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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明天要停電,先更……
特戰隊,或者是軍隊以及其它所有戰斗組織,都有種傳承已久的習慣——給人起外號。
因為外號這東西通俗易懂,而且往往音節簡單響亮,不容易會錯意,又具有一定的保密性,很適合緊急戰斗中交流之用。
通常,當一個戰士真正的融入一個團隊,團隊里的其它人,就會根據這人性格、經歷、戰斗方式……某個方面的特點,給他取一個雅俗共賞的外號。
這件事楊帆雖不清楚,獨孤古卻早已告訴過他了,可知道歸知道,攤上這麼雅俗共賞、「意義深遠」的名號,還是出乎楊帆預料之外。
「炮?炮!這名字好,既威風,又響亮……」還不待楊帆反對,周圍一干人手搓下巴,不懷好意的將楊帆通身上下打量幾遍,尤其是下方某個部位之後,直接就把這名號落實了,反對也沒有用。
炮?楊炮……難不成,以後這名字就將伴隨自己左右了嗎?
楊帆滿是悲哀的想到,冷不防一個冰寒卻火辣的嬌軀倒貼上來,縴縴素手在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拂了一把,當真帶給了他如被雷劈的刺激。
以冰火動作之迅捷,行為之隱蔽,這一拂本來也不易被人發現,眾人正緊緊的簇在楊帆身邊,她這麼個曖昧的動作,簡直就好像電車女一樣,等閑人根本不會察覺。
可是,楊帆驚駭退縮的表現,把她的動作清清楚楚出賣。
不自覺做出反應之後,楊帆登時面皮火熱,心中既驚且訝,對于他這樣純種的宅男來,這樣的經歷可絕絕對對是第一次,連上輩子帶這輩子都沒有過呢。
「.;感覺到楊帆的羞惱之意,獨孤古反應也是極快︰「這純粹是意外,她主動湊上來的,我就算想掐也來不急呀。再了,她也不是沐嫀,她揩你的油,讓我沾沾光,這也沒違反當初的合約吧?」
的確不違反,稍一轉念楊帆才意識到,當初簽約的時候,合同書里指名道姓了自己跟沐嫀親熱的時候獨孤古不許看,卻完全沒有規定過,跟別人時應該怎麼辦?
在楊帆的腦子里,甚至根本沒假定會有其他情況會出現……
這家伙,陰險啊!楊帆想起了簽約之際,獨孤古將合同條文所針對的對象具體為沐嫀那些若有若無的暗示。
自己著了他的道了呀,不行,這合同得改,楊帆心里正這樣核計呢,冷不防四下里一陣噓聲響起︰「呦,冰火發騷了!」
眾人的調侃,外表冰寒身體冰寒,一顆心卻**的冰火壓根就不在意,她較在意的,卻是楊帆那異乎尋常的反應,不是因為這反應將自己出賣,而是因為……
「呼呼……」冰火面色古怪的淺笑起來,舌頭繞唇一周,風騷且,「真沒想到呢,炮,竟然還是個雛兒?」
「那……那又怎麼樣?」楊帆強自鎮定的道,可惜語無倫次。
「也沒什麼。」冰火輕描淡寫揮了揮手,湊到楊帆耳邊,伸舌在耳垂上挑逗的舌忝了一下,「晚上來姐姐房間,讓姐姐教教你……」
女子既冰寒卻又火熱的氣息在楊帆耳邊吹拂,那種難以言喻的曖昧糾纏尚未消散,就听到周圍一圈人大笑起來︰「對,對,讓冰火教教你!」
「沒錯,她就是干這個的,知道她為什麼叫冰火嗎?冰川天女劍是她的武功絕技,風騷火辣是她的床上絕技,冰火是縮寫,她全名叫冰火九重天!」
冰……冰火九重天!楊帆臉色有點發木,這種傳中的技巧,于他這個宅男距離委實遠了些,這,這個時代,竟然是這麼開放的麼?
楊帆精神恍惚的看著周圍一圈曖昧的眼神,還有冰火火辣辣的目光,一時間心中砰砰亂跳。
他倒不會有負罪的感覺,上個世代發展到二十五世紀的時候,被叫做婚姻的關系基本上已名存實亡了,不管男女,彼此都是相互獨立的個體,**只憑一時感覺,繁衍基本交給政府……
可是那般恣意的社會,跟楊帆這個純種的宅男是沒什麼關系的,他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恢復了婚姻與血緣體系的未來,還會受到這般**的邀請。
是願意呢?是願意呢?還是願意呢?楊帆在腦里問自己,答案是唯一的,但是他那點低的可憐的情商,卻不太能確定,這邀請究竟是真的呢,還是一圈人合起伙來跟他開玩笑?
「喂,喂,孤古,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你自己斟酌不就好了嗎?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拉倒唄。」獨孤古懶洋洋的道。
「這也屬于跟人溝通的一部分吧,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參考意見?」
獨孤古訝然,好半晌才明白了楊帆的意思,當下是哭笑不得。
眼前這般曖昧的氣氛,不管冰火態度是真是假,將計就計,就坡下驢誰不會啊,就算沒那心思,隨便敷衍搪塞兩句也成啊!
楊帆這真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把眼前情勢當成什麼了?考試麼?非答不可,而且必須竭盡所能答對?
獨孤古總算是意識到了,自己附身這個對象,其宅已經深入骨髓,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了。
明白到這點,他干脆徹底沉默下來,反正,楊帆這刻不管表現的多麼稚女敕多麼拙劣,跟眾人對他的印象沒啥關系,不定,還能增加些印象分呢,既然如何,何不坐看好戲!
獨孤古算盤打的蠻響,只可惜呀,每次他算計楊帆的時候,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意外,這次也不例外……
場中,楊帆正在那度日如年呢,眾人腕中的聯絡卡募然「嘀嘀嘀」的狂響起來︰「所有隊員注意,三環蔽月!三分鐘之內,基地訓練場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