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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上,不斷行進中的倭國北方先遣隊,由于這里的氣溫實在太低,導致原本的河流全部凍結,倭國的軍艦開不進來,所以松下庫待只得放棄,原本利用軍艦炮轟華夏北方這個不被注意的防線駐軍營地的計劃也不得不改變,只能步行向華夏的這條邊境線靠近,就連一些大火力的裝備都因為地勢的原因,不能與他們通行。
受夠了零下幾十度的低溫的松下庫待,正在不斷的跟身邊的副官抱怨這漫天飛雪的鬼天氣,如果不是國內的那些該死的政客們想要某圖華夏的大片土地,自己現在不定還在溫暖如夏的家里與自己的兩個寶貝兒女玩耍,怎麼也不會到這鬼地方來,可是即使他再不願意,但是他依舊是軍人,是軍人就必須听從命令,所以他來了,來到了不應該來的地方。
抹了一把額前頭發和眉毛上因為哈氣凝結而成的冰霜,走在最前面的松下庫待突然看到前方人影一閃,作為軍人的本能,他抬槍就射,而他的槍一響,自然也帶動了他周圍倭國士兵們,他們紛紛舉槍開始向華夏暗哨的方向掃去。
見到自己的舉動居然帶動了己方所有人的攻擊,松下庫待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剛才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這里雖然已經臨近華夏邊境線了,但是這冰天雪地的,加上這鬼天氣,華夏部隊的那些貪圖享樂的士兵,肯定不會在這里有防守,自己這些人開槍反而有可能將他們引來,想到這,松下庫待大聲叫道︰「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听到大隊長松下庫待的大叫,他的副官雖然不明白這位大隊長是什麼意思,怎麼剛才率先開槍的是他,現在喊停的也是他,難道他不是發現華夏的人才開的槍嗎?雖然副官這麼想,但是誰讓他是自己的上級,既然是他命令,那麼自己只要執行就好。
等所有身穿白色雪地偽裝服的倭國士兵都停止了射擊,那位副官才走到松下庫待身邊,還沒等他向他這位大隊長詢問剛才的情況,就听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我的大隊長閣下,請問您在干什麼?」
听到這討厭的聲音,松下庫待的副官不用想,也知道來的人是誰,出了那個仗著身後有些權勢就無法無天,不將軍營紀律放在心中的副隊長還能有誰,這個人不光自己討厭,就是整個特戰隊的所有人都不喜歡他,因為能進入特戰隊的士兵無一不是優秀中的優秀,都是靠著自己的打拼才進入這只隊伍里面的,而只有這人則是靠關系進來,雖然作為大隊長的松下庫待剛開始始終不同意,可是卻頂不住上面威脅撤換他的壓力由這人頂替,與其讓他毀了整個特戰隊,那不如就讓他進入特戰隊,力求改變他,但是松下庫待的想法並沒有得到認同,反而被認為是有意給那人難堪,在利用某些權勢之後,這人如願的坐上了副隊長的位置,想與松下庫待相抗,並力圖將松下庫待趕走,將整個特戰隊納入手中,所以不管什麼時候,他都對松下庫待的行為都極盡諷刺,而這次松下庫待因為一個不明物體的閃動,就胡亂開槍,這正好給了他再次諷刺的機會,如果利用得好,不定就能頂替他的位置了。
听到那個討厭的聲音,松下庫待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下,眼中的厭惡與鄙視之情毫不隱瞞,對著那人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身去,看到那人之後道︰「哦,原來是我的副隊長閣下,不知道您一直躲在隊伍最後面,怎麼突然有閑情來這里了,難道想為我們的戰士們開路?」|松下庫待可以是一句話就抓住了這人的痛處,沒有別的,因為來的這位副隊長在整個特戰隊里都是膽出名的,別讓他塘雷了,就是訓練地訓練恐高的地方這家伙上去都會嚇得尿褲子,而剛才突然地槍聲讓他第一時間趴在了地上,對于如此丟人的事,這位副隊長又怎麼不會找松下庫待這位始作俑者,作為發泄對象。
「你,你……」听到松下庫待的話,這位副隊長指著松下庫待不出話來,只是滿臉憤恨,恨不得吃了松下庫待。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松下庫待更是鄙夷,接著道︰「還有,我是整只隊伍的最高指揮官,我所做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副隊長來詢問,你只要跟好隊伍別拖我們的後腿就可以,否則……」松下庫待有些不耐的威脅道,如果是在倭國國內,松下庫待對他背後的權勢或者有所畏懼,但是在這即將進入華夏的當口,他背後權勢根本觸及不到的地方,松下庫待可不會繼續為難自己,因為要不是那些權勢人物,兩國間的戰爭就不會爆發,自己也不會背井離鄉,參加這幾乎在自己看來沒有勝利希望的戰爭,而國內雖然有些人也與自己有相同的看法,可是他們依舊幻想米梅國會幫助他們對付華夏,可是他們又哪知道,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誰又願意平白無故幫助別的國家呢,自己雖然是軍人,但是卻並不喜歡戰爭,甚至可以討厭戰爭,特別是自己的一雙兒女出生之後,如果不是老長官的挽留,自己應該早就退役,享受天倫之樂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面對這個只知道用權勢,不用腦子的副隊長,松下庫待根本就不會給好臉色。
原本打算質問松下庫待的副隊長,在松下庫待極盡的諷刺和威脅之後,臉色變得壞得不能再壞了,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翻臉的時候,如果自己真那麼做了,即使真被松下庫待干掉,也只會是自己背上一個違反軍令的罪名,而對方卻不會有任何事,最多在自己背後的權勢壓力下退出軍隊而已,這可是大大的不合算啊,想著想著,這位副隊長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而松下庫待卻不在去管他,正打算帶領隊伍繼續前進,突然「濮……」一聲,剛剛側轉頭的松下庫待感覺有幾滴熱熱的東西蹦到了自己的臉上,他本以為是那個副隊長受不了自己的諷刺,在向自己吐口水,正打算回轉身下手教訓他一次,可是還沒等他轉過身,就听到了一聲聲驚呼,松下褲帶這時才看清一個腦袋被開了瓢的人體癱軟在地上。
「踫……」這時,槍聲遠遠的才傳了過來,由于寒風的關系,導致了聲音的延遲,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听到槍聲,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就連開槍的那名士兵也沒想到,在開完這槍後,這名華夏士兵依舊緊緊的盯著剛才瞄準的那個人,打算再補一槍,但是被他瞄準的人並沒有倒地,倒是他身邊的一人頭部爆出一團血花,看到這,這名華夏士兵低罵一句︰「娘的,居然打歪了,本來瞄準的應該是那個軍官樣的,不過也不差,那家伙看樣子好像也是個軍官,我賺了。」
听到他的低罵,暗哨里的幾名華夏士兵有些哭笑不得,就連那位連長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名士兵,不過誰也沒有怪他沒听命令就開槍,畢竟幾人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早晚都要與對方硬來的,所以先下手為強,不過為了子彈打出去少受風雪的阻擋,這位連長才遲遲沒有下阻擊的命令。
「行啊,揚子,你不錯啊,一槍就打掉了對方一個軍官,看來以前的練習隱藏得很深啊。」一位老兵拍了拍剛才那名開槍的士兵的肩膀,道。听到這老兵的話語,這名士兵本來本凍得通紅的臉一陣滾熱,不過還是道︰「老兵,你別埋汰我了,我以前訓練那那是隱藏本事啊,是真的,這次能打中對方那名軍官是湊巧,原本,原本我瞄準的是他旁邊的那個軍官的,結果……」听到這,暗哨里的幾人都大笑了起來,一人道︰「這恐怕是我今生听到的最後一個笑話,也是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了,打偏了……呵呵,揚子,你這槍偏得好啊。」
「就是,就是。」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絲毫沒有即將面對死亡時的那種恐慌與不安,這讓這名相對來的新兵心里更是敬佩,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連長對他們的講話……
「好了,揚子,別想那麼多了,知道你剛才為什麼偏了那麼多嗎,因為你少計算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風速,要知道一點微風都可能對飛行的子彈產生影響,讓它偏離目標,別我們這里這個時候刮的狂風了,你能在這樣的風中打中一個人已經很不錯了,其實我跟你的風速,一般時候我們很少注意,畢竟我們使用的是突擊步槍,只要求大量殺敵,不太要求精度,但是這對狙擊手來,風速測試卻是必修課,而且他們還有專門測風速的裝備……」在這個時候,作為駐軍的一名連長,他絲毫沒有忘記自己所承擔的責任,依舊為這位新兵解釋著,算是盡他連長最後的一份職責。
「好了,這次就簡單的跟你這些,如果你還想听,那就活下去,我想有很多人我知道的更多,接下來,我們大家就,看誰干掉的鬼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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