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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蘭德斯的話,內森沉默了。
見內森思索起來,蘭德斯輕輕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可是蘭德斯,你的缺點,又是什麼呢……」內森低聲自語道,他確定周圍沒有人听見。
如何識人,內森和其他上位者靠的是經驗,而蘭德斯靠的卻是系統的理論。
與什麼樣的人為友,與什麼樣的人為敵,因為什麼生氣,生氣的時候會怎樣,讓他喝醉听他的真心話,以財帛美色誘惑他……等等大方略伎倆,在蘭德斯閱讀過的某幾本職場勵志類的口袋書中都有提到。
以此,蘭德斯雖然做得不算太好,但卻也不錯。
一邊思索著周圍有沒有可供招攬的人才,蘭德斯一邊胡亂在街上走著,此時,他並沒有明確的目標。
然而,他卻是別人的目標。
不用回頭,頭頂上方的晨星之眼便看到了在身側有一蓬紅雲低嘯而來,細看去,卻是一柄燃燒著的彎刀。
「阿塞迪亞。」蘭德斯極快的回身甩手以三叉匕首架住彎刀,微微點頭致意道,「你居然就這麼出現在里爾韋特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無論如何,先打一架再。」滿是傷疤的那張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來。
「如你所願,嗯……中央廣場那里很適合我們。」蘭德斯完,便帶著向廣場走去。
廣場之上,蘭德斯禮貌的勸走了正在賣藝的雜耍者,以匕首在廣場上劃出一個直徑約二十米的大圓。
「點到為止,出圈即輸。」蘭德斯輕聲道。
「來,戰!」阿塞迪亞大笑著一刀劈出,焚雲赤紅奪目,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刀鋒。
「真是個心急的大叔呢。」蘭德斯哧的一聲輕笑,微微抬起匕首向前一劃。
匕首離阿塞迪亞還遠,而阿塞迪亞的彎刀顯然足以劈到蘭德斯身上。彎刀騎士雖然怪,手下卻毫不留情,一刀疾斬,伴隨著厲嘯聲與那熾焰飄搖,聲勢頗為驚人。
突然間,蘭德斯手腕微微一動,正在劃出的匕首詭異的變招招架,輕輕巧巧的磕在彎刀上。同時,他開始口唇輕動,似乎是默念著魔法的咒文。
彎刀騎士最讓頭痛就是那刀上的火焰了。雖然,那火焰的威力不上哪怕是一階魔法,但卻會讓人眼花繚亂,招架時那亂跳的火焰對于人體來總是燙著會痛的。
只是蘭德斯卻不必擔心這個,匕首劃出時,他便令偽龍在身上瞬發施展了一個冰霜外袍。這個魔法能讓物體或是生物表面覆上落落一層冰霜,以降低體溫,驅除蚊蟲,或是抵抗微弱的火焰。
有了個魔法,阿塞迪亞這種程度的火焰便算不上什麼了。
彎刀騎士對于武技與火神的恩賜有不同的偏重,阿塞迪亞顯然是偏重于武技,因此,他對火神的信仰力量使用起來更傾向于輔助。如用火焰干擾對方視線,或是給傷口消消毒,僅此而已。
他的對手蘭德斯,卻是個魔法師——即使是個半調子魔法師。
單論精神力的強度,阿塞迪亞是遠遠未夠班的,蘭德斯只是輕輕一甩手,那碧藍的冰稜便將刀上的火焰擊散。
「唔?你的進步超過我的想像。」阿塞迪亞悶聲道。
「承蒙夸獎,只是,我還沒有用上全力呢。」蘭德斯一笑道。
「好!炎王降法……斬鐵!」阿塞迪亞的全力一擊,在火焰環繞下仿佛連那柄彎刀都放大了三分,看著刀鋒那淡淡的一絲藍色,蘭德斯難得的面色一沉。
藍色的火焰,和之前那戲法一般的火焰不同,這是將火元素凝集于刀鋒全力劈斬的技巧,顯然,刀如其名,這一刀,的確有著斬鐵的威力。
以阿塞迪亞的速度,眼力,爆發力,這一刀絕不是蘭德斯能夠躲避或是硬接的。
「你是在拼命呀……」蘭德斯抱怨道。
力量不足,速度不足,眼力勉強及得上對方,蘭德斯的劣勢很明顯,優勢卻也是獨一無二的,他有魔法和造魔。
從一開始,蘭德斯便在默念著魔法的咒語了,雖然默念讓他施法的速度放慢了,不過,也來得及。
蘭德斯連退了三步,直到拖延到咒語念完,他才停下腳步,雙匕首向前一丟。
呼嘯的旋風于蘭德斯的雙手間形成,這高達數米的旋風之柱徑直撞向阿塞迪亞——或者,是阿塞迪亞收勢不及一頭撞入這旋風之中。
風助火勢,阿塞迪亞的炎王降法刀被這風力一卷便無法再保持凝聚,而是呼嘯著被翻卷開,令那旋風整個兒變成一道燃燒的火柱,煞是壯觀。
火柱中,阿塞迪亞破柱而出,高舉彎刀狠狠劈向蘭德斯的頭頂。只是,他倉促出手,蘭德斯卻是蓄勢待發,飛快的撿起雙匕首向前疾刺。
猝然間那一對匕首上竟也縈繞起明亮的火焰來。阿塞迪亞看得一怔,手里的刀沒來由的弱了兩分,竟被蘭德斯的三叉匕首制出,遠遠的挑飛半空。
「那是……炎王降法?」阿塞迪亞驚訝的問道。
「沒見識,這是標準的三階火元素強化系魔法,火氣聖光。和你那種靠火神恩賜而來的類法術能力是不同的。」
「可是,你不需要念咒語的嗎?」阿塞迪亞仍然好。
「你可以用炎王降法來制造火焰,我自然也可以用魔法陣來做到這一點。」蘭德斯微笑道。
「魔法真是神。」阿塞迪亞低聲贊道。
「我對你的刀法很有興趣呢。」蘭德斯卻道。
「不行不行,火神殿的護法教團秘傳武技是不能教給外人的。」阿塞迪亞連連擺手道。
「真是個狡猾的家伙,我還沒開口呢。」蘭德斯抱怨道。
「不過如果你自己看會的,就不關我事了。」阿塞迪亞輕松的道。
蘭德斯默然半晌,苦笑道︰「我明白了,看來你是不想輕易放過我了。」
「我要在迷德洛呆十多天,沒人陪我打架,我會悶死的。」阿塞迪亞大笑道。
接下來的十多天,蘭德斯一直在和阿塞迪亞打斗,為了模仿阿塞迪亞的彎刀技巧,蘭德斯特意找鐵匠打了一柄彎刀。
在魔法陣的幫助下,蘭德斯已經能很熟練的用魔法模仿出拜索因王國的炎王降法刀,不過與阿塞迪亞不同,他的火焰威力強大,刀法卻不及阿塞迪亞,常常十招之內便被阿塞迪亞劈得抱頭鼠躥。
最後,不動用瞬間粘膠流沙術之類的伎倆就無法讓阿塞迪亞停下來,那個瘋狂的刀手一旦開戰便有著不死不休的狂熱,蘭德斯又是頭痛,又是忍不住想要繼續下去。
十天,這麼短的時間,蘭德斯學不了多少東西。不過經歷了更多的實戰,再聯系維加里所傳授的武技,蘭德斯仍然有著明顯的進步。
至少,他現在除了狼牙棒和三叉匕首之外,也能用長劍或是彎刀像模像樣的和對手作戰了。
雖然這樣並不能提高蘭德斯的整體實力,但考慮到蘭德斯這壞孩子有藏私以及喜歡玩偽裝身份的壞毛病,這多出來的一點武器技能,還是有所作用的。
不太光彩的作用……嘿嘿嘿……
反正已經和內森請過假了,蘭德斯索性不回莊園,而是直接找到幽。
「去哪玩?」蘭德斯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幽呆呆看著蘭德斯,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蹦老高,抱住蘭德斯的臉狠狠親了一下。
「這邊。」蘭德斯恬不知恥的指著另一邊臉。
「壞蛋!」幽臉上一紅,一記粉拳輕輕敲在蘭德斯的臉上。
「去哪玩?」蘭德斯又問道。
「你想去哪里呢?」幽想了想,歪著頭反問道。
「無所謂…要不我們去北方邊境?我早就想看看漂亮的雪景了。」蘭德斯答道。
「好啊好啊。幽從來沒看過雪哦。」幽興奮的揮著拳頭道。
走便走,幽安排好孤兒們的生活費用,將他們托付給附近可信的農婦們,便興沖沖的和蘭德斯一起往驛站去了。
剛坐上馬車,只見車簾一掀,一張絕美的少女面龐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碧莎?你怎麼來了?」蘭德斯微微吃了一驚道。
幽輕輕擰了擰蘭德斯的手臂,又害羞起來,躲在他身後低著頭不肯話。碧莎似乎並不了解人類的表情意義,她只是甩了甩那能令財寶黯然失色的金色長發,輕柔的道︰「我還是習慣和你在一起,那些人類,太麻煩了。」
「那就一起吧,我要去北方邊境逛逛。」蘭德斯答道。
「好啊。」碧莎應了一句,便坐在蘭德斯身邊,大大方方的靠在他的身上。
幽吃醋了,只是略顯害羞的女孩不忍心記恨那絕美的水妖精,便將滿肚皮的心眼用在了蘭德斯身上。
蘭德斯也不阻擋,他皮糙肉厚,幽又舍不得下死手,被掐捏抓撓幾下,權當是打情罵俏了。
一路上,碧莎也不怎麼話,蘭德斯便只顧著和幽低聲談天,偶爾笑話,逗得女孩滿臉通紅。一路行下來,幽便也不再生氣了。
她發現,那位叫碧莎的絕色美女,似乎並不喜歡蘭德斯,只是,她更看不起普通人,總像一塊冰那樣拒人于千里之外。
只是,怪的是,那位碧莎姐姐似乎很喜歡自己呢。幽發現,碧莎看她的眼神,明顯要看向蘭德斯時溫柔的多。
多變如水,時而如山谷清泉般溫柔輕緩,時而如堅冰般不可親近,那位擁有絕美容貌的女魔法師,果然不是普通人呢。
「這里,就是冰封要塞了嗎?」蘭德斯指著遠遠的巨大黑影,感嘆道。
「冰封要塞建于一百多年前,因為座落于冰封山脈上而得名,是迷德洛帝國與冰雪之國拉修恩之間最龐大的防御工事。著名的風語之弓斯通爵士便是因為這座要塞而天下聞名。」站在一旁的馬車夫介紹道。
「斯通爵士?唔……」蘭德斯突然想到,那個笑起來很誘人的侯爵姐了。
「這里還有一個傳,在冰封山脈中心,據有一塊永恆不化的玄冰,在玄冰所保護的秘密洞穴中,有上古神話時代流傳下來的寶藏。不過,到今天為止似乎還沒有什麼人能破開那塊冰。」馬車夫又道。
「听起來很有趣,也許我們可去那里看看?」蘭德斯偏過頭問道。
「好啊好啊。」幽第一個贊同,拍著手笑道。
「玄冰?難道是指水元素界流落于物質界之中的元素結晶嗎?」碧莎輕聲用水妖精的特殊語言道。
「結晶?是這種嗎?」蘭德斯手一翻,從口袋里模出一塊的晶體。
碧莎順手接過,放在嘴里嚼了嚼,便自吞了下去。幽目瞪口呆的看著碧莎,半晌才道︰「看起來很好吃哦,幽也想要……」
「那好像是從水元素聚體上掉下來的,我記得,是我用月兌水藥劑給兩個水元素生物洗了個澡,它們便凝結成這玩意了。配藥的時候我似乎用掉過一塊……」蘭德斯回想道,「等一下,你真的吃下去了?」
「嗯,這種東西,在水元素界有很多。」碧莎答道,「不過人類無法食用,它是純粹的能量結晶,雖然不強大,但很合我們的胃口。還有嗎?」
「那東西在市面上價值一百多金幣,你就這樣一口吃掉了……」蘭德斯抱怨道。
「抱歉,我並不了解人類世界那些金燦燦的東西有什麼用。」碧莎答道,「不過看到你難受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心情很好。」
「您真不厚道。」蘭德斯伸手捏了捏水妖精的女敕臉,碧莎顯然並不明白這個動作代表什麼,她就這樣坐在那里,任蘭德斯模過她漂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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