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制器師 第七十四章 以制器之名

作者 ︰ 別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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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一種妙而脆弱的東西,它會在你不經意間出現,然後包圍你,讓你感覺到,即使是無所事事,心情也是舒暢,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它也會在某個瞬間悄然離去,不上是痛徹心扉,但是卻也是情緒低落。

凌寒的幸福,他自己感覺是在悄然離去著,他非常想直截了當的問陳婉兒昨天上午到底做了什麼,但是,他又不想這樣問,因為一旦這樣問,似乎就意味著幸福會立刻離開吧。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但是,不問清楚,總是感覺有些怪的。

算了,自己不也是有秘密,自己不也是有隱瞞,自已又不是人家什麼人,還是不要庸人自擾了。

這樣一想,凌寒似乎有了一些坦然,自己不也是有秘密麼,雖然是自己隱藏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誰又知道婉兒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不管怎麼樣,裂痕已經產生,至少在目前來看,這樣的裂痕,因為兩個人的沉默,而沒有被修補,值得慶幸的就是,也沒有在擴大,或許只是心里的一道坎,邁不過去,便隔在這里。

凌寒找了個借口要出去,這也算是將兩個人的尷尬解除,不得不,陳婉兒不適合謊,因為表現的太明顯了。

…………

時間不等人,凌寒來到這里已經一年了,他越發的召集,因為他相信師父不會就這樣不管自己,如果要管的話,勢必還會回來明德城尋找自己,一旦回來,那麼結果如何,自己最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

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實施了,沒有時間在等待了。

轉了一圈的凌寒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意的敞開一張紙,然後開始寫寫畫畫,如果有行家在他旁邊就會發現,這樣的寫寫畫畫並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再設計一個新的幻器。

設計新種類的幻器,難倒也不難,不難卻也是不易,之所以不難,是因為只要你能在圖紙上設計出來外形,基本上就能夠雕刻出來,而不易,是因為幻器的靈魂是鐫刻符陣,沒有符陣的幻器,充其量只是一個死物,而利用已有的符陣來達到自己的目標,這就會很難,甚至要嘗試幾百次,因為符陣一旦累計多了,就會相互之間產生影響,所以不去實驗,你根本就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變化。

凌寒在紙上畫的並不復雜,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盒子一樣的東西,只不過盒子的壁,似乎是特別薄的樣子。

凌寒的確是想到了辦法,雖然第一次的嘗試沒有實施就失敗了,讓他一度以為自己不能在依賴利用幻器去逃離這里,但是後來因為和陳婉兒的一段談話,又讓他意識到制器師也有獨特的厲害之處,利用幻器去逃走,依舊是自己的首選,武力只能是自己逃走中的一個補充。

基于這樣的想法,他開始構思自己需要一個什麼樣的幻器來幫助自己,終于被他初步設想出來一種幻器,只不過這樣的幻器,僅限于是自己的設想,能不能成功就是另一碼子事情了。

所以他請求去第三層,希望自己進一步開拓自己的知識,而這樣的決定,顯然讓他有了收獲,特別是看了那本《制器在非兵器方面的拓展實例》,讓他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可能實現的。

不過他也意識到,這樣的實現,不能再靠別人,即使是張制器師,也不可能在麻煩了,這倒不是不信任,而是因為這樣一個事情,肯定是要費時費力的,總是去張制器師那里麻煩人家,恐怕會引起懷疑。

這也就直接讓凌寒決定系統的學習制器,以制器之名,行計劃執事,以圖成逃離之名。

這一切,都是在凌寒的一步步進化中前進,雖然也有一些意外和坎坷,但是總體來看,還是一點點想著目標前進。

但是不論前面怎麼樣,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因為,自己希望的幻器如果無法制作成功,那麼前面的準備都是徒勞。

因為這一階段已經給大家養成了自己經常制器的假象,所以現在自己在制作什麼,就不會再引起別人的懷疑。

把自己隱藏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和周圍的人一樣,凌寒一直在向著這個目標努力。

片刻的時間,凌寒就繪制完了這幅自己設計的初步草圖,放下了筆,似乎還是頗為滿意,自言自語一般道︰「也不錯麼,莫非我在制器上真有天賦?唉,師父呀,你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告訴我了,是不是我也不會陷入現在的困境」

語氣之中,似乎有著一點抱怨,不過這樣的抱怨僅僅是情緒的一種舒展,對于自己的師父,凌寒始終懷著尊重之情,在他看來,如果沒有師父,就不會有現在的自己,如果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自己無條件的去死,那麼這個人一定是自己的師父。

拋開這些無所謂的想法,凌寒開始辦正事。

右手輕輕的拿起一把精致巧的刻刀,左手拿起一塊稍大的幻石,雕刻即將開始。

眼楮一如每一次雕刻時候一樣,一抹光亮一閃而過,世界頓時變得明亮起來,因為熟練的緣故,再也用不到在心里默念‘由里及表’就可以自由的切換自己眼楮的兩種狀態。

幻石的紋絡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得出來,這塊幻石的紋絡並不多,排列的也是有一種整齊的意味,一條特別明顯的主紋絡,也就是主脈,橫在最底部。

凌寒最是喜歡這樣的紋絡結構,因為在他半吊子的雕刻水平之下,這樣的幻石是最容易雕刻的。

雕刻的刀法,可以是一種刀法,也可以是一種技法,確切的,就是由內向外,用手中的刀,按照自己的心思,一步步的修改整塊幻石的模樣,循序漸進的將幻石雕刻成自己需要的樣子。

凌寒此時的狀態還算是不錯,右手的刀輕盈的動著,因為是簡單的盒子,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阻隔停頓,起起伏伏中將所有的面打磨的圓潤,雖然手依舊有點僵硬的感覺,但是並不妨礙他完成這次的雕刻,因為這樣的雕刻,簡直就是簡單不能在簡單。

下一步就是鐫刻符陣,制器中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幻器最後的品質如何,甚至是可不可以被稱作是一件幻器,就都在這一步上。

對于這一步,凌寒早就做出了準備,抽屜中抽出了三張紙,紙上面是他早就已經設計好的符陣組合,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選用的符陣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累積疊加,而是互有嵌套溝通連接。

三張紙上其中一張是八個符陣嵌套組合後總體圖畫,剩下的兩張,則是具體的展開分解。

五花石,羅岩,曲蘭汁,青冥石,青鳥血,巴米骨,洛楓溶『液』……

配置鐫刻符陣溶『液』的材料一一被凌寒拜訪在桌子上,一共是十八種,這十八種材料,並沒有什麼珍貴的,全是凌寒在以前制器中節省下來的。

鐫刻符陣,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用針筆去鐫刻,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完全就可以將鐫刻和前面的雕刻歸為一個步驟,只不過是用的工具不一樣罷了,但是之所以沒有那樣歸類,是因為鐫刻符陣,並不是字面上那樣簡單。

其一,鐫刻符陣時是要蘸著溶『液』進行,這溶『液』的配置,是鐫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甚至可以,很多的時候,一個符陣功能的實現,都依賴于這些配置溶『液』的原料。

其二,在鐫刻的時候不是偏重于刻,而是更像是一種畫的姿態,只不過這樣的畫,至少深入幻石表面一個針孔的距離,至于特殊的地方,深入的程度也有所不同,如要將鐫刻的符陣和主脈絡貫通,就必須接觸到主脈。

其三,溶『液』的時效『性』,配置好的溶『液』並不是永久有效的,在一定時間能效果並無明顯變化,但是一旦過了這個實現,一旦超過了以後,其功效隨著時間直線下降。

總而言之,鐫刻符陣的過程,遠想象中要復雜得多,往往也是成為制器師的一大阻隔。

話的時間內,凌寒迅速的將各種原料弄成粉末狀,按照順序不斷的加入到洛楓溶『液』中,洛楓溶『液』擺放在一個瓷碗當中,隨著材料的不斷加入,其顏『色』也在不斷的變化著,隨著最後一種材料五花石的加入,溶『液』的開始有沸騰的樣子,而且顏『色』也變成五顏六『色』間隔著一般。

凌寒心中不禁感嘆這其中的神,只不過是簡單的組合,竟然會有這樣意想不到的效果。

最好這一切,凌寒不敢在等待,以為後面的鐫刻符陣,遠這溶『液』的配置要難的多,而且一定要在溶『液』有效期內鐫刻完成,因為自己配置溶『液』的原料存貨可不多。

屏氣凝神,輕輕的拿起針筆,眼中的光亮又是一閃而過,蘸了一下溶『液』,針筆的筆尖頓時被溶『液』所不滿,找準自己所要下筆的第一落點,針筆迅速而有力的落下。

第一個符陣︰‘隱’陣便開始在凌寒的筆下逐漸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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