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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頭頂下持續的槍聲,暗哨中的幾名戰士想要立刻就沖出去營救他們的連長,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只是這樣沖出去,那絕對是給人送菜,不光他們連長,就連他們自己也根本沒有拼命的機會,還不如先穩住,然後再尋找機會,反正幾人手上每人都至少干掉了一個鬼子,即使現在犧牲了,那也值得,穩賺不賠的買賣誰都願意做,但是如果能擴大收益那就更好了。
幾名暗哨中的戰士一合計,決定先沉寂下來,然後慢慢尋找機會。雪地上,駐軍連長和那名營救他的戰士,此刻也知道不是往暗哨中退的時候,如果自己兩人退進去,那麼不光自己兩人沒希望,還會連累暗哨中的戰友們,這是連長和那名士兵所不願意的,兩人相視了一眼,暗自對了一個眼神,握著手中的槍,邊向倭國鬼子點射,邊向內陸方向退卻,但是由于駐軍連長已經身受重傷,兩人移動的速度並不快,加之手中槍械的彈藥不足,正逐漸被倭國特種兵追上,看到幾戶近在咫尺的倭國特種兵,連長努力的想要再干掉幾個,但是手中槍械空擊的聲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木,趁現在有機會趕快撤吧。」連長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對著一只攙扶他的那名士兵道。「不,連長,我不會丟下你,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我們是兄弟,是戰友,從進連隊那天你就告訴我們不拋棄不放棄,怎麼這個時候卻要我留下你自己走,我辦不到。」木眼中滿是堅毅,可是不斷地體力消耗,也讓他現在有些力不從心,加之每腳都有半米左右深的雪,這更加大了他的移動速度。
「木,听我的,我不行了,你還年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我還希望你為我報仇呢,你可不能……」「連長,你不用了,不管你怎麼,我都不會放手的,生是兄弟,死亦是兄弟,是兄弟就別誰丟下誰的話。」木打斷了連長的話,繼續前進,可是沒走兩步,他突然一個踉蹌,一團熱乎乎的血噴到了連長的臉上,連長急忙喊道︰「木,木……」並努力搖晃他的身體。
「咳咳,連長,我沒事,娘的,居然中槍了,我還以為我的運氣會一直很好,沒想到還是被打中了,唉,這顆子彈可真不長眼。」被連長搖晃了兩下,木咳了兩聲,在雪地上翻了一個身,背過手臂在背後模了模,然後對向連長關切的眼神道︰「連長,我沒事,就是被擦傷了點。」听到他的話,連長怎肯輕易相信,但是也明白木不想自己擔心,不肯實話。
時間不長,木就感覺自己真個後背都一片麻木,他知道這是血液冷卻後將自己的整個後背都凍麻木了,但是他依舊強打起精神,將連長和自己帶得離暗哨越遠越好,這樣至少給了其他戰友活命的機會。
松下庫待看著前面不遠處,中了不知道多少槍的兩人,依舊在雪地上爬著,而且互相不離不棄,這一片雪地上盡是兩人留下的鮮血,即使風雪在猛烈也掩蓋不住這紅色的印記,這是那麼的刺眼,讓松下庫待有些回想起了,曾經某次訓練時,出了意外,也有位戰友為了自己……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看到這樣的場景,松下庫待對著身邊的戰士大吼道,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速戰速決,但是心中的惻隱之情,還是讓他不自覺地下了這個命令。听到大隊長的命令,一直在追擊駐軍連長和木的倭國特種兵都停了下來,但是他們依舊沒有放松警戒,要知道光這兩人就讓不下6位戰友躺在了這里,如果他們依舊不心,那麼接下來有可能躺下的就是他們自己。
「他們沒子彈了,我們活捉他們,也許可以從他們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松下庫待對著身邊的手下道,然後揮了揮手,幾名倭國士兵就成包抄趨勢,向駐軍連長和木逼了過去。當他們逼進時,駐軍連長已經只剩模糊的意識了,而在這模糊地意識中,他依舊念叨著︰「木,放下我自己走……」一直重復著這句話,哪怕一名倭國特種兵已經到了他的眼前。
而拖著他一直前進的木,直到感覺自己前面站了幾個人,才停了下來,微微抬頭就看到了那白色的雪地偽裝服,木輕輕一笑︰「***鬼子,老子就知道是你們。」
听到他的咒罵,一名倭國士兵大罵道︰「八嘎……」並抬起手中的槍想要擊斃木,但是木並沒有絲毫害怕,「呸……」的又吐了一口口水,這口水中夾帶著他嘴里的很多血絲,這更讓那名倭國士兵火冒三丈,不過在他開槍之際,他身邊的一名倭國士兵卻阻擋住了他,並示意松下庫待的方向,表明大隊長要活的,這才阻止了這名憤怒的倭國特種兵。
但是這名倭國士兵雖然放下了槍,但是依舊對著木的背上很踹了一腳,將木整個人踢得在雪地上翻滾了兩圈,但是即使這樣,依舊沒有讓木服軟,目光中狠毒的眼神依舊直直的盯著對方,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這個倭國士兵絕對已經被木千刀萬剮。
正當這名倭國士兵被木看得後背發涼,準備再次教訓他時,松下庫待已經留下其他人原地警戒,來到了木和駐軍連長身邊。「把他抬起來,我有話問。」松下庫待對著幾名手下道。那幾名倭國士兵很快就將木和連長分別架了起來,帶到了松下庫待的面前。
看到松下庫待,木沒什麼,又是一口口水對著松下庫待吐了過去,這次吐得很準,直直的吐在了松下庫待的衣領上。還沒等松下庫待話,一名倭國士兵就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木的肚子上,讓本來就受傷的木忍不住又咳出了一口血,不過木並不甘心,大叫道︰「娘希匹的,有本事單挑,鬼子,居然想偷襲我們,別給爺爺機會,否則我一個能弄死你們一幫。」
听到他的叫喊,松下庫待拍了拍被木吐口水的地方,然後用華夏語道︰「我,能認為你這是向我們發出挑戰嗎?」听到他的話,木一呆,然後滿臉諷刺的道︰「挑戰你們又怎麼樣,要不是你們人多,我們彈藥人手不足,你認為你們能進到這里,哼,不是我笑話你們,看你們近千人,卻被我們幾個人擋在這里這麼長時間,我想你們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去,別你們幾個人,就是你們再來幾個人,我也不在話下。」
「哦,你這麼自信嗎,那好,我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現在能贏我們這里任何一個人,我都放了你,讓你離開這里。」松下庫待語氣很平靜的道,而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倭國特戰士兵就出聲道︰「隊長,你不能這樣,這是戰爭,不是……」
「閉嘴,我是隊長,並且是這里的最高指揮官,一切都必須听我的。華夏人,我話算數,你挑吧,這里的人只要你贏了,我就……」
「我靠,這個時候跟我講狗屁武士道嗎,好,既然你們給我這個機會,我要不把握住怎麼對得起老天爺,你,就是你,剛才踹我踹的不是很爽嗎,我就挑你,我們來場生死決斗,誰輸了,誰就他、媽是狗娘養的。」木一把掙開抓著自己胳膊的兩名倭國特種兵,搖搖晃晃的指著剛才踹他的那名倭國特種兵叫罵道。
听到木的叫罵,這名倭國士兵也憤怒異常,將手中的槍遞給身邊的人之後就向前跨出兩步,而其他倭國士兵這時也退後幾步,將兩人圍在一個圈中。在倭國這名特種兵看來,木現在站都站不穩了,別跟自己單挑,就是在全盛時期,一名普通的邊防兵又怎麼可能是自己特種兵的對手,不過為了盡快結束戰斗,他還是抽出了腿上的戰術匕首,準備給木來個一擊必殺。
而松下庫待看到自己人抽出了匕首,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一名倭國士兵立刻抽出一把匕首遞給木,木將匕首拿在手上甩了兩下,道︰「畜生的東西我用著不習慣。」完,就將匕首摔倒了一邊的雪地上,然後空手對陣于那名倭國士兵。
那名倭國士兵見他如此,本來也想不用匕首的,但是木話了︰「用吧,用吧,你要不用我覺得太欺負你了。」完,還勾了勾手指,但是他晃動的身體卻告訴所有人,他這只是強撐樣子而已,不過那名倭國士兵卻沒想那麼多,面對木的再三挑釁,他大吼一聲︰「啊……」就握著匕首向木的胸口扎去。
看到對方刺來的匕首,木並沒有做出閃躲的動作,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體力因為失血過多,已經讓他整個反應遲鈍了。「噗……」一聲刀扎破布料,然後刺進肉中的聲音讓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而木並沒有因為疼痛而叫喊,反而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表情,一把抓住倭國特種兵握著匕首的那只手,然後右手成錐形,狠狠的一拳擊在了那名倭國士兵吼心位置,只听 嚓一聲,那名倭國士兵的喉結立刻破碎,然後滿臉不可置信的軟倒下去,但是木並沒有停手,一把抽出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然後對著一名倭國士兵甩了過去,在那名倭國士兵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扎在了他的身上,而與此同時,「砰……」一聲槍響,木額頭被一顆子彈擊中,慢慢的向地上癱軟而去,而在整個癱軟的過程中,他的目光一直看著他連長的位置,臉上也含帶著微笑,終于到頭了,連長,我不虧,我又拉上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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