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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松隊長養傷的日子里,彪子老老實實地帶著特戰隊的兄弟們,加強各種特殊訓練,搞得有聲有『色』。
日軍連連受挫,正面戰場上對隨宜地區的進攻,也遭到了**第五戰區的頑強阻擊,加之日軍油料庫被毀,大量機械化部隊一時得不到補給,難以發揮日軍的作戰優勢。雖然作了報復行動,可是除了殺了一些老百姓,遭遇了一些伏擊外,根本就沒有找到新四軍的大部隊,只好灰溜溜地撤回去了。新四軍根據地也得到了難得的休養期,雖然根據地正處在春季青黃不接的時期,糧食很緊缺,但部隊卻有了較充足的訓練時間。
一時沒有多少作戰任務,月松養傷也很安心。這就忙壞了丹楓,也樂壞了丹楓。丹楓不僅要在師部醫院幫忙照顧傷員,洗洗繃帶,而且好要精心照料自己的心愛的人,忙是忙,累是累,可心里樂呵,臉上常掛著兩朵笑花。
當月松還躺在病床上,每天打著點滴的時候,丹楓每天早上都會到後山上去走一遭。
桃花盛開了,丹楓就給月松采摘一束桃花,『插』在月松的病床頭,一邊喂月松吃稀飯面條,一邊給月松講後山上桃花遍野,山花爛漫,一邊給月松講「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新四軍是咱老百姓自己的軍隊,**是咱窮人敬愛的領袖。
油菜花開了,丹楓就蹦蹦跳跳地到油菜地里,精挑細選,百里挑一,弄一束『色』澤金黃,花蕊飄香的油菜花,用紅頭繩綁在月松的病床頭,一邊喂月松喝雷航在山里采來的野蘑菇熬的鮮美的湯羹,一邊繪聲繪『色』地講著唐四是怎麼被彪子罰繞著大樹轉圈,大牛是如何為了一根煙被三哥趕地滿山飛奔,一邊給月松講著革命不是那一個人的事,作戰需要的集體的力量,**教導我們「團結就是力量」。
當月松已經能夠下床,杵著超哥幫他用兩根木棍削成的拐杖,在師部醫院的校園里步慢走時,丹楓每天都會抽出時間,給傷員戰士唱山歌,演新編黃梅戲。月松跟戰士們坐在一起,一邊呵呵笑著看著美著,一邊和戰士們一起鼓掌歡呼樂不可支得意洋洋。丹楓給月松和戰士們演《白『毛』女》了,戰士們激動的淚珠漣漣,月松也漸漸懂得了窮苦人家的艱辛困苦。丹楓給戰士們唱《國際歌》了,戰士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斗志昂揚,月松也切身感受到了革命的思想才是統領革命戰士的旗幟,高高飄揚的紅旗才是戰士們前僕後繼的動力。丹楓給戰士們講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故事了,深受感染的年輕戰士們,手捂著臉蛋,听得出神,听得忘了眨巴眼楮。月松開始明白,為什麼新四軍八路軍手中拿著簡陋無的武器,卻能一次次打敗狂妄自大的鬼子;為什麼戰士們沒到一個村莊,都會受到老百姓的熱烈歡迎;為什麼隊伍里的首長不用佩戴什麼軍餃,就能指揮千軍萬馬。
當月松丟掉了拐杖,站在山林里,手端著心愛的狙擊步槍,槍桿上掛著用繩子掉著的一塊大石頭,全神貫注地練習『射』擊時,丹楓時而靜靜地坐在遠處,細心地端詳一本正經滿臉沉著的月松,做著陽光下的白日夢,憧憬著二人沒好的未來;時而手拿著舅舅送給自己的《論持久戰》,輕聲細語地給月松念啊講啊啊;時而端來鳴鶴用雷航的弩箭獵來的野山雞熬的湯汁,送到月松面前,溫柔耐心地哄著月松喝。
當月松終于走出傷病,開始進行恢復『性』訓練時,月松一邊沿著河岸慢跑,一邊欣賞丹楓在河水里洗繃帶時的笑魘;月松一邊練起了羅家形意拳,一邊手把手,心連心地教丹楓打拳練劍。
春日爛漫,但終究會花謝花飛。耳鬢廝磨,但終究有鬼子橫行。美好的時光,溫馨卻又短暫。浪漫的光陰,醉人卻又如水一般,轉眼即逝。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是月松和丹楓難得的朝夕相處一段好時光,可轉眼就流逝了。月松的傷完全好了,鬼子也開始蠢蠢欲動了,又一次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月松又要走上自己熟悉的戰場了。
這一天上午,月松被允許出院了,月松像一只在籠中囚禁了多年的鳥兒,騎著戰馬,背著行李,馱著丹楓,沐著春風,一路狂飆,回到了二團駐地。
剛到村口,早已得知隊長傷愈回歸的特戰隊的兄弟們,蜂擁而上,把月松隊長從馬背上拖下來,高高拋起,穩穩接住,又高高拋起,喊聲此起彼伏,笑聲一浪高過一浪,擁抱,拍打,捶胸,擰耳朵,刮鼻子,兄弟相聚,雖然沒有美酒佳肴,卻有著不盡訴不完的手足情深。
在兄弟們的簇擁下,月松回到團部,向團長政委報告。
「報告!」月松站在團部門口,大聲喊道。
「進來!」團長正在作戰室和政委以及幾位營長商量著怎麼樣才能以的代價,奪取多的軍用物資。月松和彪子一起走進了團部。
「報告團長,報告政委,羅月松傷愈歸隊。」月松高興地。
「好啊,回來了就好。」政委拍著月松的胸脯,,「不錯,恢復得很好,結實得像頭牛一樣,哈哈,來來,坐坐!」
幾位營長都跟月松大招呼,熱情地詢問著月松的傷情。月松高高興興地回答著大家的話。
團長端起一杯水,送到月松面前,︰「喝水,喝完了水,我有話跟你。」
月松 地站起身,敬了軍禮,︰「團長,我不喝水,您有話就。」
「讓你喝你就喝,怎麼,我這個團長的話,不管用?」團長一臉嚴肅的。
「是!」月松接過團長遞給他的水杯,一飲而盡,,「報告團長,水喝完了,請指示!」
「剛子,把那任命文書拿來。」團長大聲對警衛員剛子。
「是!」剛子跑步去拿來了文書。
月松看著忙乎著的剛子,心想,什麼任命文書啊,我一回來,就拿出來,,該不會又要升值了吧,哎呀,待在特戰隊就很好,我可不想去別的地方。
「正好,黨委班子的都在這兒,現在開個黨委會,來,都坐下。」團長接過文書,拿在手中,著招呼大伙在桌邊邊坐下。政委一臉沉重地跟團長並肩坐在了板凳上。
「好,現在開個短會,宣布一下地羅月松同志的任命。」團長,「來,政委同志,你來給大家念念吧。」
「還是你念吧,你不是一直有話要嘛。」政委轉過臉去,對團長。
「也行,我念就我念。羅月松同志,作戰勇敢,屢建功,是我黨我軍難得的軍事人才……」當團長念著的時候,月松心里還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別夸了,我這人啊,經不住夸,一夸就容易犯錯,也別在提拔我了,跟二團混熟了,跟特戰隊的哥們更是爛熟……
「但是,在多次重大行動中,羅月松同志在指揮特戰隊作戰時,做出的重要決定,都沒有與胡隊長和各組組長商量決定,過于獨斷專行,特別是在炸毀日軍油料庫的行動中,不考慮到自己是特戰隊主官,只身冒險,犯了個人英雄主義的極左路線錯誤,而且,在處理與**第五戰區特派員嘉獎任命問題時,考慮問題過于簡單,沖動行事,槍殺**軍官,是嚴重的無組織無紀律行為……」
月松听著听著,覺得很不對勁了,但是又一想,的也都是那麼回事,管他呢,降職無所謂,只要不把我趕出特戰隊就行,今兒的可得忍著點,絕不能再犯渾,要不然,在新四軍呆不下去了,打鬼子可就成問題了,一個人作戰,實話,冒險倒無所謂,關鍵是也打不出啥成績來……
「但考慮到羅月松同志,在養傷期間,認真學習了我黨軍事思想,群眾路線,思想上有較大的轉變,經過師黨委認真研究決定,不再給予羅月松同志另外的處罰,撤銷羅月松同志新四軍第五師二團副團長職務,擔任第五師特戰隊副隊長。」團長念完了後,掃視了一下大家,問道︰「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沒有。」政委和各營長都表了態。
「怎麼沒有?怎麼也應該讓羅月松同志擔任特戰隊隊長啊,怎麼就月松了副隊長了呢?我有意見,請組織上慎重考慮,羅月松才是特戰隊隊長最合適的人選,我願意當副隊長。」彪子激動地。
「你給我閉嘴,誰最合適,不是你了算,也不是我了算,這可是師黨委集體研究決定的。」團長厲聲呵斥道。
「反正我有意見。」彪子堅持。
「有意見,保留,少數服從多數。」政委。
「可是……」彪子還想,月松趕緊從桌子底下踢了踢彪子的腳。
彪子看了一眼月松,氣憤憤地不話了。
「羅月松同志,你有什麼意見嗎?你可以,我會向師黨委反應。」團長看著月松問道。
月松立馬站起身,敬禮答道︰「堅決服從組織的決定,我沒有意見。」
政委和各營長驚訝地看著月松。
團長也有些出乎意料,張大著嘴,又問了一遍︰「有話就,不用憋著。」
「報告團長,我真的沒有意見,我雖然作戰有功,但是過錯很多,你們的都是事實,首長們能夠讓我繼續留在特戰隊,就是對我羅月松最大的理解,我心服口服。」月松對大家敬了軍禮,然後坐下了。
「好!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月松同志的思想認識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啊。」政委高興地夸獎道。
「嘿,不到兩個月,你就真的變了?」團長望著月松,「是誰?用啥辦法?讓你這個吃了槍『藥』的家伙變得馴服了?」
「學習!」月松大聲答道。
「跟誰學習?」團長問。
「那還用問,肯定是跟丹丹,楓楓唄。」彪子酸溜溜地。
「去!」月松打了一下彪子,回答道,「蘭護士接受師長的任務,幫助我學習,呵呵。」月松著呵呵地笑著。
「我可提醒你啊,沒到團級干部,可不準結婚,你給我悠著點。」團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點笑容。
「是!堅決完成任務!」月松站起身,敬禮答道。
「好,現在繼續開會,商量一下咱才能給我搞回一批彈『藥』回來,鬼子們馬上又要掃『蕩』了,咱們得搞點彈『藥』才行。」團長著又回到了地圖前,大家都開始看著地圖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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