瑀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蕭瑀手上,蕭瑀端起水兩口就灌了下氣,才感覺有點緩和,這時他才回頭對首長們笑了笑,萬姓首長看到他輕松的表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問道︰「瑀,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首長你。」
「就是剛才你為什麼只讓戰艦主炮打潛艇的邊上,然後才再出動深水炸彈,為什麼不直接將那潛艇打沉,這樣不是更節約作戰時間嗎?」
「哦,這樣啊,首長,我也知道這樣會節約一點時間,而且這點時間對戰時來可以改變一艘戰艦的命運,但是,這還要道這電磁脈沖炮上,因為潛艇不是水面艦艇,電磁炮又屬于能量炮,指其中海水對這能量的消耗可以是非常大,雖然剩余的這能量足以讓一艘潛艇沉沒,但是卻毀壞得並不徹底,所以,對付潛艇我才又使用深水炸彈。至于炮擊潛艇周圍海面,這只是利用脈沖炮的能量讓潛艇的電子元件出現問題,以延緩對方發射導彈的時機。」蕭瑀表情認真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你一般時候都不會做這樣的無用功,原來還有這樣的道理,今天我們算是有了新的見識,不過,你這能量脈沖炮對水底的潛艇攻擊效用不大,那對海面上或者陸地上的攻擊呢,那效果怎麼樣?」萬首長又接著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您們看看就知道了,火力員,尋找一個無人島,作為主炮威力實驗目標。」
「是……坐標xxxyyy,確定島上無任何人員……」「好,就那個島。」「是。」
隨著火力員的答話,一道紫光再次從「共工號」上射了出去,500海里外,一個凸出海平面200米的無人島,瞬間就被一道紫光穿越而過,行一個巨大的凹型坑洞,而整個島也瞬間被消掉了百來米的高度。
看著衛星傳輸回來的影像,一干士兵和首長們都目瞪口呆,這簡直就是攻城利器啊,一炮削平一座山峰,如果是打軍艦的話,那不是一炮就能清理掉一艘敵方戰艦。不過這個想法被蕭瑀否定了,因為石頭與金屬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加上軍艦大部分還是用的特種鋼材,要打山峰困難些,但是只要秒的準,一炮癱瘓一艘地方戰艦還是很有可能的,再不行就兩炮,肯定能打沉一艘。
這樣強大的戰艦,所有首長再不滿意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現在試也試了,入侵的人也被干掉了,那還呆在這里干什麼,于是在蕭瑀和一干首長的首肯後,「共工號」開始返航,而停靠港口則就是剛才他們離開的z江港。
天蒙蒙亮,這個基地就響起了起床號角,然後沉寂了一個晚上的基地又開始熱鬧了起來,而昨天晚上一晚沒睡的幾名士兵,此刻卻開始感覺自己渾身無力,一點晨訓的體力都沒有,這是一夜不睡的後遺癥,他們在看到「共工號」離開港口之後,幾人就立刻返回了宿舍,將同宿舍的幾名戰友都叫了起來,並將看到的事情給這些戰友們講了一遍,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相信他們的話,異口同聲的他們在做夢,然後又都睡下了,可是這幾人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只要天一亮,就將這事上報。
當他們剛剛睡下沒多久,起床的號角就吹響了,幾人拖著困乏的身體爬了起來,當他們一走出宿舍,就看到了遠在海邊港口停靠的那艘巨大的戰艦,幾人同時就愣了,其實不光他們愣了,就連其他所有士兵看到這艘巨艦都愣了,他們此刻唯一想到的,這是我們的戰艦嗎?沒有舷號,沒有任何標示,卻停在自己的港口,如果不是自己國家的戰艦,那又是誰的呢,如果是其他國家的借故停靠,恐怕半夜開始基地就不會這麼平靜了。
不知道哪名士兵第一個開始向著港口方向狂奔,這一動立刻也牽動了其他士兵都開始向那個方向奔跑,而在奔跑的過程中,不斷有人加入,慢慢的,人流匯集的越來越多,場面也越來越宏大,當領頭的幾名士兵剛剛奔到港口邊時,他們卻被一群荷槍實彈的衛兵給攔了下來,不再讓他們靠近,而後面涌來的士兵們,也都被這些衛兵攔了下來。
被攔下來,這些士兵並不甘心,紛紛對著身前的衛兵問道︰「哥們,這戰艦是哪來的?」
「嘿,哥們,我們兩個可是一個營的,跟我們,這戰艦是不是我們國家的新型戰艦?」
「來,哥們,抽支煙,能不能讓兄弟們走近點看看……什麼,不行,那能不能告訴我們這戰艦是怎麼來的……」與之差不多的問題,這些衛兵們的耳朵里在這一會沒人听了不下百遍,但是沒有任何人給出回答,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戰艦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是屬于哪方的,他們只是在睡夢中接到警戒任務,所以被拖到了這里,而他們剛來的時候與這些戰友們都一樣,什麼也不知道,甚至到現在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正當這些衛兵們感覺到前面的壓力越來越大之時,基地緊急集合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听到這聲警報,還圍堵在這里的士兵們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紛紛開始向外奔跑,這緊急集合的命令可不是能耽誤的,耽誤了不管是誰,都要承擔應有的責任,白了,戰時這就是作戰信號,遲到可是直接會被槍斃的。
剛才還擁擠不堪的港口,在一聲警報聲中瞬間所有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直執行警戒任務的衛兵們這時才松了一口氣,剛才差點就阻攔不住啊。而就在他們松口氣的這空擋,突然一聲「敬禮!」的大吼聲從他們身後傳來,作為軍人的本能,他們立刻將身體挺得筆直,手中的鋼槍也緊緊的握在胸前。
在他們背後的戰艦上突然向港口碼頭上伸出一個舷梯,剛才這聲大喊就是從舷梯上傳來的,此刻,並沒有一名戰士轉頭偷看,他們都等待著,舷梯上走下來的到底是什麼人。當一個身影出現在一名士兵身側時,這名士兵立刻認出了這人是誰,要知道不久前,整個基地可是專門開了個迎接會,來迎接這人學成歸來,自己又怎麼可能不認識。
緊接著就是第二個人影,咦,這人怎麼不認識,還這麼年輕,我x,居然是位中將,看軍餃應該是我們國家的,可是這軍服顏色……還沒等這名士兵仔細想這個問題,第三個人影,在看清這個人影面容後,士兵渾身一顫,這人不是別人,不正是j的首長嗎,怎麼這位首長會在這里,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完全讓他的腦子反應不過來了,因為一位首長接著一位首長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些人無一不是將軍,而且連一個少將軍餃的都沒有,最後,他居然發現,他們海軍最高的兩名將領也在這些人里面,這讓這名士兵腦子里徹底瘋狂了,並且第一時間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們後面的這艘戰艦,絕對是自己國家的,這是一點錯都不會有的。
接下來的事並沒有太多的疑問,剛才的緊急集合號已經將這個基地所有士兵都集合了起來,接下來自然而然的就由海軍方面的兩位將領宣布「共工」的歸屬,並為基地人員介紹了「共工」的第一任艦長,邱玉生大校,當听到這個任命時,下面所有人無不充滿了羨慕和嫉妒,一些身居少將的將領甚至差點當場反對,認為一位剛學習回來的大校不能這麼快就擔任戰艦艦長,但是在兩名海軍將領的壓制下,這些人都沒沒有爆發,因為這里可不是只有海軍方面的人,甚至還有其他軍種的首長,至于那名身穿紅黑軍服,肩帶中將軍餃的年輕人,則讓他們更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軍種,甚至是不是國內的。
不過現在可沒人為他們介紹,因為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正在發表就任演的邱玉生身上,而這邱玉生的演並不稀,稀的只是他的一句話,那就是誰自認為能勝過他,並出來過,如果他輸了,那麼他主動退位讓賢,這麼張狂的話一出口,立刻就引來很多軍官的不滿,紛紛想要跟他過,而海軍的兩名首長看到這,想要阻止,卻被蕭瑀攔了下來︰「兩位首長,讓他們吧,如果不,他們不會服氣的,而且我也想看看我的這些學員到底學得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到了可以結業的程度,如果連這些沒有去學習的人都贏不了,那麼他這個艦長就沒資格了。」
「好,就按你的吧。」
蕭瑀的聲音不大,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時間紛紛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屬于哪方面的,居然一句話就讓兩位首長同意了試。而邱玉生在听到蕭瑀的話之後,原本他還對眼前那些想要挑戰自己的人滿心輕視,但是他現在也不得不摒棄輕視心理,因為這是在蕭瑀面前的展示,哪怕有一個錯誤,都可能引起這位司令員的不滿,而不滿的下場,一般都很淒慘,艦長之位不可能保住,更可能被拖回去回爐。
他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學習時曾經犯過一點錯,就被教官拖出去狂毆的悲慘經歷,原由就是,你這點錯,戰場上可能害死成百上千的戰友。而被回爐,首先要面對的就是丟了司令員的面子的問題,恐怕到時候就是他一個人單挑整個九區的作戰士兵了,那下場不想都能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