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不可抗力,放緩更新直至終結,一天一章……另外,以後收入多少,就看大家的了,給俺訂閱多少,訂閱榜上排什麼位置能拿多少名次……
楊帆莫可奈何,不知道大衍訣時還好點,現如今知道了,竟像是獨孤古給自己套了個緊箍咒,不管怎麼折騰,是出不了他的手掌心了。
盡管郁悶,盡管無奈,五分鐘後,楊帆還是乖覺的出現在了山都基地的增壓訓練場里。
其實特戰隊專署的訓練基地里面也有這玩意,只不過……那里的太高,就算最外圍一圈楊帆都站不住腳,所以只好回到老地方。
天柱400米外站定,「跑吧」,隨著獨孤古強勢的命令,楊帆呼哧呼哧邁開了腳步。
沒錯,這就是獨孤古寫給他的升級計劃,與之前幾乎一般無二——跑步,不停的跑步。
有了大衍訣護持,頓悟已基本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唯一選擇,就只有以力證道了。
獨孤古寫給楊帆的計劃,就是每天不間斷的,至少四個時的負重長跑……
這種訓練,與楊帆以前所進行的似乎沒有區別,但其實不是的。
楊帆以前奔跑的時候,是處在游刃有余的距離上,最接近天柱的時候不過700米,而他現在,直接站在了400米的圈上。
400米圈,重力為12.5倍,楊帆以前的最大承重能力,也不過是18倍而已,雖然升了一級,400米于他,還是嚴苛了一些。
不過,獨孤古哪里管這些,12.5倍重力,直接開跑。
一步,兩步,三步……十米,二十米,三十米……一百米,兩百米,三……
也就奔行了兩三百米距離,連400圈的半徑都沒跑出來,楊帆就已經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十幾倍的重力壓在背上,就好像背負了座大山一樣,步子越來越沉,身子越來越重。
三百米剛過,腿部一陣刺痛猛然傳來,似乎是某條肌肉再也承受不住負重,崩裂了,楊帆踉踉蹌蹌一跤摔倒。
「起來!」獨孤古古井無波的道。
「靠,我倒是想,肌肉斷了,站得起來嗎?」楊帆無郁悶。
他的能力是金剛,屬于強化系,達到旅級以後,按恢復力應該非常變態,這點傷筋不動骨的傷,秒秒鐘都能痊愈才對。
但是,他畢竟不是完全的金剛能力者,轉化率只有20%,別人需要幾秒鐘的傷,他可能就得幾分鐘甚至更久,雖然已經很變態了,但還遠遠不夠啊!
「擺出這個姿勢。」本質主機上,顯出一個稀古怪的手印造型,雙手各指緊扣,食指伸出相接,各指關節以下部分包在手掌之內。
「這是?」出于對獨孤古的信任,楊帆疑疑惑惑照做了。
隨著楊帆造型完成,兩股勁氣自丹田而起,沿著他兩臂經脈竄入手中,最終匯成一股。
「按在傷處!」
「哦。」
「密宗九字︰洽!」帶著溫熱的內勁,循著楊帆腿部傷處只是一轉,本來很嚴重的傷情,轉瞬間就完好如初了。
所謂的洽,也就是「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字真言里的「者」,手型為內獅子印,代表復原以及自由支配自己軀體的能力。
靠,原來是這打算,效果凸顯,被跑步累的氣喘吁吁的楊帆總算明白了獨孤古的意圖,蹬蹬腿,勉力站起了身,剛要邁步,卻又被獨孤古攔住了。
「照著畫面上的動作,先緩慢活動一遍,然後再接著跑。你的身體實在太差了,我真沒有想到,你連四百米就堅持不了!」獨孤古恨鐵不成鋼的道。
下一秒,本質屏幕上冒出個老頭,慢悠悠打了套稀古怪的玩意。
「那是……」
「華佗五禽操!熊抱、虎撲、猿躍、鹿奔、鶴翔!」
五禽戲有強身健體之效,輔以內力催谷,一個周天下來,楊帆體內本來已接近極限的隱瘡,暫時便又恢復彌合上了。
理所當然,舉步再奔……
訓練殘酷的難以想象,除了負重超出極限外,普通傷獨孤古還不給治,只解決那些會影響跑步的重疾,是為了節省異能量。
天可憐見,跑步總得喘氣吧,喘氣總要用到氣管、支氣管、支支氣管、肺泡之類的吧?可是,跑到咳血,不在治療之列,就是這麼苛刻。
而且獨孤古還會很「厚道」的安慰,沒事,吐點血對人身體有好處,吐啊吐啊也就習慣了……不跑累的,光是這話,就能把人氣的吐血三升了。
總而言之,足足耗了一個時,拼死拼活跑了三圈,楊帆委實跑不動了,人力有時盡啊。
再一次摔倒之後,他趴在地上是死活不起來了,任獨孤古百般勸解自巋然不動。
血液在血管里狂野的流著,每秒幾百米左右;心髒在胸腔里瘋狂的跳著,一秒鐘幾十次上下;新鮮的空氣在氣管里一會兒進一會兒出,每秒恐怕也能倒上好幾次……
楊帆只覺得腦門里像有人在打鼓,耳朵邊仿佛有人在敲鑼,胸腔里有人拿心髒當沙袋打著玩,他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世界由白而綠,由綠變到黑,如果再往前邁幾步,恐怕就要與世長辭永睡不醒了。
「你確定不起來了是嗎?」獨孤古又問了楊帆一次。
「……」楊帆根本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
「好吧,大衍訣!」獨孤古祭出了大絕技!
話,楊帆現在也是山都名人了,軍級以下第一人、殖裝技巧的開拓者、以旅級晉升特動隊第一人……有好多光環套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在增壓場上跑了跌、跌了跑的訓練也著實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甚至這時候的畫面,成為以後山都父母教育子女的必備台詞︰「孩子,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呀!你看看大統領現在威風八面無雙無對,那都是刻苦訓練得來的,想當年,大統領一邊咳血,一邊訓練,那可是所有人親見的!」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單此刻,獨孤古大絕技祭出,而那些遠方圍觀的好事者,也因此見到了畢生難忘的畫面。
他們就看到,地面上那個原本一灘爛泥樣的東西,猛然間睜開了眼,好像僵尸那般直挺挺站起了身,汗也不見了,血色也消退了,氣也喘勻了,就好像游戲里的角色重新取了個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