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制器師 第四十九章 不速之客

作者 ︰ 別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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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流淌,曖昧中的兩個人,嘴角都有一絲微微的笑意,不清的感覺,在心靈深處靜靜地流淌。

「凌寒」

「婉兒」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看了看對方,都又笑了笑。

「你先吧。」凌寒模了模後腦,有些不好意思,依舊是溫柔的語氣。

「嘻嘻,我也沒有什麼事,想問一下你以前怎麼過的新年呀?」陳婉兒也不推辭。

「也沒什麼特別的呀,我會和師父兩個人弄一些好吃的,要是我一個人的話,就隨意的過一下了,還從來沒有這麼多人一起熱鬧過。」凌寒如實的回答。

「唉,你還是真可憐呀,我一直都在制器部,所以年年都差不多是這個樣子,這叫什麼,年年月月花相似,歲歲朝朝人亦同。」陳婉兒的聲音,有些無奈的哀愁。

「那也不錯呀,人多熱鬧。」凌寒雖然不喜歡熱鬧,但是看到陳婉兒的樣子,不由自主的想開導陳婉兒。

「人多又怎麼樣,都和我無關,熱鬧也好,快樂也罷,都是他們的,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的,以前我基本上都是一個人,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看著那些不屬于我的歡笑或者是淚水。」陳婉兒越越是低落。

凌寒突然感覺陳婉兒也是很可憐的,自己是實實在在的孤單,而她呢,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吧,都以樂稱哀,哀者更哀,那麼以熱鬧來襯托孤單,豈不是更顯孤單。

「別想這些了,今天要開心點,現在,不是有我陪著你麼。」

者無心,听者有意,凌寒的話落到陳婉兒的耳中,那就成了另一種含義,所以雖然剛才的情緒還是不高,但是听到這樣的話,害羞的有些低下頭。

這算是向我暗示什麼麼?還是在向我告白?陳婉兒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揣度著凌寒的意思。

「你是,會一直陪著我?」陳婉兒決定抓住機會,問出了自己平時敢想卻一直不敢問的問題,臉上與脖頸間的紅色更加鮮艷,頭也不停的往下低,那聲音,細若蚊鳴,也沒有思考在這樣喧鬧環境中,這樣低的聲音,凌寒是否能夠听得清。

哎呀,他怎麼還不回答呀,急死人了,陳婉兒心中急著,悄悄地抬起頭看了一下凌寒,只見凌寒慢悠悠的又新削了一個隻果,似乎好像,真的沒听到一般。

陳婉兒心里充滿了失望,不過也不好意思再問了,穩了穩情緒,繼續吃起隻果來。

凌寒的內心深處,波瀾乍起,因為,他听到了陳婉兒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婉兒,難道告訴她不能,自己不忍,告訴她能,可是自己下定決心要離開這里,又不願意欺騙,其實,他也想問一下陳婉兒,你願意和我離開這里麼,但是,開不了口,他沒有把握能安全的逃走,如果失敗,很難制器部不會對自己下殺手。

自己風雨飄搖,前途未定,又憑什麼對人家許下承諾。

無法回答,就不要去回答了,這樣,至少彼此都不會難做。

所以,凌寒裝作沒有听到,為了掩飾自己,還特意的削起隻果,這樣的掩飾無疑是成功的,因為陳婉兒真的以為凌寒沒有听到。

不知不覺間,陳婉兒就已經將一個隻果吃完,那模樣,恨不得將果核都吃下去,連自己都在驚,今天這麼能吃了,只能一個勁的告訴自己,這隻果,太好吃了。

兩個人隨意的聊著新年的習俗,因為還沒有到晚上,新年的氣氛還沒有達到最**,大家也都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凌寒,過的很瀟灑麼?」一個陰郁的聲音從凌寒的身後傳過來。

凌寒沒有看到來人,但是從陳婉兒的臉色中已經看出來,來者不善,凌寒連頭都沒有回,心里想著既然是故意來找茬的,肯定會來和自己話,回不回頭一回事。

同時也在心里苦笑一下,唉,自己這是什麼命呀,每次都會被人家找上,每次都是再吃飯的時候被打斷,法克,還讓不讓人活了。

來人也不見外,自顧自的坐在了桌旁,眼楮直接盯著凌寒,仇恨的火焰似乎可以隨時迸發。

「你不要太過分,不然我去告訴歐陽執事了。」陳婉兒率先對來人發飆。

凌寒听到這些有些糊涂了,這什麼跟什麼呀?莫不是對方是朝著陳婉兒來的,不會這麼狗血吧,自己在為數不多的書上看到的吃醋的情節就要上演了?不幸的是自己還是其中之一的一個主角?

藏書閣的書,僅有的少數幾本講的是大陸上的風土人情以及一些名人趣事,凌寒發現里面出現最多的就是二男爭一女的狗血情節,而且和這場面極其相似,所以,瞬時間就想到了這些。

不知道是心里擔心,還是怎麼回事,凌寒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你,你喜歡婉兒?」

 啷的一聲。

這是陳婉兒手里的茶杯沒有拿住掉在桌子上的聲音,面上的表情,異常精彩,難以用言語形容。

來人用著嘲笑般的目光看著凌寒,就像在看一只跳梁丑。

這樣的目光讓凌寒很不爽,非常不爽,至于原因,是不是僅僅因為這目光就不得而知了。

「凌寒,你瞎亂猜什麼?書看多了,看傻了?你仔細看看這是誰。」陳婉兒從措手不及中換了過來,提醒著凌寒。

听到婉兒的話,凌寒心里莫名的安定了許多,看來自己是受書籍的誤導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婉兒笑了笑,然後才仔細觀察起來來人。

來人年齡不大,但是似乎有些不修邊幅,茂密的胡須,散亂的頭發,衣服上也有些髒,盡管如此,眉目間依然可見英俊。

「你是……你是……」凌寒對面前的人很眼熟,但是好像又想不起來,快速的回憶著。

「你是楚雲天!」面前人的樣貌,終于和當日指揮著制器部護衛的年輕人的樣貌合在了一起,凌寒心里很是驚訝,這沒有多長的時間,當初的那個叱 制器部的楚雲天怎麼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沒想到你還認識我這樣的人物。」楚雲天不驚不喜,眼中依舊充滿怒火,隨意般的自斟自飲。

「當日風采,至今難忘。」凌寒回答著,這句話倒是發自內心,當日楚雲天幾乎在必敗的情況下,毫無退意,帶著制器部的護衛進行殊死搏斗。

不怕死是一種勇氣,但是,明知是死,卻依舊敢于向前,這樣的人,勇氣更甚一籌。

「呵呵,得好听,凌寒,你知道麼,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楚雲天一點都不隱瞞自己對凌寒的恨意,以至于再這句話的時候,雙眼中的怒意,仿佛在灼燒一般。

話的沒根沒據,凌寒也是異常糊涂,這唱的是哪一出?

自己今年是命犯太歲還是怎麼得,這次幾天的時間呀,就有兩個人對自己要殺了自己?難道我長了一張該殺的臉,難道哥天生就該被你們殺,難道哥的命就這樣卑賤?

听到這話的凌寒,想到了這一陣子的郁悶,也是怒從心起,臉色也開始低沉起來,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凌寒自認為對自己的情緒控制的已經不錯了。

但是,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了火冒三丈,太欺負人了吧,個個都想要我的命,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嬸可忍哥不可忍。

「呵呵,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凌寒很生氣,語氣很冷。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為我死去的兄弟報仇,賠上我這條命又何妨,不要以為有歐陽執事撐腰,你就可以向我叫板,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楚天雲火氣更勝。

凌寒听到這些,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把仗算在自己頭上了,雖然自己是這件事的起源,但是,似乎也怪不到自己吧,還不是那個歐陽明華太過奸詐,法克,好事找不到我,壞事全是我的,凌寒心里不滿意,但同時也敬佩那些死去的護衛隊們。

「對于那件事,我只能表示遺憾,但是請你捫心自問,這件事怨我麼?就算你殺了我,你的良心就安分了,你不敢找真正的始作俑者討法,只敢向著我來,你這算是正義?還是仗勢?」凌寒針鋒相對。

楚天雲的臉色有些不正常,自己又何嘗不明白這些,但是……,只能是一聲嘆息。

「閉嘴,別為自己開解,都是你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雜種,才讓我那麼多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去。」楚雲天有些瘋狂,聲音陡然提高,引得食堂內的人紛紛向這邊看來。

這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凌寒的心,本來就有著怒氣,現在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怒發沖冠,同樣激烈的回擊著楚雲天,「楚雲天,你這個懦夫,孬種,蠢貨,來我這里耍威風是不?真給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丟臉。」

听到這些話,楚雲天猛然站起身,單手將桌子掀翻,桌子上的東西散落一片,本來有些熱鬧的食堂一下子安靜下來,旁邊的人見這情況,膽的趕緊躲到一旁,膽子大的反而圍了上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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