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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過晚飯,凌天立刻讓二哥去打探關押刑風的監獄!
兩天之後,二哥才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隨即把兜里的地圖拿了出來,指著東南的某處建築,恭敬的道︰「老大請看,這里就是關押刑風的重犯監獄,前後五道鐵閘門,其中還有道是帶高壓電的門,里面的守衛將近百人,全部帶槍!」
這無異于告訴凌天劫獄是不可行的!
凌天臉上沒有表情,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之後開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刑風離開監獄?」
二哥稍微思慮,面『露』難『色』的︰「除了警察局長簽的提審令,沒有任何辦法讓刑風離開監獄,但警察局長的態度很強硬,根本不賣我們律師的帳,而且為人死板,又臭又硬,似乎成心和我們作對,軟硬不吃,給錢不要,嚇唬他也不好用。」
二哥咬咬牙關,怒道︰「不行的話,我們就把他干掉算了。」
凌天搖搖頭,道︰「不要沖動,在這個時候殺了他,對我們更加不利。」隨即望著二哥︰「有沒有查到警察局局長的資料?」
二哥點了點頭!
「現在警察局長的個人資料,包括他的愛好以及道消息,我要看看他是否真的鐵了心跟我們作對!」
二哥指著地圖中央的建築︰「這里就是市警察局,局長姓王,他每天騎著破舊自行車招搖過市的去上班,還辦過幾件實事,十天前還抓了四個搶運鈔車通緝犯,在市民中有良好的口碑,這也是我不敢用強的原因!」
凌天微微驚訝,無異于听到母豬上樹,嘆道︰「還真有如此嚴正清廉的局長?」
二哥搖搖頭,苦笑著︰「這個家伙就是岳不群,真正的偽君子,經過我這兩天的跟蹤蹲點,現他有不少產業,還經常喬裝出入高貴場所,跟黑幫也有來往,更重要的是,這家伙好『色』,凡來重慶演出的二三流女明星,都逃不過他的魔掌!」
二哥臉上閃過猶豫,但還是接著道︰「我今晚跟蹤他的時候,還見他跟虎幫的張成出入豪城夜總會,估計是慶賀勝利,在里面呆了兩個時,姓王的就摟著個女人去中海別墅歡度**,那女人是電視台主持人!」
任何細節于凌天來都能決定勝敗,听到二哥的話,凌天的眼楮閃過喜『色』,隨即恢復平靜,緩緩的道︰「二哥,你的情報很到位,很有價值,對了,張成這兩天喜歡出入哪里?如果我現在想要找到他,又該去哪里堵他?」
「我想他現在肯定在虎幫總部,他可能擔心我們報復,除了必要的交際,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總部!」
凌天的手指停止敲打,眼『露』殺機︰「總部方位?」
二哥的手指點在西南角落,緩緩的︰「剛好在中海別墅隔壁,中天別墅!」
凌天點點頭,端起微冷的水魚湯,仰頭喝下,淡淡的︰「那好,今晚就血洗狼幫!」
二哥和冷血點了點頭!
「轟隆!」
冬雷陣陣,寒風凜冽!
凌晨兩點!陰風陣陣!
于正常人來,是眼楮最犯困及意識最脆弱的時候。
兩位守衛鐵門的虎幫弟子實在又冷又困,于是抽出普通的香煙燃起,深深的吸了幾口,還沒有愜意的吐出煙圈的時候,眼楮變得直驚愣,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陰森森的年輕人,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他們剛想喊出,一把短劍就刺進了咽喉。
此時,中天別墅的五十多號虎幫弟子正甜甜的進入夢鄉,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死亡正裹著冷風慢慢靠近,別墅花園中十幾個放哨的虎幫弟子悄悄的被人放倒在地,至死都沒有看清楚是誰要了他們的命,僅感覺到脖子冰涼就失去呼吸。
中天別墅總共東西南三個出入口,為了防止混『亂』逃走張成,兩天把其中的東南兩個門堵死,只留在西門開著,隨即搬出把椅子看熱鬧,手里還忙里偷閑的泡了杯咖啡,香氣彌漫的時候,凌天的手指輕輕揮動。
二哥和冷血從左右兩邊『模』了過去,凌厲的刀法和霸道的身手讓屠殺顯得安靜有序,偶爾傳來幾聲悶哼就再也沒有動靜,十分鐘不到,二哥和冷血就不染半滴鮮血的回到凌天身邊,緩緩的道︰「底樓三十二人全部搞定。」
凌天喝了兩口咖啡,抬頭望著通向二樓的樓梯,嘴角揚起微笑,︰「底樓住的當然是嘍,二樓才會是大魚,你們把二樓的出入口堵死,然後把他們趕下來,我要找出張成,他不能逃走,也不能死!」
二哥和冷血沒有答話,轉身就向二樓走去。
此時,張成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殺了進來,他正握著女保鏢結實有力的腳貪婪的欣賞著,手指從腳趾開始滑行,還割破黑『色』的絲襪向大腿根部探去,呼吸隨著撫『模』而漸漸加粗,這個時候的男人,既急促又壓制。
女保鏢臉上漲成『潮』紅,微微顫抖卻又帶著幾分興奮,呻『吟』聲漸漸加大,隨即尖叫起來,她不是因為歡快而吶喊,而是見到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門口站著陰森森的年輕人,眼里不帶半點**的盯著他們。
張成听到女保鏢的尖叫聲,頓時像是打了雞血般的興奮,右手正要扯開絲襪的時候,卻現女保鏢的眼神有幾分不對勁,忙回頭望去,見到冷血冰冷的神情,也大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跑了進來?
雖然生出驚變,但張成也是久經江湖之人,跟女保鏢相視兩眼,右手握起她的腿,猛力向後扯去,女保鏢借著這股力量,身軀像是風箏般的飄去,還猛的『射』出幾把短刀,從上下左右四個角度把他封死。
女保鏢還示警『性』的厲喝,身著黑『色』絲襪的雙腿迅彈出,狹窄的空間中盡是她的腿影,似乎要把冷血的身子迫到了牆邊更加狹的空間,冷血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已經沒有退路,也已經不需要再退。
他漫不經心的踏出半步,在女保鏢和張成的驚愣中,戲劇『性』的躲過四把短刀,然後隨意的伸出左手向後拉去,漫天腿影頓時消失,女保鏢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倒在房門口,掙扎著站起來之後卻痛疼的難于舉步。
張成判斷出冷血的強悍,忙沖向角落撞開暗門跑向樓梯,招惹不起總躲得起吧?何況二樓和底樓有五六十位弟兄,足于抗衡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但剛到樓梯的時候,他就現事情遠自己想象中的嚴重。
二樓的十幾位貼身部下鼻青臉腫的也向樓梯涌來,身後的不遠處不緊不慢的跟著個年輕的伙子,手里握著寒光閃閃的唐刀,雖然貌不驚人,但身上散出的氣勢卻讓人不敢瞧,看來敵人還來了不少,當務之急是趕緊逃命。
熱水沖進杯子,咖啡起伏不定。
片刻之後,二樓的燈被打開,還伴隨著幾聲慘叫以及女人的驚恐聲,然後樓梯就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凌天扭開旁邊的壁燈,柔和的黃『色』燈光中,依稀可以辨認十幾號男女連滾帶爬的沖向各個門口,現鎖住之後又匯集沖向西門。
喝完半杯咖啡,凌天睜開眼楮,漫不經心的道︰「誰是張成?」
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十幾位男女雖然沒有指出誰是張成,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其中略胖的中年人身上,以無聲的指認把張成出賣了,張成听到凌天是沖著他而來的,審視幾眼之後站了出來︰「我就是張成!你是什麼人?」
淡淡的殺機呈現,但隨即恢復平靜,凌天靠在椅子上,不置可否的笑笑︰「你竟然連我兄弟刑風都敢誣陷,卻問我是什麼人,不覺得自己好笑嗎?做人做到你這個失敗份上,只能是可悲可嘆了!」
張成臉『色』微變,想起派出去跟蹤兄弟的回話,天門的龍頭已經從成都來了重慶,于是月兌口而出︰「你是天主?這怎麼可能?我派出去跟蹤的兄弟呢?為什麼他們沒有消息再回報,是不是被你們殺了?」
凌天喝完最後半杯咖啡,很誠實的回答︰「沒錯,他們都死了,他們臨時的時候叫我滿足願望,那就是讓你下地獄陪伴他們,張成,當你對付刑風的時候,你就要想到今天會有這種局面,天門對敵人從來都是冷酷無情!」
張成臉『色』連變幾次,知道今晚難于善終,必須逃出去才會出生路,于是怒吼著︰「子,別太狂妄自大,這里不是成都,不是你們老窩,這里是老子的地盤,想要殺我,也要問問我的兄弟,問問我的刀!」
凌天不置可否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