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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唐邁力的突然發狂,ary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有點喜歡。所以她繼續下去。
「你11歲那一年,唐懺語下班回家,因為答應要買巧克力給你,所以就先去買巧克力。不幸的是,路途中她被汽車撞倒。因為司機逃逸,以致她得不到最及時的救治,差點也命喪黃泉。你心存愧疚,休學一年在家適心照顧她,事無大,可能連洗澡也要幫她洗!」
「臭婆娘,你再『亂』。心我殺了你?」唐邁力從病床上夸張地一下彈了起來,緊握著拳頭,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死盯著ary,殺氣騰騰。
在門外把守的三個西裝男子聞聲沖進病房里,想都不想就從身上掏出手槍指著唐邁力。
ary喝斥道︰「誰叫你們進來?都給我滾回出去。」
三個西裝男子看了眼ary,最後還是動作有點遲緩地退回到病房去。
ary右手夾著煙向唐邁力往下壓了壓,示意唐邁力坐回下來,微笑道︰「你最好給我保持冷靜。不然讓外面的人再沖進來,那我就不再保你。」
唐邁力不為所動,還是緊握著拳頭,殺氣騰騰地死盯著ary。
「我知道你一定不想這麼早死。」ary吸了一口煙,再把煙頭彈飛向唐邁力︰「這不是因為你怕死,反之你很想死。但你有一個不能死的原因。那就是你死了,殘疾的唐懺語會怎麼樣?」
「卑鄙!」唐邁力咬著牙狠聲罵道,猛然跌坐回床上。使得鐵架床吱吱作向。也把門外的那三個惡男再次引進來。不過看到唐邁力並沒有做出威脅ary的動作,他們又迅速走回到病房外。
「是人都有弱點。」ary淡笑道︰「你的弱點並不是唐懺語,而是太過重情義。可能這是你那個親生父親遺傳給你唯一優點,也可以是弱點。」
「你那麼多廢話到底想干什麼?」唐邁力盤膝而坐,不再為昨晚侮辱ary的事而感到愧疚和害怕,譏笑道︰「如果你想侮辱我,惹我生氣。我想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我那麼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讓你為我做事。」ary語出驚人道。
唐邁力猶如听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道︰「你不怕被我這個天煞孤星克死嗎?哈哈哈……」
「請放心!我雖然讀書不多,但也不是一個無知『婦』孺。一點都不會怕你能克死我。如果真的要我怕你,我只能,我怕你太過能打,太過能跑,太過聰明。」ary笑道。
唐邁力突然收起大笑,譏笑道︰「那我就多謝你的贊揚!」
ary笑著點了點頭,繼續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讀書。如果沒有你那個頑固的姐姐阻擾,可能你現在已經是一名讓壞蛋聞風喪膽的警察英雄。」
唐邁力心里不禁驚訝起來,想不到ary能牛到這種程度,連他這件事情都知道。
唐邁力目光變得有些復雜,看著一臉笑里藏刀式微笑的ary,試探『性』問道︰「你真的要我幫你做事嗎?我只是一個中學生而已。」
ary邊掏出煙盒,邊漫不經心般道「中學生又如何?ary姐我你少兩歲時就出來混社會。現在不是一樣混得很成功?年齡並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肯不肯拼。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里只要你肯拼,一定有所收獲。」
「你為什麼偏要我為你做事?」唐邁力認真地再次問道。他當然不是很相信ary所的理由。
「不是得很清楚嗎?」ary把手中的香煙點著,慵懶地輕吸一口,再噴向唐邁力︰
「你是一個超級天才。我求材欲渴,真的想要你幫我做事。如果真的要找出一個讓你勉強相信的理由。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你的命運跟我的很相似。我不想你被這個殘酷的社會『逼』死。想你跟我一樣闖出一番大事業、大成就,讓曾經給你白眼的人都羨慕得死。」
唐邁力戲謔道︰「原來你也有一個做『妓』女的老媽,一個重罪犯的老爸。」
ary並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向唐邁力解釋︰「你猜錯了!我的老媽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只是傻了一點。她並沒有做過在外人眼中是骯髒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被我那個做『妓』男的老爸,三言兩語就騙上床,她就不會生下我。更不會含著滿腔的怨恨,看著那個一直都對她很不好的老公,耀武揚威般帶著一個她年輕貌美的情人回家。然後搶走她所有的錢財,再瀟灑地離去。
那一年她很沒用地被氣死,而我剛好十六歲。那時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舍去,所以出來混社會。很快的就成為一個黑道老大的情人,直到現在黑道老大死了,我就搶走他的一切。讓他的老婆罵,兒女記恨。」
看到ary一直微笑著把她的痛苦經歷出來,唐邁力這才感到這個女人的可怕,不過還是有點不屑地笑道︰「你真的想讓我跟你一樣成為一個大人物?你是否把我想得太天真?還是,你還在把我當一個屁孩?」
「你到底相不相信,我管不了!」ary無所謂的吸了一口煙,再噴向遠處的唐邁力︰「不過,就算你不相信,也要為我做事。因為你已經沒得選擇。你為我做事,除了是賠償的我損失之外,還是一份保護費?」
唐邁力眉頭皺起,有點疑『惑』。不過沒有問,因為知道ary會下去。
果然,ary指了指右手邊,繼續道︰「那個差點被你打死的男人就躺在隔壁病房里。他已經知道你就在這里,如果不是有我在這里一直陪著你,他早就撐拐杖也要走過來殺你。所以你想活下來繼續保護你那個殘疾的姐姐,就要為我做事。這樣我才有理由保護你,不讓他殺掉你。」
「你真的是因為我能打和同情我,才要我為你做事?」唐邁力還是不相信地問道。覺得一切都很荒唐。
要知道,他昨晚就差點強上了ary。他才相信ary不會生氣,不會沒有想殺他的心。既然這樣,ary更沒有理由留他這個眼中針在身邊。這也是唐邁力一直不相信ary會對他好的原因。
「都你相信與否的決定權不在我手上。始終你一定要為我做事。不然隔壁病房的那個男人會殺了你。」ary正『色』道。
「到底要我為你做什麼事情?」唐邁力皺眉道︰「首先聲明,我不會為做你犯法的事。還有我一定要上學,不然我姐姐會很生氣,我死去的媽媽的也會很生氣。她們倆都想我考上北大,清華等名牌大學,有能力還要考碩士和博士。再有機會就出國留……」
「夠了!」ary有點抓狂地打斷唐邁力的嘮叨,她輕呼口氣,想了想才道︰「你暫時還可以繼續上學。只要我用到你的時候,你一定要出現在我面前。始終你為我做事,好處一定會你想象中還要多。如果你想反抗。隨便你!但結果一定會你想象中要痛苦得多。」
「可以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唐邁力有點無奈地問道。ary到底有多少利害?看那幾個西裝男子隨隨便便就能掏出手槍,便可見一斑。所以唐邁力當然不會傻到反抗ary。
听到唐邁力終于願意加入的話,ary狡黠一笑︰「我到底做什麼工作的?我想你已經猜到。你何必多此一問?」
「為什麼是我?我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高中生。你為什麼要選中我?」唐邁力抓狂地痛苦道。還是不想加入黑/社會,還是想反抗。
「因為你身上的血『液』,已經決定了你接下來要走的路。」ary笑著站起來,走向病房門口︰「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好地給我養好傷勢。我很需要你這個天才幫手。」
話間,ary已經走出病房。留下還覺得自己沒有睡醒的唐邁力,獨自在病房里痛苦地胡思『亂』想。
ary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走進大軍的病房。
此時,病房里除了大軍這個重傷病人,還有七八個都一臉怒『色』的男子。這些男子都在跟大軍義憤填膺地討論著如何殺掉唐邁力的事情。不過,看到ary走進來,一眾男子都馬上恭敬地叫了一聲ary姐,然後迅速走出病房。
「都給我站住,听清楚我接下來所的話。」ary突然道。
那七八個男子都心里一緊,緩慢地轉過身,微低著頭,一字排開地站在病房門前。
ary站在大軍的病床前,左手橫抱著胸,右手夾著煙支在左手上,表情平靜地道︰「那個打殘你們大軍哥的屁孩,現在是我的干弟弟。如果你們想動他,就先買好一家老的棺材。听清楚沒有?」
那七八個男子都猛抬著頭,臉『露』驚訝地左看看同樣一臉驚訝的大軍,右看看表情平靜的ary。很快的,都一致向ary猛點了點頭,恭敬地整齊道︰「已經听清楚了,ary姐!」
「出去把!」ary輕揮了揮手。一眾男子馬上魚貫而出,在病房外長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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