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制器師 第五十二章 痛並快樂著

作者 ︰ 別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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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幅圖好難畫呀,不畫可不可以?」一個童稚的聲音響起。

「當然不可以了,不好好畫,師父就生氣了,就不喜歡你了。」一個聲音回答著,充滿著慈愛。

「那我畫一個簡單的可不可以呀?」孩子似乎依舊再想辦法逃避。

「哼,越來越不听話了是不?」聲音中不怒而威。

「徒兒不敢,徒兒這就畫。」孩子不敢在爭辯。

…………

「師父,這是我默背著畫出來的,你看看可以麼?」聲音已經是少年人的聲音。

「嗯?不錯不錯,好了,以後你就不用畫了,你不死像學武麼,我現在交給你一套刀法,你要勤學苦練呀。」回答者的聲音前面有些蒼老。

「哦,謝謝師父,師父你真是太好了,嘿嘿……」少年歡呼雀躍的聲音。

…………

「師父,這是什麼刀法呀,怎麼我練了這麼久一點效果都沒有。」

「唉,那算了,以後再交給你更好地吧。」

…………

「今後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們就此分別」

「徐博之,你終于出現了,哈哈,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

不要,師父你快走,凌寒突然喊出聲來,整個人也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夢,只是這夢境,竟是如此真實,真實的好像夢境就是現實一般。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房中。

屋子內收拾得異常干淨,偏藍色的布置讓屋子中多了一種安靜的氛圍,蓋在自己身上的杯子,是粉紅色的,隱隱約約中還有一股香氣襲來,用力的聞一聞,不難識別,陳婉兒身上就是這個味道。

臉有些微紅,也顧不得什麼夢不夢了,用手支著身子就要起來。

「啊……」凌寒的嘴里傳出來沉重的出氣聲,這不用力還感覺不到什麼,一用力才感覺到身體里仍舊是鑽心的疼痛,差一點讓自己支持不住。

法克,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會疼成這個樣子,沒有辦法,只得又躺下來,一種怪異的感覺在自己的心底升起。

這是陳婉兒的房間呀,唉,這丫頭的情義我該怎麼樣還呢?真是傷神呀。

「有人麼?婉兒你在麼?」凌寒也不知道情形,試探著問了一下。

沒有人回答。

看來是沒人了,唉,好事調理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凌寒想到這里,也就不再糾結現在的境遇,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體上,緩緩的調動元力,才發現自己的元力竟然零零散散的散落在身體的不同地方,完全沒有在脈絡之中,這也是身體疼的原因吧。

丹田處的元力也少的可憐,就好像是被人遺忘在這里一樣。

唉,真是愁人,沒事程什麼強,凌寒開始埋怨起自己的沖動來,但是埋怨歸埋怨,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自己這樣,所以開始心翼翼的調動自己所剩不多的元力沿著自己修煉的路徑移動,不斷的修復著自己的身體,不斷將已經灑落在**中的元力一點的重新吸收回來。

這樣的過程,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就是極其緩慢的,而起也十分消耗精神,沒有多長時間,凌寒就又感覺到了虛弱感,不過成效還是有的,至少現在的疼痛有所減少。

外邊突然傳來門開的聲音,輕手輕腳一般,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凌寒感覺到不會是別人,一定就是陳婉兒,于是趕緊停止下來,又提起自己的精神來。

「婉兒,是你麼?」凌寒又心翼翼的問著。

「啊,凌寒,你行啦,不是我吵醒的吧?」陳婉兒听到凌寒的詢問有些吃驚,同時有些抱歉的聲音回答著凌寒,同時也快步走進自己的閨房。

一進房價,陳婉兒的臉又開始變紅,心里嘀咕著,唉,這可是自己的閨房呀,除了師父,還是第一個男的進來,而且自己的床,也是第一次被男子睡呀,這個凌寒,真是好運氣。一時之間竟忘了是自己主動將凌寒接到自己房里來的。

「沒有沒有,我早就醒了。」凌寒也有一些慌不擇言。

「早醒了還不起來?喜歡上我的床啦?」陳婉兒有些開玩笑。

凌寒也陪著訕訕的笑了一下,然後才,「不好意思呀,身體還是有些乏力。」

「你還好意思,為什麼那麼沖動,多危險呀,你知不知道你等于是撿了一條命。」話的同時,陳婉兒從一件幻器中倒出來一些藥,藥還散發著熱氣,這也導致屋子里充滿了藥的味道。

是藥的味道,還是幸福的味道?

陳婉兒心謹慎的把藥端都床旁,同時還著︰「已經找過醫師給你看過了,你是透支過度,還有,還有什麼原理混亂,這需要你自己調整,給你開了一些滋補的藥方。」

「哦,謝謝你婉兒。」凌寒也不知道些什麼,伸手就要接過來藥碗。

陳婉兒視凌寒伸過來的手如不見,關心的著︰「還是我來吧,你在那休息這就可以了。」

完自己舀起一匙的藥,輕輕的吹了一下,送到了凌寒的嘴邊。

凌寒什麼時候收到過這種待遇呀,心里那是幸福滿滿的感覺,似乎連大腦都短路了,下意識的輕輕的張開嘴。

被人關心,就是一種最簡單的幸福,特別是被自己在意的人關心,只不過有時候,我們會忽略這種幸福,會把這種幸福看做是理所應當一般,但是對于凌寒來講,這樣的幸福,讓他倍感珍惜。

要不是身體上時不時的還傳來疼痛的感覺,凌寒真的以為這是夢了,一場有關于幸福的夢境。

痛並快樂著,的就是這個樣子吧,凌寒如是想。

不知不覺間,一碗的藥就已經沒了,幸福的時光,是不是總會過的這樣快呢。

「婉兒,我睡了多久了?」凌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問,用這樣的話,也免了兩個人陷入無聲的尷尬。

「也不久,才幾個時辰而已,我以為你會在睡夢中度過新年夜呢。」陳婉兒打趣地。

「呵呵,這個不受我控制。」凌寒接著道,「現在是?」

「才黑不久而已,食堂還沒有開始年夜飯呢,你不用著急的。」陳婉兒慢慢的解釋著。

「啊,我沒有急的,只是還真的有點餓了。」到這里,凌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過飯呢,怪不得沒有力氣,不吃飯,哥能有力氣麼,這不是哥的錯,心里又開始自我安慰。

「你等一會再吃吧,才吃完藥就不要先吃飯了,一會我親自做給你吃的吧。」

「哦?你會做麼?」這個倒是讓凌寒很驚訝。

「學過,應該算是會吧。」陳婉兒的回答一點底氣也沒有。

…………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凌寒和陳婉兒終于再次出現在食堂,這一次出現,和上一次可有很大的區別,食堂中的制器師們看見凌寒,竟然都熱烈的歡迎著,就差點沒有集體鼓掌了。

這樣的場面讓凌寒很是不適應,都過要低調的,怎麼還弄巧成拙了,這還低調個鳥呀,都知道自己了,凌寒再一次為自己上午時的魯莽行為而後悔。

此時的凌寒已經不用陳婉兒扶著了,只不過仍舊是很虛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兩個人再次來到了上午的位置,這里依舊沒有人,如果上午沒人是正常的,現在依舊沒人,就只能這是特意給兩個人留著的。

桌子已經換上了嶄新的,上面的食物,上午還要豐盛,看的凌寒感覺到更餓了,兩個人剛入座,就看見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向這邊走來。

凌寒也不知道對方來做什麼,但是,他很不爽,用著土話在心里咒罵著︰法克,還讓不讓人活了?老天,你這是在玩我?玩人也不能這麼玩呀。

來人走到桌子前面也沒有廢話,拿出一把刻刀,地給凌寒︰「凌師,這把刻刀就送給你了。」

這是什麼情況,凌寒有點不太清楚,看向陳婉兒。

陳婉兒也不著忙解釋,而是先微笑著接過刻刀,然後對中年人;「謝謝您,吳師,凌寒他現在還很虛弱,腦子還不清醒,可能還有點問題,您別見怪。」

凌寒差點沒被婉兒的話把鼻子氣歪了,不過一想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就裝作不清醒吧。

那人看到凌寒沒有反應,本來是很生氣,但是听到陳婉兒的解釋,一副我懂了的樣子,有些惋惜的離開,只是嘴里還自言自語一番︰唉,可惜了,挺清秀的一個人,挺有前途的一個孩子,這咋贏了以後腦子還有問題了呢?唉,看來,做人要低調呀,要不老天都妒忌呀。

等這個人走遠,陳婉兒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調皮的對凌寒︰「唉,可惜了,腦子咋還有問題了呢?做人呀,要低調。」話的語氣在學那個人,只是她都感覺到自己學的很搞笑,以至于還沒學完,就笑的學不下去了。

凌寒很無語,非常無語,但是也沒辦法了,加裝沒听到,繼續沉默,沉默吧,沉默是金呀,就當攢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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