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可很會察言觀色,見燕飛暫時都斷了與梟鳳的通話,不再依戀在韓信身邊展現自己嫵媚誘人的女性氣息,悄悄出了醫療室,關好了門。
「**,不容易吶,這回我可以真正當甩手掌拒了。」[]
燕飛與韓信都先互望著沉默了一會兒,韓信畢竟剛醒來許多事情不清晰,燕飛便先開了口。
「翻滾吧,牛寶寶。」韓信翻著白眼,「你一手建起來的燕楓戰部,叫我嘔心瀝血,你以為我楊白勞呀。」
韓信不置可否,翻著白眼,整個人的氣息一如即往的風騷淡然。
「話說,剛誰看著除妙可那搖曳的一直到徐妙可扭出門去的?」
燕飛不驚不慌,四平八穩的坐著,平靜的道。
「燕飛,你……」
韓信的氣息瞬息萬變,很快恢復了淡然,心底卻如終有些尷尬,隨後貌似很平靜的道,「這不是憋時間太久,剛醒來氣血太旺了,雄性激素積存太多嘛。你沒看,怎麼知道我看了。」
「切……不要拿你婬.蕩的內心抵毀我的純潔。我看的是你,誰知道你看的是什麼呀。」
燕飛鄙視道,表情很正常。
「好吧,我不是楊白勞,徐妙可算是你這個大地主送我的喜兒?」
韓信對燕飛的鄙視以及裝純早已免疫,此刻內心頗有憤憤不平,反問道。
「滾犢子,還說成‘翻滾吧,牛寶寶’這麼好听干嘛,」燕飛罵罵咧咧道,隨後表情轉為嚴肅,帶著幾分溫潤,道,「徐妙可對你算是情根深種了,長得也夠靚,人也不笨,性格還好,至于以前的經歷,你別介意了。狗日的末世,哪還有個清淨的黃花閨女,有徐妙可這樣個極品女人,真的不錯。」
「是呀,上得大床,下得廚房,白天長面子,晚上長精神,操持得家務,搞得攏外交。這得多好的女人吶,你說是吧?」
韓信笑眯眯的望著燕飛,說著,讓燕飛心底有點發寒,感覺不妙。
「嗯,所以呢,作為一個男人,韓信,好好對待徐妙可吧,別讓我看不起你。放心,徐妙可這身材,女乃圓大,絕對能生,末世體質和身體機能又得到進化,給你生兩個足球隊都沒啥問題。」
燕飛如同一個兄長般給韓信教導著,目光中滿含著對下一代繁衍興盛的期盼。
「滾!」
韓信風騷淡然的氣息再次崩潰,惱羞成怒,道,「清淨的黃花閨女誰說沒有?不說你把紫煙給禍害了,這麼久了,趙月兒呢,這丫頭可是個極品閨女呀,沒經人事都火辣得讓成熟少婦失色,你現在收了沒有?」
醫療室各種家私很齊全,牆上的掛歷也不知道哪翻出來的,居然是一三年的日歷,雖然早在一二年就做好,如今快一年時間過去,品質倒是不錯,看上去展新無比。可惜掛歷上的畫不符合現在的氣氛,不是性感的三點式美女,而是一幅九月金秋圖。
如今,已是末世元年,以前的公元二零一三年九月了。
「我說,咱倆能不在這麼丟人麼,你才醒來,就開始了這麼婬.蕩的話題。」
燕飛面色閃過幾分糾結,但掩飾的很好,隨後樂呵呵的笑著道。
韓信醒來,肩頭上的壓力一下感覺輕松了許多,但對于感情上的事,燕飛依舊不敢輕啟。
趙月兒就如同一團烈焰一般,可以融化一切男人,猶其這團火如今還沒有男人真正摻雜過,吸引力更大更純粹,可燕飛心中始終有一道道牆攔阻著,不敢將這團火收到懷中。
曾經那場刻銘骨心的愛其實在燕飛心里已淡了,雖然不可磨滅,但早在燕飛與紫煙發生關系那一刻,已放下,在紫煙如雲煙般散去的那一刻,已能微笑淡然的面對。
就連紫煙的離去,燕飛除了極為深刻的思念與留戀外,並無太多悲傷,在紫煙那副畫與那種對人生釋懷樂觀的影響下,甚至很開懷樂觀。
正如紫煙所說,燕飛心底,紫煙是最美的風景,那麼讓人回味,留戀,並不悲傷。
最美的風景已過,誰也不知道下一刻的風景會不會更美。
這也不是攔阻燕飛找女人再次拾起男女間感情的原因。
真正讓燕飛不敢接受趙月兒感情,無法與趙月兒轟轟烈烈去愛戀一場的原因,一方面是燕飛對愛情近乎潔癖般的態度,不想讓自己的愛情有哪怕一點點在結合後將會出現的瑕疵。
可如今在末世中,要做到這種要求似乎很難,盡管趙月兒還是處女,那樣完美無瑕。
另一方面,如今燕飛肩上擔著這麼多跟隨著自己一路拼殺過來的兄弟姐妹,整個燕楓戰部的前途命運,即便燕飛神經夠粗,卻也沒有精力再去奢求愛情。
按燕飛以往的經驗,愛情需要花費極大的代價與精力。
韓信很聰明,感覺到了燕飛的一些想法,很自覺的轉移的別的話題。
「小鳳剛通話,應該有事吧?」
燕飛笑著點了點頭,道,「你總算記起小鳳來了呀?你昏迷這段時間,燕楓戰部變化大著呢,不然我哪會這麼累,你一醒來我就想當甩手掌拒。」
「瞧你說的,」韓信風騷的說著,「這不是哥的能耐嘛,不然你能當甩手掌櫃不擔心我把燕楓戰部給糟蹋了?再說了,我怎麼就忘了小鳳了,剛還想著和小鳳說兩句來著,你就把通話斷了。」
燕飛一瞬間目瞪口呆,韓信這一覺睡得,醒來後斗嘴自己都斗不過了,不但更風騷,也更厚顏無恥了。
「行了,走吧,帶我去看看小鳳,看她找你什麼事?」
韓信一扭,也不換衣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往門外行去,「大爺們不都挺牲口的嘛,不談女人,難道讓我和你搞基呀?」
說著,韓信猛得在門口愣住。
徐妙可滿臉羞紅的站在門口,明顯听到了韓信走到門口時最後這句聲音挺大的話,然後一臉悲憤的望著韓信,直到今天才發現,韓信居然是個和燕飛搞基的變態,太傷心欲絕了。
「哈哈……」
燕飛跟在後面,看見了全過程,笑得肚子疼直彎腰。
「來,韓信,讓我扶扶,我直是服了你了。」
燕飛嘻嘻哈哈的來到韓信身邊,摟著韓信的肩膀,沒個正形,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徐妙可。
徐妙可面色不住變幻,內心似乎因為無意間窺見燕飛與韓信有基情充滿了糾結與掙扎,猶其看向韓信時,充滿了痛苦。
想必徐妙可對于男男戀這種產物有些難以接受,猶其男男戀的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個是自己很佩服視為榜樣的男人。
「妙可,猜猜,我倆誰是攻,誰是受?」
燕飛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笑得很溫和。
徐妙可沉吟著,隨後強自安靜下來,在末世中經歷了太多,眼下的沖擊不算什麼,目光開始在勾肩搭背的燕飛與韓信身上掃來掃去,大眼楮中充滿了嫵媚之意,媚骨天成。
「你是攻?」
徐妙可小心翼翼的沖著燕飛問道。
燕飛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趕在徐妙可改口前道,「我也不是受。」
一瞬間,徐妙可面色真正慘白,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每一次鼓起似要將胸前薄薄的衣物撐裂,美輪美奐的乳.房輪廊讓所有男人充滿了沉醉其中肆意把玩的沖動。
「難道……」徐妙可玉手捂著胸口,俏臉上不盡是嫵媚之意,夾雜著淒慘的神色,顯得楚楚動人,很絕望很受打擊的道,「難道,你倆是互攻?」
燕飛,韓信︰「……」
「末世的美女,彪悍!」
燕飛迅速離開韓信五尺遠,以毛毛的眼神看著韓信,再看著徐妙可,隨後慢悠悠的道,「其實,還有個答案,……」
「都是受?那誰是攻?」
徐妙可來到韓信身邊,腦子里亂成一團,緊緊抱住韓信的胳膊,將豐的胸部緊緊的貼了上去,釋放著驚心動魄的溫軟,也豁出去了,不等燕飛說著,以劉胡蘭般的語氣問著。
「我能說,我和韓信在開玩笑,我們不搞基,很清白的,你信麼?」
燕飛瞬間被打敗了,很快說出答案,然後遠遠避開。這個讓人驚嘆的強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