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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形之下,錦衣青年注意到了山谷不遠處的林天等人,手中還在掙扎的少『女』被他拍了一下後頸昏『迷』過去,注意到林天身旁兩位絕代佳人,臉上泛起了獰笑。
「荒山野林居然還有如此美人,真是難得啊。」眼中浮現邪光,錦衣青年搓著雙手,神情猥瑣的向三人靠近過來。
「雪,咬他!」獨孤月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後便對腳下的雪發出了攻擊的命令。
主人的命令,雪不敢不從,只見他那嬌的身形頃刻間化作一道白影,速度快無的向那錦衣青年沖去,在臨近的剎那,身軀變幻而成數丈高大的雪『浪』形態,利爪劃破空氣,斬向錦衣青年的脖頸。
「哼,一頭畜生也敢放肆?」錦衣青年徒然冷笑,單手一番,手中顯現而出一件猶如折扇般的法器。
「啪!」
折扇被那錦衣青年一甩打開,頃刻間扇動而出一股泛著彩『色』的罡風,這罡風看似尋常卻是散放出詭異的幽香。
「毒功邪法?」眉頭皺起,林天轉而將目光投向山谷,就在剛剛錦衣青年與雪動手的瞬間,他感應到了山谷中游『蕩』出一道強大的靈魂意念向著這邊掃來。
雪畢竟也是擁有涅空六重天的碧眼雪妖,那蘊含著劇毒的罡風被他一雙利爪撕碎,瞬間就沖到了錦衣青年的近前。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盡管錦衣青年盡全力的閃躲,速度卻是不急雪,被利爪破入『胸』膛,身影倒飛出去,血濺當場。
這錦衣青年有著涅空三重天的修為,僅僅不過一個照面便被雪重創,若非是忌憚對方的毒功,剛剛這一擊,以雪的實力完全可以秒殺。
「雪,回來。」林天驀然開口,雖然修為達到了涅空境界之後,根本不會在乎些許的劇毒,然而修煉毒功的修士施展的毒,卻是非同一般,強大的毒功甚至于能夠毒殺靈魂。
厭惡的甩掉利爪上的鮮血,雪身影一閃退了回來,就在此時,山谷中陡然間浩『蕩』而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風,一頭足有數十丈長,通體漆黑的蜈蚣咆哮著奔騰而出。
「何方道友,為何傷我五毒宗的弟子?」林天三人抬眼望去,便見一位面『露』邪氣,身穿綠『色』道袍的中年人冷聲喝道,神『色』『陰』沉。
「師尊要為弟子做主啊!」那被雪重創的錦衣青年這個時候吞服了丹『藥』,踉蹌著退到谷口處仰望向鐵背蜈蚣頭頂的綠袍中年人,一臉怨毒的指著林天三人道。
「閉嘴!」綠袍中年人臉『色』一冷呵斥了一句,錦衣青年身形一顫,連忙噤聲不敢再。
「三位可否給一個法?」綠袍中年人抬眼望來,目光卻是凝視著林天,因為以他涅空七重天的修為,竟然是無法看透這個青年。
從始至終,林天都是面無表情,讓人無從推測他心中想著什麼,越是如此,綠袍中年人便越是感覺此人高深莫測,剛剛他以意念感知掃來,方才發現了對方擁有極為強大的靈魂力量,那浩瀚如海的『精』神『波』動,他強大了許多。
在修煉界中的認知,靈魂境界越是強大,證明修士本身的修為便越是強橫,倘若對方真的有這般的修為,根本不是他這個涅空七重天的修士敢于招惹的。
「你想要什麼法?是你徒弟先動的手。」獨孤月冷哼一聲道。
听聞此言,綠袍中年人凝視著林天,卻是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絲毫情感的『波』動,略微沉『吟』,他袖袍一抖,那錦衣青年頓時驚叫一聲,被他以法力扔到了林天三人的面前。
「既然是我這弟子的錯,在下讓他給諸位賠罪,此事便就此揭過如何?」話之間,綠袍中年人一直緊盯著林天,他本以為自己這樣一,對方起碼會有點反應,但是林天卻依舊面無表情,甚至于連看都未看他一眼。
雖然不明白平日里修為高強的師尊為何會讓自己跟這幾個人賠罪道歉,但是錦衣青年對于師尊的命令卻是不敢違背分毫,尤其是他現在的身子被一股強大的法力壓制著跪在地上,縱然滿心的不甘,也只能選擇卑躬屈膝。
「如此,諸位可否滿意?」綠袍中年人再次開口道,雖對方那個黑袍青年的傲慢讓他有些動怒,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跟一個實力不明之人動手,也正是因為這種謹慎心的秉『性』,才讓他修煉毒功邪法數百年還能活到現在。
「我需要你山谷中的一樣東西。」驀然間,一直處于沉默的林天忽然開口道。
「不知道友想要什麼?」綠袍中年人神『色』戒備的問道。
「五行奪魂草。」
「不可能!」
听到林天索要之物,綠袍中年人臉『色』登時大變,沒有絲毫猶豫的便徑直回絕,「我已經讓弟子與道友賠罪,你很想怎樣?」
眼中寒芒閃爍,綠袍中年人緩緩將手按在腰間的一個彩『色』布袋上,做出了一副隨時都會出手的姿態。
「真的要動手?」淡漠的眸子望向綠袍中年人,林天的身上散放出浩瀚猶如滄海般的靈魂意念『精』神『波』動,在綠袍中年修士的眼中,此刻的林天仿佛化身成了一方世界,任憑他毒功通天,又怎麼可能去撼動的了一方天地?
「五行奪魂草不可能!」盡管林天散放出來的‘勢’讓他有種深不可測『模』不著邊際的感覺,但是五行奪魂草對于這綠袍毒修而言似乎很是重要,仍舊還是斷然搖頭拒絕道。
听聞對方如此一,林天也就不再繼續廢話,血蓮台從丹田氣海中飛『射』而出,在虛空中幻化而成山岳一般,澎湃洶涌的血煞火焰宛如那張牙舞爪的火龍將綠袍毒修連同其腳下的鐵背蜈蚣一同淹沒在火海之中。
「三首冰蟾!」
既然已經動手,綠袍毒修也很是干脆的打算破釜沉舟一戰,只見他一拍腰間的彩『色』布袋,一只三米多高的蟾蜍騰躍顯現而出,這蟾蜍通體猶如冰晶一般閃耀著明亮的寒光,尤其醒目的,是其生有三只頭顱。
綠袍毒修號稱五毒宗之人,所謂五毒,便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毒,三首冰蟾對應五行水毒,恰好克制分屬于邪法的血煞火焰,只見那三首冰蟾的三只頭顱都張開了血盆大口,將籠罩四面八方的血煞火焰盡皆吞入月復中。
將血煞火焰全部吞食之後,三首冰蟾竟是打了個嗝,一副意猶未盡的抬眼向高空中的血蓮台望去,血『色』的戾眸中透出貪婪的『欲』望。
「呱!」
三米多高的『肥』胖身軀騰躍而起,竟是一躍而入了空中,三首冰蟾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漲大,幻化而成了數百丈高大的龐然大物,三只頭顱同時張口向血蓮台的本體咬去。
「哈哈,居然還是一件天地至寶蓮台,可惜只有兩品,冰蟾將之吞食,不定可以蛻變成四首!」綠袍毒修桀桀怪笑起來,原本對林天的忌憚也頃刻間煙消雲散。
「想要吞我的法器,你以為會那麼容易?」林天不禁冷笑,便見他揮手祭起逍遙帝印綻放出璀璨刺目的金芒向著那三首冰蟾砸去,與此同時單手掐動法訣,將血蓮台收了起來。
顯然血蓮台的品級不高,被對方的毒功邪法恰好能夠克制。
「轟!……」
逍遙帝印乃是一件威力絕倫的仙器,承受了仙器的轟擊,三首冰蟾其中的一只頭顱轟然爆碎成了散放出惡臭的血霧,龐大的身軀慘絕人寰的哀嚎起來。
「好子,居然還有仙器,看來我綠袍散人今日留你不得!」先是天地至寶血蓮台,後是仙器級別的逍遙帝印,綠袍毒修的眼中閃爍著滲人的寒芒。
『交』手之下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黑袍青年只是靈魂的力量很強,但是真正的修為居然僅僅只有涅空兩重天的程度,以他涅空七重天的修為,完全能夠將之吃下,還能將對方手上的好東西奪過來。
「看我五毒煉魂罩!」冷喝一聲,綠袍散人祭起一道五彩毒光,便見那毒光飛『射』入空中幻化而成一只五彩毒光閃爍的巨大罩子,法器之上蜈蚣,蜘蛛,蟾蜍,蠍子,毒蛇五種毒物的形態活靈活現,不斷的噴吐出彩『色』的毒霧,將逍遙帝印牽制在了空中。
毒功邪法能夠污穢修士的法器,林天能夠感應到那些毒霧將帝印籠罩之後便不斷的滲入法器的內部想要侵蝕他留在其中的意念烙印,如此僵持之下,他便無法分心繼續御使這件仙器帝印施展任何的攻擊。
「不知所謂的『毛』子,遇到本散人算你倒霉,認命受死吧!」伸手一揮,一柄毒霧繚繞的五彩飛劍『激』『射』而出,向著林天殺來。
另外一邊在動手的開始,綠袍散人的那名弟子便被獨孤月和守望抬手擊殺,看到林天受到了牽制,兩人連忙沖過來幫忙,獨孤月背後的長劍豁然出鞘,鏘然之下將那五彩毒劍震飛了出去。
「虛無破滅劍勢!」妙曼的身姿凌空踏步,腳踩著玄妙深奧的步法,獨孤月手中的長劍仿佛無堅不摧,即便是對方的毒功邪法也是無法污穢分毫。
『玉』手握住劍柄凌空揮斬,只見那劍刃揮斬而過的軌跡,空間不斷的湮滅破碎,毀滅萬物的可怕威能,縱然是那綠袍散人乃是涅空七重天的修士,也是不由得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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