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五十、喋血雙雄20

作者 ︰ 架柴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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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瓜的引領下,李副官帶領著**特別行動隊,路走走停停,躲避穿行,直到黃昏時分,才趕回了三團駐地。

團長、政委一接到報告,立即到村口迎接,熱烈歡迎**兄弟的到來。團長和李副官相互敬了軍禮,報了家門,寒暄問候了一番後,團長請政委安排李副官一行,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把地瓜啦到了一邊,詢問任務完成情況。

地瓜眼圈紅紅的,低著頭回答道︰「報告團長,任務順利完成。」

團結覺得有些蹊蹺,拍著地瓜的肩膀,邊安慰邊問道︰「地瓜,怎麼回事啊?你們隊長呢?特戰隊的其他戰士呢?任務不是完成了嗎,怎麼不見他們回來?」

地瓜想了想,︰「團長,胡隊長了,他們隨後就回來,讓我先行帶**兄弟回了。」

「胡隊長?羅隊長呢?他干什麼去了?」團長抓住地瓜話語的漏洞問道。

「羅隊長,他,他,我也不清楚。」地瓜結結巴巴的,還是不知道怎麼,就只好以不知道來搪塞。

「地瓜啊地瓜,好你個地瓜,敢在我面前瞎話了是不?」團長進一步『逼』問。

「我不敢,團長!」地瓜站得筆挺地。

「那就快,到底出了什麼事?地瓜啊,你不,我怎麼幫他們呢?你想想啊地瓜,你了,團長才能幫你們想辦法,解決困難啊。」團長軟硬兼施。

地瓜終于忍不住,眼淚從眼眶里噴涌而出,哽咽著不出話。團長知道情況不妙,拍著地瓜的肩膀,邊安慰邊問道︰「吧,天大的事,有你們團長我在!」

地瓜強忍住悲傷,斷斷續續地︰「我們——隊長——他他——不見了。」

「啥?不見了?一個大活人,一個抗日英雄,一個隊長,不見了?」團長驚訝地望著地瓜,,「別哭了,快,到底怎麼回事?」

地瓜這才東一句西一句地吧事情的經過給團長講了一邊。團長邊听邊想邊猜測,等地瓜完了,團長也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團長馬上就想到蘭護士,而今蘭護士的傷勢是好多了,但這等大傷,估計沒三兩個月,是不能徹底好的,何況女孩子的身體本來就弱。團長雙手抓著地瓜的雙肩,︰「地瓜,你是勇敢的新四軍戰士,是堅強的特戰隊隊員,我跟你,從現在起,打起精神來,不許哭了,裝作沒事一樣,對誰都先不要講,特別是蘭護士,其他的事,我來處理,好嗎?」

地瓜邊抹著眼淚,邊點著頭。

團長讓地瓜先回營房休息,自己趕緊回團部,找政委商量去了。

蘭護士因為傷勢有了很大的好轉,早已回到團部衛生所,就在團部衛生所邊治療,邊養傷。蘭護士听特戰隊有人回來了,馬上請衛生所的一個戰士,把地瓜請到了團部衛生所。蘭護士向地瓜打听月松的消息,地瓜按照團長的指示,只是告訴蘭護士,任務已經完成,特戰隊在後面掩護,隨後就會回來。蘭護士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也就沒再追問。

且月松和狐狸那對活寶,窩在洞內,無聊至極,又不能出去,正好,倆人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斗嘴,時而鬧高興了,還在地上扭成一團,打那麼一架,就像是當作飯後的點心一樣,這對活寶,這會兒正在洞里不亦樂乎著呢。

第二天早上,天空中飄起了絲絲細雨。初春的雨絲,細密柔和,滋潤著山林,翠綠著新葉。被雨洗過的山林,有這新綠裝點的山林,新潤溫澤,煞是好看。

上午**點鐘的時候,彪子帶著特戰隊回來了。進村的時候,兄弟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艱巨的任務是完成了,可隊長的失蹤,像一道陰影籠罩在每位兄弟的心頭。團長和政委走出團部,親自迎接特戰隊的英雄們歸來。可看到特戰隊的隊員們這副模樣,也不想多問,立刻讓隊員們回營房休息去了。

走進團部,彪子一坐在凳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團長走過去,挨著彪子坐著,︰「彪子,別難過,你們羅隊長是誰啊,想當初,一個人都能在鬼子窩里,都能把鬼子鬧得不得安寧,現在不還有冷營長一起嗎,不定……」

「還有啥不定啊,團長!」彪子听不下去,『插』嘴,「那麼大的爆炸,那麼短的時間,就那麼一個洞口,還有那麼多的鬼子在洞口把著,撤是撤不出來了,洞里面我們也及時地沖進去了,可洞內的好幾十個鬼子,都死光了,內洞就更不用了,僅有的幾具尸體,全都燒焦了。唉,退一步,就算隊長撤出來了,我們都等了二十八個時了,以隊長和冷營長的身手,如果撤出來了,還不早歸隊了?唉!」

正著,李副官進來了。李副官見團長、政委、彪子都一臉沉重,也沒開口問。

這時,蘭護士慢慢地走進來了,政委過去扶她,她沒讓扶。蘭護士看了看屋里的人,看了看屋里的氣氛,心里已經大約明白了幾分。蘭護士走到低著頭的彪子身邊,輕聲地問道︰「彪子哥,他呢?」

彪子還沒開口,團長就搶著︰「沒事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我派月松去完成一項特殊任務去了。」

蘭護士沒有去理團長,繼續輕聲地問彪子︰「彪子哥,你,他到底怎麼了?」

彪子「唉——」地長嘆了一聲,轉過身去,一言不發。

蘭護士拉著彪子的胳膊,帶著哭腔,以懇求的語氣對彪子︰「彪子哥,你吧,我沒事。」

團長還向繼續對蘭護士撒謊,可政委拉了一把團長,開口︰「彪子,吧,遲早是要接受這個現實的。」

彪子轉過身,看著滿眼哀傷的蘭護士,從懷里掏出了隊長交給自己的那個玉墜,遞給蘭護士,︰「隊長臨出任務前交給我的,如果有萬一,就把這個交給你,這是隊長母親留給他的。」

蘭護士接過玉墜,捂在手心里,又貼在臉上,淚水唰唰地從臉上流下來。

彪子忙︰「隊長只是失蹤了,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

蘭護士此時眼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耳中已經听不見任何人的話。蘭護士捧著玉墜,流著熱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門口走去。在場的人都沒有話,也沒有人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勸,去安慰。團長的警衛員看了團長一眼,團長給警衛員遞了個眼『色』,警衛員悄悄地跟在了蘭護士的身後。

其實月松和狐狸這倆哥也沒完全閑著,他們倆隔三差五的,就會輪流著出去察看鬼子的動向。

這天上午,輪到狐狸潛水出去察看去了。月松呆在山洞里,掏出身上的哈德門,正準備拿一支出來抽抽,卻發現煙已經不多了。月松認真的數了數,只剩下五支煙了。月松又掏出那包日本煙,也數了數,還可憐,只剩下三支了。加起來,總共還有八支煙,月松還在心里暗自慶幸,幸虧沒有讓那平日里不怎麼抽煙的狐狸浪費自己的糧食,要不,這會兒就該自己干著急了。月松把煙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強忍著沒有掏出一支點上,心想,還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出去呢,還是省著點吧。

不多久,狐狸回來了,把濕透了衣服往月松面前一扔,就跑到火堆邊烤火去了。月松乖乖地撿起狐狸的濕衣服,坐到火堆邊,幫狐狸烤著衣服。

「哎,你發現沒有,鬼子的汽艇怎麼巡邏得特別勤,總不會是知道我們倆還活著,還躲在這里吧。」狐狸疑『惑』地。

「不可能,要是知道,不出動全部人馬,四處搜索才怪呢,你看現在鬼子們這麼安靜,怎麼可能知道咱們在這里?」月松反駁道。可狐狸的話卻引起月松反思。是啊,按,油料庫已經被炸了,大量的油料都沒有了,還派這麼多人在這里守著干啥?就那汽艇吧,一個空洞,還有必要巡邏得那麼勤嗎?就算這個物資倉庫鬼子不肯放棄,可這會兒里面沒啥東西,也沒有必要這麼嚴防死守啊?

「想什麼呢?咱們什麼時候出得去啊?」狐狸有一句沒一句地問道。

月松也沒理他,不由自主地掏出了一支煙,點上,慢慢抽著,慢慢想著。莫非鬼子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這里,而我們沒有偵察到?對于鬼子來,最重要的一是戰略物資,二嘛就應該是武器裝備。常規武器當然不必這麼鬼鬼祟祟收收藏藏的。難道這里有鬼子的細菌武器或者是生化武器之類的大殺傷武器?月松不僅倒吸一口涼氣,狗日的鬼子,他們人少,就喜歡搞這些玩意兒,慘無人道就是鬼子的天『性』,這里如果有大殺傷武器,對鬼子來,不僅不是不可能的,反倒是非常有可能的。

月松想到著,忽然又覺得自己還真有些運氣,沒準因為被困在這里,卻意外地發現了鬼子天大的秘密。月松連吸了幾口煙,心里想,看來我得親自去,仔仔細細地偵察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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