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瑀轉身的瞬間,那剛才還在跟他好說的白色機甲突然向他動起手來,而且出手就是殺招,手中此刻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斧頭,直直的就朝蕭瑀機甲的後背心劈了下來。
見到自己有意放過對方,對方卻還敢偷襲自己,蕭瑀感覺自己嚴重被挑釁,自己不發威,被對方當成了病貓,認為只是虛張聲勢。這種情況對于蕭瑀這樣的高手來說,絕對是不能容忍的,你可以從心里看不起我,但是卻不能給臉不要臉,一旦翻臉,那也就代表著不死不休,而白色機甲現在做出的舉動,在他看來,正是給臉不要臉,既然這樣,蕭瑀原本也沒想過放過對方的心也就更加濃烈了。
「哼,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就在白色機甲做出攻擊之時,剛光轉身一半的蕭瑀這個時候暗罵一聲之後,也有了動作,原本轉向一半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居然違反慣性定律,突然再次反方向的轉了回來,而且他在轉回來之際,手中的剛才短暫消失的長劍也回到了他的手中,順著這轉回來的慣性,他這一劍後發先至的出現在了白色機甲的胸口。
一切就發生在眨眼之間,蕭瑀對白色機甲的突然攻擊仿佛有預感一般,在白色機甲發動攻擊的一瞬間,做出了反擊,而且實際恰到好處,甚至就連他機甲的轉身動作都是那麼突然,如果是普通駕駛員,即使實現算好了回轉身體的時機,恐怕也會因為物理慣性而讓機甲摔倒,但是蕭瑀卻沒有,不但沒有還將這股力量轉換成了動力,順勢斬出一劍,立刻化被動為主動。
「咯吱……」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回響在整個通道之內,蕭瑀的突然反擊實在是太突然了,而且他並沒有首先去防御那白色機甲劈下來的斧子,反而是主動出擊,直接擊中白色機甲的胸口位置,如果不是白色機甲發現得皁,並努力向後退,恐怕光這一下就能將這白色機甲送出戰斗圈。
白色機甲退得雖快,可惜不管他是在速度上還是在時機上都明顯慢了蕭瑀一籌,所以蕭瑀反擊的一劍才會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劍痕,當然這道劍痕雖然看上去清晰可見,但是實際上卻是只有不到兩毫米深的一刀劃痕,這對動則幾十米高的機甲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以他們的甲板厚度,這兩毫米也不能算作傷痕。
不過不管算不算做傷痕,白色機甲現在是直接與蕭瑀對上了,對于蕭瑀剛才的勸說,這白色機甲也再也不管不顧,在吃了一個小虧之後,立刻又再次不顧一切的向著蕭瑀撲了過來。
「來得好!」對于他的反撲,蕭瑀並沒有任何緊張,反倒是覺得這白色機甲現在不顧一切的向自己撲過來才理所應當,如果是剛才自己那一擊之後,白色機甲不繼續攻擊,而是選擇轉身離開的話,那才會寧蕭瑀意外,因為高手都有自己的尊嚴,在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來,所以蕭瑀給了對方這一擊,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不出意外的話,絕對是一場彌戰。
「 當……」對于白色機甲再次劈出的一斧頭,蕭瑀這次沒有選擇閃躲,而是直接支起手中的劍刃硬抗了起來,他需要知道這架白色機甲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也好做出相應的對策。兩把武器的相撞立刻發出了尖銳的撞擊聲,如果他們身邊有人的話,一定受不了這種刺激之聲,而為此耳聾掉。
如果這個時候仔細觀察的話,大家不難發現,蕭瑀現在所駕駛的黑色機甲其實與他的對手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這個共同點不在他們的機甲上,而是在他們手上,兩架機甲手中抓的都是純金屬武器,而不像其他機甲那樣手中的近戰武器都是能量化的,這又是問什麼呢,難道這純金屬的武器,會比能量化後的武器更好用嗎?
其實不然,純金屬的武器和能量化的武器各有各的好處,只是在于用的人,普通的士兵,駕駛著普通的機甲,當然是求最大的傷害到自己的敵人,這個時候能量化的武器就比純金屬的武器要好用得多,可是當純金屬武器到了一些特殊的人的手中,經過這些人的發揮,這些純金屬的武器並不會比能量化的武器差,甚至會更強,而這一切只因為這些操作他們的人都不是簡單之人,能讓自己手中的武器的威力無限提升,而現在顯而易見,不管是蕭瑀還是眼前的這個白色機甲的額駕駛員,他們都屬于這類的人。
雙方的武器現在可以說是一觸即分,絲毫不給對方有機可趁的機會,不過蕭瑀經這硬抗一擊,倒是出了一點小問題,那就是他腳下的甲板居然承受不住這突然的力量,只見深凹了進去,在蕭瑀的機甲的腳下形成了巨大的凹陷,不過好在金屬畢竟是有張力的,所以這個凹陷雖然出現了,但是沒有直接破碎,如果在這個時候一旦破碎,難免白色機甲不會連續對蕭瑀進行窮最猛打。
見到對方的攻擊都是一觸即分,蕭瑀也知道這只是對方的試探性進攻,根本不能完全了解對方的能力到底與多強,如果說之前自己沒見到這個人時,對方會給自己一些壓力的話,那麼當蕭瑀真正見到這架白色機甲之後,這種壓力反而消失了,蕭瑀不知道這事錯覺,還是對方有意放低自己,不過不管是怎樣,蕭瑀都萬分的小心謹慎起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導致自己陰溝里翻船,那樣這場戰斗的結局恐怕就要被別人給改寫了。
相對于對方的試探性攻擊,蕭瑀此刻的試探卻與對方截然相反,如果對方是細膩柔和,那蕭瑀的試探攻擊就是大開大合,完全沒有防備的意思,雖然他的大開大合在這狹小的通道內顯然有些擺不開,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將手中的劍玩出各種花樣來,在他手中的金屬劍的不斷揮舞下,白色機甲一退再退,而他這一路退過來,雖然沒有受到蕭瑀的傷害,但是整條通道卻遭了秧,到處都在這兩架機甲過後出現深深的劃痕,這些劃痕有的甚至直接突破甲板,到達甲板的另一邊,有的直接幾道相交,形成一個很大的豁口,讓隔壁的空間直接與這邊相連接。
與蕭瑀所使用的劍的不同,白色機甲手中的武器由于是戰斧,所以在靈巧上始終都不如蕭瑀手中的劍,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很多時候,白色機甲都是被動防御,而這樣一來,防守多了難免會出現失誤,這不,蕭瑀的再一次發出下劈,直接劈中了白色機甲的拿著斧子的手臂,雖然傷的不嚴重,但是這也讓白色機甲的駕駛員感覺到臉上無光,想要奮起反擊卻種感覺力不從心,不,更確切的說是有力沒處使,畢竟這狹小的空間實在是讓他趕到非常憋屈。
「怎麼,就這點本事嗎?」在這個時候,蕭瑀依舊不忘刺激對方的情緒,既然已經正式歸納為敵人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只能有一方能繼續生活在這片天地下,所以蕭瑀無在這個時候所不用其極也是正常的,特別是入股能讓對方情緒混亂的話,那更利于自己找到對方的弱點,然後一舉擊破。
「是不是這點本事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白色機甲的駕駛員顯然也不是好相與的,對于蕭瑀打算利用輕視刺激自己情緒的想法也是心知肚明,也就不會上蕭瑀的當,而蕭瑀也不會為此放棄,邊打邊繼續說道︰「誰是最後的勝利者誰說了算,這有區別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閣下認為閣下有贏的可能嗎?」
這道不是蕭瑀真的輕視了對方,而是一種心理戰,當然這種心理戰對有些人有效,對有些人顯然是無效的,而對眼前這架白色機甲的駕駛員,顯然是無效的,對于蕭瑀的話,他在剛開始回答兩句之後,就置之不理,不管蕭瑀如何刺激他都是如此。
見到自己的這條計策不成功,蕭瑀當即也就放棄了,而且在這條狹小的通道內,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對方怎麼樣,對方發揮不開,自己又何嘗發揮得開呢,這樣一來,也限制了雙方的各種發揮,誰想要趁機解決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等等,我覺得我們這樣下去不行,被這戰艦局限了伸手,即使再繼續下去恐怕也是誰也奈何不了對方,不如我們從這里出去後重新比過怎麼樣?」在經歷了蕭瑀的窮追猛打後,一直被蕭瑀言語刺激的白色機甲的駕駛員,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眼見蕭瑀的戰劍再次向自己劈來,而自己已經躲無可躲的情況下,終于說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