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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這樣完了嗎?這個問題,投槍掃射的沐嫀根本沒時間考慮,而楊帆,則更加好整以暇。
奔跑當中,他一把攬住了沐嫀的身體,從後側錮過女孩的上臂,雙手緊扣在胸前,讓女孩一瞬間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楊帆你……」沐嫀莫名驚呼,話還未完,楊帆卻已經攬了她的身體往後便倒。
還沒等身體貼到地面呢,骨質殖裝由下而上,由里而外,水銀瀉地般將他們包裹,先僅僅是兩尊雕像,然後雕像的結構越來越模糊,逐漸鼓脹成了一根圓柱。
最後,圓柱尾端漸漸變粗膨脹,前端則越來越細越來越尖銳,干脆變成了一個鑽頭,帶有鋒利的螺紋,直徑足有米許的殖裝鑽頭。
周波刃獨特的閃光在稜角處呈現,那尖端的螺紋從鑽頭一直向後延伸,布滿了整個圓柱筒表面,直通到粗大的尾部。
在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中,鑽頭連同整個圓柱體開始了瘋狂的旋轉,一瞬間就可以切斷冬青觸手,而且將圓柱體表面的冬青汁液完全甩出去的旋轉……
通過這種旋轉和瓖嵌在表面的螺紋,圓柱筒很快借著爭先恐後的冬青束縛力量,獲得了足夠的前進動力,就宛如那離弦之箭,轟鳴著在冬青林中闢出一道腥風血雨的通路。
哪怕是經過百萬年進化的植物,終究還是難以抵擋人類科技的威力啊,不過一具大功率鑽探機就完全沒轍了。
當然,也只是這一具罷了,沒有鋒利的周波峰刃,沒有根本不怕腐蝕的骨質殖裝外殼,上個世代任意型號的鑽探機搬到這里來也都是白搭。
鑽頭啟動的同時,鑽探機內部艙體也很快明朗消融,前端出現了操控儀板,按鈕操縱桿之類理所當然是不必的,但觀測前方環境的探窗以及掃描四周圍危機並及時警示的雷達系統還是要有的。
儀板後方是艙室,有一個座位,圓筒結構,靠磁懸浮與外艙壁進行隔斷,雖然整個集體都在旋轉顫抖,艙室內部卻安靜而又平穩。
僅有的座位上面,楊帆依舊環摟著沐嫀,保持著曖昧的姿勢。
艙室空間很,直起身都會踫頭,所以兩人只有這般重疊躺著。
當然,楊帆也不是不可以將艙體變的更大,但那就要消耗更多的能量,承受源自冬青林的更多壓力,更重要的是……會沒有了此刻與沐嫀肌膚交觸的機會。
楊帆環摟著沐嫀,感覺著那溫軟的身軀從緊繃到放松又重新緊繃起來的觸覺,一時間痴痴傻傻。
最初的緊繃當然是因為戰斗,後來的放松自然是因為戰斗中斷,暫時安全,至于最後的緊繃,是因為造型的尷尬?氣氛的曖昧?抑或者對自己余怒未消?就不是楊帆的情商所能判斷的了.
宅男迷迷瞪瞪呆愣了好久,直到灼熱的感覺開始變成刺痛,方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做什麼。
強力的噴頭從艙壁頂端飛快具現出來,液體空間卡清冽的淡水從噴頭里噴出,將二人從頭到腳澆一個遍,然後帶著殘留的冬青樹汁從艙底消失……
雖然兩人都不是強化愈合,這種程度的皮外傷還是不虞的,拿水沖一下也就好了。
只不過當水流沖刷過後,楊帆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他和沐嫀之間,全濕了,一絲不剩。
他現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與沐嫀間的肌膚交觸。
沐嫀的肌膚看起來沒有冰火那樣的女人白淨,但真正接觸起來才會知道,她的皮膚又滑又韌,彈性冰火強了不知多少倍,就好像……獵豹之類的動物那樣光澤健美。
她和冰火同樣都是軍級,同樣練的都是武功,觸感這般天差地別,只能歸結于體質不同。
鑽探機轟鳴,艙體上下顛簸,可是絲毫影響不了楊帆心底里的火熱悸動。
尤其是沐嫀胸前那兩團,雖然被她以手臂護住,卻按下葫蘆浮起瓢,根本無法避免被自己觸到的軟肉。
以宅男那貧乏的詞匯量,可以用來修飾的詞匯唯有驚心動魄,博大精深之類……
一時間,宅男心中火熱,而且這種火熱從心底很快散發到全身,又從全身散發到空氣里,整個艙室似乎都變熱了。
「謝謝你。」也不知沐嫀是否感覺到了這種氣氛的轉變,忽然間開口,平靜的道。
楊帆心中一陣陰涼︰「我們之間真的需要這麼客氣嗎?」
沐嫀沉默了,俄頃輕聲道︰「不需要嗎?」
話題並沒有朝千年前的那段經典台詞的方向繼續下去,只是稍一接觸,兩個人就一齊沉默了。
楊帆不知道沐嫀心底里想些什麼,他只能猜。
這種表現,是沐嫀表示憤怒的手段嗎?似乎不像啊!可如果不是仍在憤怒,她為何要對自己這般冷淡?
雖然是很簡單的情況,按照宅男的情商,簡直就是一道雞生蛋蛋生雞一般難解的命題,尋思沒有幾輪,便徹底弄糊涂了。
不過,他也並沒有多少這樣分神的時間,因為周圍情形很快發生了變化……
鑽探機始終在以最高速度奔馳著。
冬青魔林雖然可怕,畢竟還是植物而非動物,不能夠進行高精尖的思考,所以它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越是爭先恐後,越是把鑽探機錮的牢實,鑽探機藉此獲得的前進動力也就越大。
在地底堪礦的那些疏松礦床里,鑽探機都達不到眼下這般的高速——一秒四五十米上下。
所以幾十秒功夫,沐嫀楊帆就重新綴上了大白和丫頭的腳步。
雖然層層疊疊的冬青樹遮住了視線,可是異能量掃描模式可以清晰的辨別出來,犛狗和丫頭就在鑽探機前方百余米處。
而這個時候,引發冬青林異動的罪魁禍首也逐漸顯現出來……
那是一種從遙遠地平線上傳來的「咚咚」悶響,時而緩慢時而急促,時而宏大時而微弱,就仿佛火山地震一樣有威懾力,卻又明顯並非屬于大自然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