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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預知危機臨近,這的確是一項很強悍的能力,可以讓人在危機關頭爆發出幾倍于平時的生存力。
可是,那並非無解的……
除了尋找精神一剎那空隙的二連擊外,域將級可以將域能蘊藏在攻擊之中,屏蔽敵人的感知,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功法——大衍訣。
這的確是種逆天的功法,逆天到可以預算對手的反應。
敵人預知,這邊預算,事情于是就變成一加一減的簡單數學題目了——
假如敵人危機預知的能力為x,也就是可以預見x秒鐘之內的事,大衍訣的預算能力為y,那麼當兩者相對,對方的預知就要減去大衍訣的預算時間了。
如果最後結果為正,他還能保留一點可能的躲閃能力,如果為負,那就跟遭遇域將級是一樣的。
當然,實際預知的時間遠沒有那麼久,也就零點幾秒甚至零點零幾秒而已,危機臨近,高手過招,生死勝負那都是一瞬間的事,誰能預測幾秒,那簡直要天下無敵了。
話題扯遠了,且當前,楊帆一瞬間爆發大衍訣,十幾根骨鑽同時攢射出去,向方圓幾十米的屋中的十幾號人物……
即便事發突然,這些人怎麼可能沒有反應,楊帆畢竟不是域將級,屏蔽不了這些人對危險的感知。
不過,只是一剎那,也就是這些人剛剛做完第一個閃避動作之後,骨質觸手先知先覺一般繞到了他們的落腳點,一瞬間將他們制成了木雕。
當然也有例外,武技院長砦十武,魔法院長河城,能做到院長的位子上,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的,大衍訣竟抵消不了兩人的預知,砦十武僅憑**,河城則激發了卡片,一者硬扛,一者瞬移,生生捱住了楊帆的突襲。
「怎麼可能?」雖然避過,砦十武與河城卻臉色大變,不是為自己,而是因為周圍一圈動都不動一下的木雕們。
這個時代人體格都強,能力也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想要殺死一個人容易,想要將人制服,令他們掙都不敢掙一下,難度可就高出不是一星半點了。
而在這一瞬間,楊帆就做到了。
武技系的是不能動,既然練了武技,得了武技系的**增強能力,自然也得承受武技系的獨有弱點——穴位。
他們一瞬間都被點了穴了,絕對純正的內力從殖裝骨鑽里一發而收,恰到好處了點中了他們的要害。
越高級的武技要害越少,甚至渾身上下只有一兩個,還可以隨著功法不停流動的,可是那些骨鑽對此似乎了如指掌,一上來直奔重點,輕而易舉將他們制服。
與武技系相,施法者們就要麻煩一點,他們雖然沒有武技系的強悍**,以魔法的方式重新分配能力,令得他們的能力多種多樣。
防護罩、瞬移、魔寵自動防衛,可是,都沒有用,骨鑽輕而易舉了繞過了這些防御,纏上了施法者們相對脆弱的身體。
骨鑽成環錮在施法者們的勃頸上,輕度的勒動可以讓他們的喉嚨無法正常的發聲念咒,同時也會令他們腦部供血不足,無法偷偷準備魔法。
而且,只要楊帆願意,扼在他們脖上的骨質隨時可能化成殺人利器,他們是不敢動。
所以,一眨眼間,除了砦河二人,其他所有人都被楊帆制住,一動也不能動,情況神到詭異,二人又怎能不驚駭莫名。
還不待二人反應過來,楊帆的下一波攻擊已經開始了……
在許多倍的感知慢速下,清晰可見,骨鑽的行進是一種形變與平移的結合。
就如同一道龍卷風一樣,一邊高速旋轉,一邊進行著數碼程式般的局部微調,一邊飄忽不定的蜿蜒前進,那前方端處飄忽不定,仿佛鎖定了兩個人所有可能的退路,令兩人生出無從抵御之感。
自從與理智形態逐漸開始融合,楊帆的操作力又上一個新高,僅憑骨鑽攻擊,就已經可以威脅到域將級以下的所有了。
並非理智形態變強了,而是他的身體硬件終于開始能夠跟上理智形態的節奏,尤其大腦功能,所以可以將理智形態的威力更充分發揮出來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個慫包軟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身手……不,都不能用好來形容,簡直是……是逆天!
一定是錯覺,是幻術,哦……對了,是自己,是自己在做夢!
面臨出乎意料的攻擊,砦河二人心中轉著荒謬的念頭,雖然如此,兩個人還是嘗試了掙扎。
即便是做夢,面臨生死危機,人總是也會最後蹦幾下的,這與意志無關,純粹本能。
理所當然,毫無用處!
骨鑽一瞬間鎖定了兩人的位置,河城的鏡影分身多達九個,可還是被骨鑽識穿並且追溯到真身,至于砦十武,他所學武功雖強,卻怎麼可能強過創造出這一切的大衍訣。
又是一眨眼功夫,兩人蹈了周遭下屬覆轍,預知能力也全然無用……
大衍訣靠的就是計算力,當鎖定的目標為十幾人時,計算資源分散,預知時長太短,所以讓砦河二人逃過第一輪。
可是當其他人全數受制,計算資源全部集中于二人身上以後,二人那點x就微不足道了。
一圈震驚、駭異、難以置信的目光匯聚下,楊帆好整以暇坐上了控制台前圈椅,深深一個後倚,二郎腿翹起,骨質觸手活物一般鑽入數據接口,瞬息改變了剛剛傳出去的總部指令,.;「現在,你們終于肯听我話了?」揚揚眉毛,楊帆戲謔的道。
鴉雀無聲,站在這里的人終于知道,自己是多麼瞧了這位殖裝學院的新院長,既是驚異,又是無奈。
「哼,竟然搞偷襲,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也有人對此並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