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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培茹果然狠心,真的不讓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唐邁力做那個事。
唐邁力痛苦啊!不過,馮培茹也沒有做得太絕,還是陪唐邁力躺在病床上纏綿。讓唐邁力可以吃吃豆腐,揩揩油。
唐邁力側著身體,抱著只穿著白『色』內衣的馮培茹,兩只狼爪在馮培茹白花花的美體上『模』來『模』去,壞笑道︰「你今晚真的在這里睡嗎?如果傳出去,一定會讓人我們姐弟戀。你不怕嗎?」
「這個問題還是我問你才對。你不怕被人你是『色』蟲嗎?」馮培茹臉如桃花,媚眼如絲,吹氣如蘭。雙手雙腳猶如蛇一樣纏著唐邁力,嬌軀緊緊地貼著唐邁力,誘『惑』著他。
「讓我不戴套吧!?」唐邁力還是不死心,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不行!」馮培茹還是很絕情。
看到唐邁力又郁悶地把頭埋在她shuangfng上。馮培茹吃吃地笑了起來,雙手伸到唐邁力赤/『果』的後背,撫『模』著那條猙獰的蜈蚣刀疤。刀疤很長,很大。從唐邁力右肩一直沿伸到唐邁力的左腰上,加上縫合傷口所留下的傷疤,十足像一只暗紅『色』的大蜈蚣。異常的猙獰嚇人。
唐邁力仿佛下了很大決定似的,突然發狠地一下扯下馮培茹的白『色』罩罩。馬上呈現在他眼前的是兩座不算高聳,卻很堅挺的雪山。唐邁力目測一下,認為馮培茹的是眾女中暫時最大。這眾女中當然不包括有****牛之稱的柳文君。
唐邁力含住一顆淺粉紅的草莓,一手擰住另外一顆,有些含糊不清地壞笑道︰「茹姐,我覺得戴套還是安全點。我決定還是戴套。」
馮培茹雙手撫『模』著唐邁力的頭,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媚笑道︰「差點忘記!原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舞會要去。」
唐邁力一听,差點吐血了,哭喪著臉道︰「茹姐,不帶這樣玩人的!」
「我真的不能再陪你!」馮培茹笑著推開唐邁力,坐起來,慢慢把衣服穿上。
唐邁力傻眼了,馬上從後抱住馮培茹,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干什麼?你不會又特意把我惹火了,就拍拍走人吧!?」
馮培茹轉過頭,右手『模』著著唐邁力的臉,吻了一下唐邁力的嘴巴,歉意道︰「今次是真的。我現在必需要走。」
「你意思是前幾次都是假的嗎?」唐邁力有些生氣地從後去狼吻著馮培茹的玉脖,兩只狼爪用力去『揉』擰著馮培茹的兩座雪山。
其實,唐邁力跟馮培茹在病房里赤身肉搏,已經不只一次,而是很多次。然而讓唐邁力非常郁悶的是,馮培茹總是把他惹火了就拍拍走人,就是不讓他破/處。
馮培茹吃吃地笑了起來,雙手輕捉住唐邁力的兩只狼爪,轉頭吻住唐邁力的嘴巴,媚眼如絲,有些呢喃道︰「前幾次都是真的。我已經是你女人了,我怎樣會騙你呢?」
唐邁力當然不相信的馮培茹的鬼話。獸『性』大發,把馮培茹按倒到床上,一手按住馮培茹的玉背,一手把馮培茹白『色』『性』感內褲扯下。
馮培茹嚇了一跳,不敢再逗唐邁力。雙手伸到後面捂住重要的部位,轉過頭向唐邁力可憐巴巴地哀求︰「我真的要去舞會。難道你想看著你的女人在舞會上出丑嗎?」
「啪!」
唐邁力突然一巴掌打在馮培茹白花花的翹『臀』上,繼而用力地『揉』擰著,惡狠狠道︰「你想到哪里?我們做那事跟你去舞會有什麼聯系?」
「跟你做完那事,我就會無力的。難道你想我陪人跳舞時,靠在對方的身上嗎?」馮培茹媚笑道。
「啪!」
唐邁力突然又一巴掌打在馮培茹的**上。後者不禁又呻『吟』了一聲。唐邁力听到,邪火更猛烈地燃燒起來。
他惡狠狠道︰「你這個**還想著跟第二個男人跳舞?我不準!如果讓我知道,你就死定!」
听到**兩字,馮培茹怒了。用力拍開唐邁力那只按住著她玉背的手,爬起來,一聲不吭地穿回衣服。怒形于『色』,讓唐邁力知道她是生氣。
唐邁力冷哼一聲,表示他也怒了。怒火一升,邪火就迅速往下降。唐邁力不再貪婪馮培茹的美『色』,走到一邊拿起一盒煙,從中掏出一根燃著。信步走到獨立陽台上,赤/『果』著上身,吹著晚風,看著撩人的夜『色』,抽著煙。顯得幾分的落寞。
已經穿好衣服的馮培茹,看了看陽台上的唐邁力,她輕呼了一口氣,踩著白『色』高跟鞋,「咯嗒咯嗒」地慢步走到唐邁力的身後,從後抱著唐邁力的腰,左臉緊貼著唐邁力背上的蜈蚣,有些呢喃道;「生氣嗎?我答應你不會跟男人跳舞。這樣可以沒有?」
唐邁力並沒有作聲,也沒有推開馮培茹。自顧自地抽著煙。
馮培茹心里一緊,慢慢伸頭上前去看唐邁力的表情。看了幾眼,也沒有看出唐邁力生氣,反而很平靜。馮培茹開始害怕了。她還是從後抱著唐邁力的腰,嗔怒道︰「怎樣了?我都不會跟除你之外第二個男人跳舞。你還有怎樣不滿意?難道真的要我不去舞會,留下來陪你嗎?」
「我討厭欺騙!」唐邁力突然道,深抽了一口煙,才繼續道︰「更討厭被自己的女人欺騙。請記住,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屁孩,但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傻瓜。時間不早,你還是快點去舞會!」
馮培茹秀眉皺了皺,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驚訝。她繼續帶著撒嬌的味道,裝生氣地拍了拍唐邁力後背︰「你怎樣意思?我欺騙你嗎?」
唐邁力沒有回答,只顧著抽煙,連一眼也不去看馮培茹。
馮培茹心里又是一緊,繞到唐邁力的身前,雙手吊在唐邁力脖子上,嗔怒道︰「我不去舞會留下來陪你。這樣高興嗎?」
馮培茹覺得只要她這樣做,唐邁力一定會撕開他虛偽的面具,化身為大**猛撲過來。然而,唐邁力並沒有如馮培茹所願,還是靜靜地抽著煙,看著陽台外的夜『色』。
有些意外唐邁力的反應,馮培茹想了想,突然踮起腳尖,輕吻了一下唐邁力叼著煙的嘴。雙手捧著唐邁力的臉,笑道︰「我明天來送你回家!」
看不到唐邁力有反應,馮培茹也沒有再什麼。笑著繞過唐邁力,走出病房。
唐邁力右手夾著煙,吐出渾濁的煙霧,看著樓下一輛白『色』寶馬慢慢駛離,直到消失在他的眼底里。
屈指把煙蒂彈飛到陽台外,唐邁力轉身走回到病房里,拿起手機打通了程萃香的電話。
這一個月里,唐邁力並沒有與世隔絕,還是與眾女保持聯系。讓這些女人都知道他是活著的,並不是失蹤或別的。至于他現在在哪里,在干什麼?唐邁力含糊其辭,只一個月後會與大家見面。
眾女使盡辦法也撬不開唐邁力的鐵嘴,只好順著他意。耐心地等上一個月。
此時,听到唐邁力打電話過來。程萃香又驚又喜。因為通常都是她打電話給唐邁力,唐邁力很少主動打電話給她。
事出突然必有妖,程萃香緊張地問唐邁力有什麼事情。唐邁力只是簡單地終于出他所在的位置,要程萃香過來接他回家。
程萃香激動得不能自己,馬上就趕到,要唐邁力安心。
掛掉電話,唐邁力環視了一周陪伴他一個多月的病房。這才發現,這個病房里竟然沒有一樣東西是屬于他的。連那些被馮培茹折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都是。
既然這樣,唐邁力就可以毫無牽掛地走出這個完全不屬于他的病房。顯得幾分灑月兌,和落寞。
病房外有兩個男子在守門。唐邁力並沒有理會他們的勸阻,繼續我行我素地走向醫院大門口。
這兩個男子是馮培茹派過來保護唐邁力安全的。不過,在唐邁力眼中這並不是保護,而是監視。
不出唐邁力意料,兩個男子見不能阻撓唐邁力,其中一人馬上掏出手機打通了馮培茹的電話。
香車美女很快都來到唐邁力的面前。讓唐邁力有些意外的是,唐懺語也來接他回去。
這一個多月里,唐懺語都住在程萃香家里。跟著程萃香過來,很合情合理。唐邁力想到這點,便釋然了。走過去,不給兩女嘮叨的機會,把她們都到後排座上。他就負責做司機。
他們三人一走,一直監視或保護著唐邁力的兩個男子,馬上坐上車緊跟上唐邁力他們。
坐在後排座上兩女都緊張地看著唐邁力。因為她們都認為唐邁力身上有傷,是不適合開車的。
唐邁力懶得理會,看了眼倒後鏡,嫻熟地把車開到極速,風馳電掣般駛向程萃香的家。那里有唐懺語的衣服,還有一條叫隻果的狗。唐邁力打算先去拿回才回家。然而,兩女擔心他身上有傷,都堅決反對。堅決要唐邁力在程萃香的家里睡一晚。
回到程萃香的家,已經是凌晨。因此,唐邁力有借口打發兩女去睡覺,明天才回答她們那些仿佛永遠都問不完的問題。
因為一整天都躺在病房上,唐邁力現在壓根沒有睡意,又覺得身上全是醫院里難聞味道。決定還是先洗一個澡,把身上的所有霉氣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