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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呂從義射出第一槍後,和身邊的戰士心照不宣的走開,再次換了一個極為隱蔽的方位。
這名心照不宣的戰士,也是燕楓諜探,在其掩護下,呂從義射出的這一槍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這一槍好似幽魂一般,直接出現,便擊爆了戰山的頭顱,引發了一系列後續事件。
看著仇岩的表現,呂從義這名老國安也不得不感嘆仇岩確實有才能,回想著方才一槍強悍的隱蔽性,不禁為末世後槍法得到極致提升感到滿意,這消音手槍的射擊聲在基地外隆隆槍炮聲中,也完全淹沒,一切了無痕跡。
做為一個打黑槍的諜探,方才的一切做得很完美,不過,這只是開端。
仇岩有才,但為了大團結,讓仇岩去死沒有一點問題,不過,呂從義射出第二次格外隱蔽的黑槍,還是將射擊目標從仇岩換成了肖克敵。
原本局勢在仇岩的鎮定維持下將要趨于平衡,此刻異變再生,一顆子彈毫無蹤跡的出現,瞬間擊爆了肖克敵的腦袋,子彈的威力不,擊爆了肖克敵的腦袋後,斜擦著仇岩的臉龐,在仇岩的耳朵上帶起一溜血珠,繼續射向後方。
「我草,兄弟們,殺!」
仇岩差點被子彈打中腦殼,三魂嚇得差點出竅兩魂,驚魂未定之中,憑借著極強的戰斗意識,立刻爆喊起來。
爆喊聲中,仇岩迅速躲避到掩體之後,之前剛剛被安撫下去的戰山死忠心月復卻早有大殺一場的想法,大喊聲中,喊著號子立刻開槍,將子彈射向肖克敵的歐陽戰部第二團。
肖克敵慘死太過突然,也直到此刻,大多數人才意識到,之前的戰山慘死與此刻的肖克敵慘死似乎都極為不尋常,應該有人在暗中放黑槍,可此刻戰山的死忠心月復卻不管這些,挺著槍射著子彈就沖了過來。
轉眼間,95式自動步槍連射的強悍火力便對肖克敵的歐陽戰部第二團造成了慘重的傷害,所有還能動的第二團戰士也都紛紛還擊著,迅速尋找著掩體。
子彈不長眼,射不中仇岩及戰山死忠心月復的子彈繼續往後方飛射而去,在後方的戰士中爆起團團血花,不少人受到戰斗的波及,不斷死亡。
如同滾油中潑入沸水,整個人群猛得爆炸起來。
逃亡者組織能剩存下來的戰士,無一不是凶悍善戰之人,一路逃亡到這里,誰沒有幾個過命的兄弟?
有人受到戰斗波及,還活著的戰士立刻紅了眼,不靠譜的往後退卻,想報仇的卻瘋狂一般提著槍就往歐陽戰部第二團的隊伍方向沖去,一邊沖,一邊開火。
大廠基地北側,亂戰開始。
呂從義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一張平凡的臉上此刻卻露出了濃濃的滄桑之意,幾心微微的嘆息著,搖了搖頭,潛入遠處。
「報告,大廠基地南側已亂,雙方產生交火!」
「報告,大廠基地中心產生慌亂,混亂消息已散布開……」
呂從義正冷靜的退去,秘密頻道中傳來了一個個報告,報告結果讓呂從義欣慰而滿意的笑了。
在那張平凡的臉上,笑容依舊那麼平凡,似芸芸眾生中最平凡不起眼的一個微笑,在這個微笑下,卻是無數戰爭正在上演,無數人類鮮活的生命受到傷害,死亡。
「諜探收隊,佔據火力點,心潛伏。」
「諜殺隊待命,等部隊沖進來後,隨時狙殺頑抗不降的組織首領與頂級控制者。」
「諜探隊諜殺隊所有,潛伏待命,稍後全力配合部隊佔據大廠基地,當前保存有生力量,不要曝露身份。」
呂從義著,展開了安排,冷血而從容。
原本成立的諜探隊此刻雖然還隸屬于總參部,但隨著諜探隊的作用日益重要起來,燕飛已早早下令,讓身在敵營中的呂從義臨危受命,改諜探隊為諜戰部,下屬三個營級編制單位,分別是諜探隊,諜殺隊及諜罰隊。
諜探隊成員依舊是以前的沒有變,還新招收了不少,諜殺隊卻是一些諜探中最精銳,極善殺戮與偽裝隱藏的戰士,選入諜殺隊,進行最危險最強力有效的任務。如果諜探相當于探子的話,諜殺則相當于古時候的刺客,而且是擁有極強戰力隱藏極深的刺客。
諜罰隊,則是專門針對燕楓戰部內部人員的監察機構,在正常的軍事法律機構無法發揮其作用時,諜罰隊便會出手。
諜探隊與諜殺隊直接由呂從義這名經過燕楓戰部考驗,對燕楓戰部極為忠心,並有女兒在燕楓戰部後勤擔當要職的老國安全權管理,諜罰隊對呂從義來,只有打理權,真正主宰的人是燕楓戰部的大首領燕飛。
至于葉楓,楓衛隊中另有一套監察系統,據由衛忠青親自管理,只是一直未浮出水面。
燕飛對于葉楓的能力完全放心,葉楓即然要那樣做,燕飛也很放心。反倒是燕飛因為將燕衛隊轉型為一只強力戰斗的三十死士隊,缺少耳朵與眼楮,諜罰隊剛好補充了燕衛戰隊的不足。
至于韓信原本的糾察隊,諜戰部已完全從其中月兌離而出,分為一個秘密單位,也只有韓信能管到呂從義,就連何鴻,在暫代韓信一職時,才可行使對呂從義及諜戰部的管理權。
如今呂從義可以是燕楓戰部以最快速度展現才能,新晉起來的高層統治者,此刻命令完下屬的諜探隊與諜殺隊成員後,從容一笑,微微調動了手中的聯絡器,轉入另一個秘密頻道。
「奉麟,諜戰部任務已完成,看你得了,注意別露了餡,讓歐陽戰把你活剮了。」
呂從義此刻的對話語氣,很溫和隨意,似乎長輩在和晚輩開玩笑一樣,沖著對講機著。
「呂叔放心,歐陽戰這貨的腦子轉得太慢,我還不放在眼里。話,呂叔,你啥時候把你家寶貝女兒給我介紹下吧,我听某些人,呂玲這寶貝丫頭可不梟鳳差,是咱燕楓兩朵極品蘿莉之一呀。」
「去,我丫頭都十六歲了,還蘿莉。你個無良的蘿莉控,真正表現出你的能力了,呂叔再考慮我家丫頭的事。」
呂從義笑罵著,又道,「心些。」
罷,掛掉聯絡器,呂從義心里帶著對女兒的思念以及女婿人選奉麟的擔憂,身體幾晃,居然又很神的融入了整個大廠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