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他們在做什麼?
天下第二的表情十分古怪,略帶一些震驚,但更多的是期待。文字首發138看書網
那位軍方年輕人物打垮了四爺?
而林澤,則是打垮了未曾見面,卻從四爺那兒得知戰斗值絕世無雙的三爺?
天下第二那雙冰冷若死水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精芒,連那張本來無比蒼白冷漠的臉盤上亦是浮現淡淡的紅潮。
宛若被這個驚人的消息刺激得血液沸騰。
陳逸飛微笑著注視天下第二的反應,滑了滑杯蓋道︰「我能不能看成林澤進步了?」
「能。」天下第二認真地點頭。「他進步很大。」
「更強大了?」陳逸飛問道。
「嗯。」天下第二點頭。
「那豈不是對你更有威脅?」陳逸飛復雜地問道。
「不是更好嗎?」天下第二輕輕牽扯起嘴角,目光平和地說道。「我對止步不前的人沒興趣。」
「果真應了那句江山代有才人出。按照你的說,在二十年前,那幫人是風流天下聞的神級人物。」陳逸飛輕輕笑道。
「不錯。」天下第二一字一頓地說道。「二十年前是他們的,二十年後,是我們的。」
「包括你師父?」陳逸飛略有些惡毒地問道。
「師父?」天下第二眉頭一挑,無比莊重道。「他是無敵的。」
陳逸飛微微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岔開話題道︰「那邊怎麼樣?」
「沒人起疑心。」兩人打了十年交道,縱使思維跳得再快,對方也能跟上。天下第二沉凝一會,又道。「陳雪琴最近精神消沉,已經許久沒出房間了。」
「嗯。」陳逸飛眼眸中掠過一絲淡淡的悵然。
「另外,鯊魚他們自那晚之後,只在燕京呆了三天。」天下第二略微好奇道。「並沒逗留太久。」
「你是很好奇他們來找誰?」陳逸飛反問道。
天下第二沒做聲。目光淡漠。
他好奇嗎?
有一點。
但他對這些事兒本身的興趣就不大,所以陳逸飛回答也好,不回答也罷。他都不是很在乎。
「我也有那麼一點兒好奇。他們在燕京逗留的這幾天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一方面是東西方聯盟的關系,另一方面,大概是怕曝光。」陳逸飛淡淡道。「不論如何,他們回去,很大原因是英倫那邊的局勢有些緊張。」
「看好戲?」天下第二平靜問道。
「皇室斗爭的戲碼,總是比豪門之爭更精彩的。」陳逸飛眯起雙眸說道。
……
自父親過世後,陳雪琴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懊惱自責之中。哥哥不怪自己,可她怪自己。哥哥想盡辦法為父親沖喜,卻被自己搞成這樣。
陳雪琴只是貪玩而已,她不是什麼都不懂。若說一個豪門出來的女人是豬腦子,那是人類瞎yy出來的。或許二三流的紈褲富二代有這種廢材。但一線乃至于頂級豪門出來的兒女,很難出現那類煞筆。即便再愚蠢,也能在家庭氛圍下燻陶出一點底蘊。
陳雪琴就是那種有點底蘊,但不怎麼喜歡動腦子的女人。
她不夠聰明,卻不笨。
每天不化妝不穿漂亮衣服,她裹著一件睡袍在房間呆了太久太久,久到她素來在乎的身材也開始變形了。
咚咚。
房門被敲響。陳雪琴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是我。」
門外傳來陳雪琴最喜歡的男人的聲音。她心頭微微一驚,旋即加大音量道︰「等一下!
她迅速起身補妝,一番簡單的收拾,並換上一套還算像樣的衣服。陳雪琴拉開了房門。
門口站著的是陳逸飛,他目光溫柔地瞧著本就不算漂亮,更是胖了十斤,大打折扣的妹妹。柔聲說道︰「在房間呆夠了吧?」
陳雪琴囁嚅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
「陪哥吃午飯。」陳逸飛拉著她冰涼的手心,微笑道。
陳雪琴順從地跟了出去。
午餐很豐富,許多菜式都是陳雪琴愛吃的。陳逸飛不停給她夾菜,直至吃得陳雪琴肚子都有些撐了,她才略帶埋怨口吻地說道︰「哥,我已經胖成這樣了,你還使勁兒給我夾菜。」
話語中除了少許的幽怨之外,更多的是撒嬌。
沒了父親,她只能向陳逸飛撒嬌了。
「沒事。」陳逸飛含笑道。「再胖也沒關系。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嫌棄你,哥不會。」
陳雪琴紅了雙眼,哽咽道︰「哥,謝謝你…」
「傻瓜。」陳逸飛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道。「吃吧。一會哥陪你去健身房。」
「真的?」陳雪琴雙眼發亮。
「嗯,快吃吧。」
陳雪琴重重點頭。吃完陳逸飛夾給她的菜。
在之前,陳雪琴的任何要求,陳逸飛都是應允的。除了去健身房。不是他不願,而是陳雪琴有金卡的那家健身房根本就是花痴集中營,陳逸飛去過一次,結果就被圍堵了。一方面是礙于陳雪琴的面子,另一方面則是他本身就屬于謙謙公子。素來不喜歡拒絕別人。哪怕是個穿著破爛的乞丐。他也不會面露厭惡。
不排斥,自然會被那幫富家女佔便宜。
有過一次教訓,陳逸飛當然不會去第二次。如今他答應陳雪琴再去,女人如何不高興?
男人是面子動物,女人又何嘗不是?
甚至有時候,女人要面子起來比男人更可怕。
……
林澤睜開雙眼時已是下午,他睡覺不如銀女那麼萌,但也不是很老實。最嚴重的問題是喜歡夾東西。
有枕頭就夾枕頭,有被子就夾被子。
現在,他夾的是女人的一條腿。死死地夾在襠下。
他醒來時,女人那雙狐媚的柔美眼眸正瞧著自己。鼻息間清淡的呼吸噴灑而出,給人一種溫暖而撩人的味道。林澤尷尬地發覺自己睡覺的不雅,加上起床前的某個生理反應。他悄悄分開雙腿,解開了被夾了一晚的女人的長腿「你沒安全感?」薛白綾縮回略微酸麻的長腿。
「」林澤眨了眨漆黑的眼眸,古怪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喜歡夾東西。」
「那就是沒安全感的表現?」林澤好奇問道。
「書上這麼說的。」薛白綾輕描淡寫道。「我沒驗證過。」
她又如何知道誰睡覺會夾腿?她睡覺都是平躺的。連睡覺都很有女王反而。雙手輕輕放在小月復上。
林澤是第一個跟她同睡一張床的男人,除了他,薛白綾沒從別人的身上取證過。
「也許是吧。」林澤輕嘆一聲,黯然道。「誰叫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呢?唉…」
「別裝了。」薛白綾雙手提著被褥坐起來,背靠床頭道。
「」林澤點了一支煙,噴出一口濃煙,偏頭欣賞被夕陽籠罩的女人的側臉。
美。
美呆了。
精致的鼻子。嫵媚的臉蛋。如畫般的峨眉,嫵媚又朦朧的眼眸。一襲青絲披在雙肩,將她那張****的臉蛋襯托得妖嬈極了。
忽地,林澤有點懷疑自己的取向。
但瞥見被子上微微突起的帳篷。他又放心下來。
「我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林澤痛苦地月復誹。
「該回去了。」薛白綾說道。
「嗯。」林澤心頭微微泛起一抹遺憾。
「之前摩書給你發過一條短信,我幫你回了。」薛白綾猶豫了一下說道。
「啊咧?」林澤疑惑道。「他發的什麼?」
「他問你上了我沒有。」薛白綾直白地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你怎麼回的?」
「我回上了。」薛白綾說道。
「可我沒上」林澤十分痛苦。
「再回一條,說剛才是吹牛的?」薛白綾詢問林澤。
「算了」林澤忙不迭擺手。
說沒上?
還不被那畜生嘲笑一輩子?
林澤可是知道摩書惡趣味的。他要是知道自己坐懷不亂,不是惡毒地猜測自己性無能,就把自己當玻璃看待。這種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林澤打死不干。
叮叮叮電話不期而至。這一回林澤迅速拿起電話接通。
「嗨。」
電話那邊除了打招呼聲,還有震撼的咯吱聲。隱約中,還能听見女人喪心病狂的尖叫以及啪啪啪…
「你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是人妖打來的。林澤忙不迭打听情況。
「戰火激烈,蔓延方圓數十米!」
「」林澤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找不到機會出來?」
「喂,你這是什麼話?你可知道,那女人差不多被我威猛的持久力征服了!」人妖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找我」
「給你透漏個信息吧!」人妖頓了頓,嚴肅道。「鯊魚將在一個月內采取行動。嗯,這是我胯上的女人打听話時我听到的。算不算勁爆新聞?」
「地點在哪兒?」
「英倫!」
「謝謝」林澤說道。
「哈,你太客氣了!」人妖灑月兌一笑,霸氣道。「不多說了,我打算盡快結束這場午夜場後去喝一瓶兩公斤的礦泉水。額外傳授你一個經驗,干這種事兒,缺水絕對是犯大忌。謹記啊!」
啪啦。
對面掛了電話,林澤無奈放下手機,啪嗒點了一支煙。沉默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坐他旁邊的薛白綾奇怪問道︰「剛才電話那邊在做什麼?」
林澤猛然回過神,一口氣吸掉半截香煙,轉頭,咧開嘴,露出一個極為邪惡的笑容︰「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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