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我錯了,護士們還是有可能會為男人的臀部而感到害羞的!
該些什麼好呢?此情此景,想不到什麼啊!那就不用了吧!
王子晉很果斷地從木桶里站起身來,一把拉住樊素的手,樊素嚇了一跳,忙放下手中的木桶,用力來掰,可是哪里掰得動?這男人用的氣力好大!天曉得,王子晉只是很平常地握著她的手而已,心里還有些怪,自己也算不上什麼領導啊,怎麼對方還主動用兩只手來握自己的手?
樊素也不曉得什麼好,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亂,臉孔熱乎乎的,頭腦暈乎乎的,手上沒有氣力,掰不開王子晉的手。倆人就這麼沉默著,握著對方的手,直到樊素發出一聲的驚呼,身子已經被王子晉的另一只手攬著抱起,然後撲通一聲,放進了木桶里。
這木桶不,可是兩個人在里面,也實在擁擠了些,倆人面對著面,王子晉一手握著樊素的手,一手環著她的腰,樊素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里,一句話都不出來,只懂得仰起臉來,呆呆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一點屬于青樓花魁應有的氣勢了。
嘩啦,嘩啦,水聲響,樊素下意識地望過去,王子晉順著她的眼神也望過去,看見木桶里原本已經八分滿的水,隨著自己的大動作晃蕩著,又因為多了一個人,水面上升到與桶壁平齊,正在向外滿溢。
樊素看了看桶邊溢出的水,又轉頭看看王子晉,王子晉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嗯,阿基米德定理……」我靠,我在什麼?我在什麼?!我有這麼愛科學愛真理嗎?早知道就不做生意,改去研究物理學了!
很顯然,樊素已經處于嚴重缺氧狀態的大腦,連平常的反應都快消失了,更不用理解這種高深的名詞。她只是微微張開紅唇,呆呆地想著那听起來很不知所雲的話語。
樊素口,蠻腰。樊素的唇,原本就是她時候得到這個花名的原因。
這麼近,看到樊素微微張著她的唇,王子晉完全忘記了自己對于姐固有的某些看法,完全是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先是輕輕地觸,然後是慢慢地巡游,很快變成深深地投入,用力地攫取,手上也開始用力,好似要把懷中火熱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一樣。
好吧,這樣的舉動,才是樊素較習慣的。不,其實也不是那麼習慣,盡管經歷過很多類似的動作,可樊素從沒像這一刻的意亂情迷,來自男人的動作在她的身體內外卷起一陣陣的波瀾,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席卷全身,把已經所剩無幾的理智沖擊得蕩然無存,讓她只懂得下意識地回應,婉轉相承。
殊不知,這樣不帶半分職業色彩的反應,恰好讓王子晉心里的所有顧慮一掃而空,因為此刻他的腦子里也不是理智在做主,而是下意識的本能了算,既然本能告訴他,這女人很誘惑,那就讓自己被誘惑吧!
兩個木桶中的男女,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即將發生的大事件上,直到屋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