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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南台市這個文明之都出現了一股黑惡勢力。**這股勢力由三個狠角所領導。他們分別是董文通,和雷冬虎、雷冬亮這對親生兄弟。
三人結拜成為好兄弟,喝過雞血,發過毒誓。一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因為有了這段深厚的友誼。三兄弟很快就打下屬于他們的天下,霸佔了南台市的地下世界,向著統一整個東南省的宏大目標邁進。
就在三兄弟忘我地沉醉于財富和美『色』所帶來的快樂中,三兄弟之首,人稱雷老虎的雷冬虎突然被人槍殺,赤/『果』著身體橫尸在街頭。
一代梟雄就以這種悲劇的結局,先退出歷史的大舞台。
這股黑勢力馬上分崩離析,分出兩個最大的勢力。分別由人稱交通燈的董文通,和人稱大炮亮的雷冬亮各自掌控。
為了爭地盤,兄弟倆都選擇忘記曾經的誓言,反目成仇都把槍頭對準對方的頭。
這段時期是南台市的黑暗時期、秩序混『亂』,街上隨時都會發生殺人和流血事件。人心惶惶。
『亂』世出英雄。
日後聞名于整個東南省地下世界的大人物,都在這段黑暗時期嶄『露』頭角。
當中要數‘刀槍炮’和董娘這四人最讓人聞風喪膽。
‘刀槍炮’中的大炮亮,也就是雷冬亮,以兄仇之名成功干掉董文通。一時間,所有人都以為大炮亮會坐穩南台市一哥這個位置。
大炮亮也這樣認為。可是有一個女人跟他喝對台戲,突然殺了出來。
這女人就是日後東南省地下世界的女皇帝;人稱董娘的馮培茹。她以夫仇之名,勢要把大炮亮干掉。
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馮培茹一定腦袋斷路,才跟如日中天的大炮亮作對。因為當時的馮培茹只是董文通的一個情『婦』。沒有財力,沒有人力,更沒有後台勢力。
然而,讓所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大炮亮與馮培茹的雌雄對決,最後的結果是馮培茹贏了。大炮亮慘敗,差點命喪于‘刀槍炮’中的‘槍’,也就是大軍的槍下。
沒有人知道馮培茹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利害?只知道那段時期,黑白兩道都被她隱隱中撐控著。雷冬亮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出走東南省躲避追殺。
離開的時候,雷冬亮向董娘拋下了恨話。給他三年時間,他一定會東山再起,一定會把董娘的妹妹干腫。
現在三年己過。董娘已經成為整個東南省的地下女皇帝。雷冬亮還是原來是那個被警方通輯的重罪犯。
「……事情就是這樣!」馮培茹淡淡地笑道。
听完馮培茹的故事,唐邁力驚訝得不能自己。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馮培茹︰「你就是東南省的女皇帝董娘?董娘不是老女人來的嗎?」
唐邁力有這樣的認為,是因為曾經听過邵飛雨的狗腿子趙強這樣的。更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大名鼎鼎的董娘就是他的干姐姐,還被他 過『女乃』,差點就上了。而且現在正和他親密地綁在一起。這事實來得太突然,太震撼了。
馮培茹自嘲地笑了笑︰「難道你不覺得我老嗎?」
唐邁力知道馮培茹是會錯意,他馬上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告訴給馮培茹知道。听完這些事情,馮培茹笑了,笑得很開心。
「傻瓜,你真的相信這些荒誕無稽的話嗎?董文通並沒有母親,他是一個孤兒。至于我為什麼被人叫董娘……」馮培茹想了想,苦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叫我作董娘。可以是董文通的娘子這個意思吧!?」
「你真的是東南省的女皇帝嗎?」唐邁力還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馮培茹。
「當然不是啦!」馮培茹沒好氣道;「東南省這麼大,當然還有很多我更利害的人。別東南省,就算是南台市,我也不是什麼女皇帝。」
听馮培茹這樣一,唐邁力釋然了。覺得一定是被不懂裝懂的趙強騙了。他突然自嘲地笑了笑。竟然會這麼相信趙強的鬼話。難道不值得自嘲嗎?
眼角掃到唐邁力在笑,馮培茹疑『惑』地問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唐邁力收起笑容,臉『色』有些凝重,好問道;
「你的前夫為了做老大不惜背叛兄弟,把那個雷老虎干掉;而大炮亮就為兄報仇,反把你前夫干掉;接著就輪到你為夫報仇,想把大炮亮干掉。你的前夫真的把雷老虎干掉嗎?如果不是你前夫干掉雷老虎,又是哪個人干掉他?從而引起南台市各勢力重新洗牌!」
看唐邁力目光有些狐疑地盯著自己看,馮培茹微笑地問道︰「你想什麼?」
「沒什麼?」唐邁力連忙傻笑起來。心里卻種下了一顆不可置信的種子。南台市的勢力重新洗牌,最大的收益者是誰?唐邁力不敢再想下去,轉移話題道︰
「怨怨相報何時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大炮亮?就算真的給你干掉他。你又得到多少好處?對他的忠誠的手下一定會找你麻煩,他的兒子十八年後也會找你麻煩。打來打去,最終只會讓自己吃回惡果。」
「所以我就要你面對敵人時,千萬不能手軟和仁慈。」馮培茹微笑道︰「只要把他們通通干掉後。不就一了百了嗎?」
唐邁力咽了一下唾沫,試探『性』問道︰「你真的不肯放過大炮亮嗎?」
「是一定不能放!」馮培茹很肯定地道;「不然等于養虎為患。」
「你不是大炮亮一定會干掉我們嗎?你不放過他,那我們怎樣逃命?」唐邁力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馮培茹很輕松地笑道︰「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軍身上。」
「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自救的方法嗎?」唐邁力有些抓狂地問道。
「你有嗎?」馮培茹微笑著反問道。
「……」唐邁力痛苦地閉上眼楮,選擇等死。
夜幕很快就降臨,繁星璀璨。雖然唐邁力被困在一間破房子里,而且被馮培茹纏著。可他還是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外面美麗的夜景。
房間里唯一的那個窗口,雖然被一塊鐵皮在外面封了,但還是有縫隙。唐邁力就是通過這些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況。
「你真的想從這里逃出嗎?」馮培茹笑看著根本就不算窗口的窗口,向唐邁力發問。
窗口真的封了,而且有四根圓鐵條做攔護。如果真的要從這個窗戶逃出去,就必需把兩根鐵條拿下,再把封住窗戶的鐵皮拆下。先不管唐邁力能不能做到。要他解上的麻繩也是一個問題。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二樓,破窗而出等于跳樓。
「不然要硬闖出去嗎?」唐邁力苦笑著問道。剛把話完,突然又從嘴里噴出一口鮮血。
看了眼腳邊的那一灘黑血,馮培茹緊張地道;「你再忍耐一下,大軍很快就會來救我們走的。」
唐邁力的臉『色』早以蒼白得狠,示意馮培茹陪他隨地坐下,靠著牆淹淹一息,有些斷續地笑道︰「我不停在……吐血。內髒應該……有問題。我感覺有根肋骨……斷了,可能……」
「你不要『亂』這些傻話好嗎?」馮培茹生氣道。
唐邁力抱著馮培茹,再次把頭枕在她的香肩上,鼻子和血嘴差點就與馮培茹吹彈可破的雪肌粘在一起。可唐邁力並不是有意而為,馮培茹也非常理解,所以沒有推開他。
唐邁力閉上眼楮,無力地笑著,斷斷續續道;「能陪你聊了這久……已經算是……幸運!幫我……照顧我姐!如果有下輩子……原做你的奴隸!」
「你都撐了這麼久,再撐一下,不要睡!」馮培茹緊張地聳了聳肩膀,試圖把唐邁力搖醒過來。
唐邁力並沒有睜開眼楮,也沒有抬頭,只是微笑著。能死在一個利害的女人懷里,能不笑嗎?
正當馮培茹想使出殺手 ,用手指去『插』唐邁力的背傷,試圖把他痛醒的時候。有人走進來了。
走進來三個男子,三個都帶著yn笑的男子。
馮培茹心中大喜,仿佛沒有看到男子臉上的yn笑,向他們求救︰「你們快點送他去醫院。他快不行了!」
「是嗎?」其中一個有些禿頭的男子,壞笑著看了眼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唐邁力。他心中大喜,心想著這樣更好,免得他再做無為的事情。
禿頭示意身旁的兩個男子馬上解開唐邁力和馮培茹身上麻繩。他就蹲下來,壞笑著一手拈起馮培茹的下巴︰「董娘,听你陪過很多男人睡過,這是不是真的?」
馮培茹一下側過頭,不讓禿頭再這樣侮辱她,殺氣騰騰斜盯著禿頭和那兩個還在解著麻繩的男子︰「你們想干什麼?如果你們敢『亂』來……」
「我們現在就『亂』來!」禿頭張狂地獰笑著,突然雙手一把撕開馮培茹胸前的白襯衫,飛出一顆鈕扣。
「啊」
雖然已經有了心里準備,馮培茹還是不禁驚叫一聲。
看到那兩座微微顫抖的雪白山峰,在黑『色』罩罩的遮掩下,顯得更白晰,更誘人。禿頭忍不住了,直接就伸狼嘴過去『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