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林澤對柳風舞先入為主的印象,她絕對是個極品女人——
她高挑,她豐腴,她熟得如同水蜜桃,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男人難以抵擋的魅惑,她就像一個置身光亮世界的黑夜精靈,她的一顰一笑,都足以撩撥男人最原始的**。
陳玲略顯風塵氣,這是林澤早就說死的評價,不管她以後有多大的出息,多麼可怕的成就,這份風塵氣息都難以斂去,除非她真能像劉雯那樣將自己溫養修煉到古井無波的境界,否則這份風塵味道很難褪去。
薛女王屬于典型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妖精,妖而不俗,魅不露骨,一方面是心境的修煉,另一方面則是她所處的環境燻陶出來的。
有幾個女人能活出薛女王的通透練達,她可以風情萬種,卻並沒多少蠱惑男人的妖嬈,這是純天然修煉的,是不經歷世俗渾濁浸染的妖魅,無人能及。
而柳風舞卻是卡在兩者之間的存在。
她遠比薛女王這類女人好接近,在林澤這類人眼里是這樣的。
她沒薛女王那樣高高在上,冷艷高貴的骨子里卻透著一抹狐媚小女人的火辣,她又比陳玲那類習慣壓低自己身份求利益的女人矜貴,能讓她低下驕傲頭顱的環境並不多,除極少數夠級別的大難題,普通情況她都可以說一不二,不需看任何人臉色。
怎樣的環境,就會造就怎樣的人物。
柳風舞夠冷艷高貴,卻掩飾不住內心的那團火焰。
她很誘人,她的豐腴身子只需讓男人瞧一眼,根本不需要她刻意的迎合嬌媚,便能將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但林澤素來不是經不起誘惑的男人。
他這輩子遭遇過不少誘惑,有權錢方面的,也有兩性方面的,只要想拒絕,他幾乎不需要做心理斗爭,所以當他撕拉一下將柳風舞寬松單薄的睡衣撕扯下來時,並非他喝了幾杯紅酒獸性發達,也不是因為他被柳風舞引誘了。
而是單純的!!他要向柳風舞施加最原始的壓力。
她聰明嗎。
聰明。
任何行業混到頂端的人物,哪個不聰明。
她神秘嗎。
神秘。
林澤甚至搞不懂她為何要接近自己,又為何如此青睞自己。
她還很讓人心生戒備。
從她出現在林澤視線中到現在,她的目的都很不明確,不明確到讓林澤有些擔憂。
放在以往的生活中踫上這樣一個女人,林澤並不會如此猴急地做出激烈動作,他興許會有興趣慢慢玩,可絕對不會是現在,如今的他必須讓自己的神經緊繃起來,忠實地解除大腦中每一個冒出的危險信息。
眼前的女人就讓林澤有危險的感覺,所以他打算用強。
女人的身體很美,胸前飽滿豐盈,山峰上的兩顆嬌羞提子更是含苞待放,宛若沾染了露水的草莓,又仿佛飽滿甜美的櫻桃,給人無限的視覺沖擊和肉-欲引誘。
尤其是此刻這個女人除了溫潤嬌艷的臉蛋上泛起一抹細微的慌亂外,並沒用任何事物去遮掩胸前的嬌羞,任由那龐大到足以擠壓林澤面龐的豐盈挺翹地暴露在林澤視線中。
這是一對漂亮且跳月兌的大白兔,白女敕圓潤,很有韌性地掛在女人身上,半點下垂的意思都沒有,在林澤暴力撕扯睡衣的瞬間,這對**事物很可愛地彈跳了一陣,晃得人眼前一片花白,仿佛連空氣中都夾雜著這對白兔的香味,分外撩人。
林澤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浮現一抹濃烈的輕薄意味,深深地盯著她的胸膛,一字字道︰「真是讓人驚訝!」
「驚訝。」柳風舞端起酒杯,淺嘗輒止地抿了一口,絲毫不介意春光大泄,媚笑道,「大到讓你難以置信!」
「也就d而已,又不是沒見過。」林澤撇撇嘴,似笑非笑地說道,「驚訝地是你竟能將她們保養得這麼新鮮,花了不少功夫吧!」
「一直躺在內衣中的東西,總是不會太殘敗的。」柳風舞抿唇輕哼。
「不信。」林澤搖搖頭,不屑道。
「顏色可以欺騙觀眾,觸感不會。」柳風舞眯起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嬌吟道,「以林先生的老道經驗,想必不會分辨不出吧!」
「說得對!」
林澤伸出魔爪,從女人腋下貫穿過來,分別握住左右兩只白兔,略顯粗暴地捏了捏,嘟噥道︰「挺有彈性!」
「我沒騙你吧。」柳風舞媚眼如絲地嬌哼一聲,鼻息出現一絲紊亂。
「你硬了。」林澤食指與大拇指捏了捏鮮女敕的櫻桃。
「!!」柳風舞嬌喘一聲,咬牙逞強道,「你手法很老道!」
「你很敏感。」林澤在她耳畔壓低嗓音道。
「這是你第一句不含雜質的夸獎。」柳風舞呼吸加重,說道,「我不是完璧之身,卻也不是誰都可以玩弄的!」
「這世界有一種女人即便跟一萬個男人上過床,她同樣能保持敏感的身體和觸覺。」林澤惡毒地說道。
「我肯定不是這類女人。」柳風舞不安地扭動著腰肢。
睡衣已褪到臀部位置,她上身沒有多余的褻衣,也僅有一條粉色薄內衣,只要林澤願意,她可以在三秒內空無一物。
「誰知道呢。」林澤反問。
「手感如何。」柳風舞嬌媚問道。
「還成。」林澤右手滑落到平攤的小月復位置,語調平淡道,「樓下至少有一百個粉絲圍堵在酒店周邊,就等你下樓後一睹芳容,可你卻半趴在我身上,任我褻玩,可我還不那麼有興趣,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
「這個世界何時公平過。」柳風舞努力保持著神經,林澤的手法太老練,只經歷過一次時間不長,還有些粗暴的柳風舞很難吃得消。
「你背後那位款爺對你的身體沒什麼興趣。」林澤貿然地問道。
「他年紀不小了。」柳風舞順著話題說道,「他並不是一個痴迷的男人!」
「可除了他,又沒別的男人敢動你。」林澤語調平緩地說道,「金絲貓!」
「勉強算。」柳風舞點頭。
「你濕了。」林澤右手中指已滑到女性最神聖的部位,內衣上已有溫潤的濕感。
「我知道。」柳風舞坐立不安地夾著腿,逐漸滾燙的嬌軀輕輕扭動著,鵝蛋臉上更是緋紅一片,如喝醉了酒的女人一般,分外誘人。
「月兌了。」林澤隨口問道。
「好。」柳風舞咬牙回答。
撕拉。
林澤並沒溫柔紳士地讓她抬起臀部,方便月兌掉衣物,他很粗暴地手指一勾,暴力地拆開了那條名牌內衣,一時間,柳風舞身上只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粉色睡裙,林澤沒有絲毫停頓,左手一拉,那唯一的遮羞物亦是輕松地月兌落下來。
「你在發燙。」林澤近乎戲謔地說道,「饑渴了!」
「很明顯的問題。」柳風舞咬唇道。
「真賤。」林澤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柳風舞沒說話,只是努力地貼著林澤,輕輕地用後背摩擦他。
「你想引誘我。」林澤冷酷地問道。
柳風舞仍是沒做聲,她的呼吸已經紊亂,她的半邊身子已貼在林澤身上,一口口芬芳噴灑在林澤脖子上,試圖讓他的**也挑撥起來。
「如果我把現在這幅畫面拍下來,你的影迷會不會很失望。」林澤眯起雙眼,促狹地問道。
「我也是女人。」柳風舞喘息道。
「可你一直在扮演女神。」林澤不近人情地說道。
「女神也是女人。」柳風舞咬牙道,「也需要發泄!」
「但抱歉,我不是讓你發泄的那個人。」林澤忽地縮回粗糙卻對柳風舞有著極大吸引力的雙手,似笑非笑地問道,「試過自己解決嗎!」
「沒有。」柳風舞搖頭,目中透著渴望與茫然。
「等我走了你可以試試。」林澤微笑道,「用手指也好,用瓜果也不錯,當然了,如果你怕不衛生,可以用酒店備好的工具,友情提醒一下,偽劣產品是會漏電的!」
「你要走。」柳風舞如八爪魚纏繞在林澤身上。
「我已經成功讓你饑渴了,目的已經達到,還留下來沒任何意義。」林澤眯起眼眸惡毒地說道。
「你可以留下。」柳風舞媚眼如絲地說道,「我會讓你很舒服!」
「我有溫暖的左手。」林澤抬起長滿老繭的左手,一字字道,「更何況,我從來不認為你的身體能誘惑我,可以讓我有興趣!」
「為什麼這麼做。」柳風舞很認真地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林澤忽地一把推開她,冷笑地點了一支煙,吐出一口煙圈的同時道出一句話︰「回頭轉告汪樹,美色對我沒用,最好換個方式!」
「你認為是他讓我引誘你。」柳風舞問道。
「不是。」林澤反問。
「不是。」柳風舞肯定道。
「那我倒是對你的目的很有興趣了。」林澤似笑非笑地問道,眼眸中卻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但很可惜,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柳風舞美眸中盈滿水色道。
「不怕我殺了你。」林澤問道。
「對我而言,你殺我的可能性小過跟我上-床。」柳風舞說道。
「看來你很了解我。」林澤說道。
「不算了解。」柳風舞目光微微低垂,含糊不清地說道,「至少我不知道它有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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