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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擂台,一個人便擋在葉天邪的面前。
「葉天邪,你不準走。」鐘南山鄭重道。
「為何?」葉天邪眼中未散去的血紅讓鐘南山都忍不住一顫。
他只是一個學生而已,我怕他干什麼,鐘南山暗暗不解。
「你殺死了金陽,必須給我南山學院一個交代,另外你攜帶武器上場,也違反了混戰的相關規定,我對這次賽的公正性,持保留態度,需要你給一個解釋。」鐘南山義正言辭道。
「給你媽的解釋。」吐出一句,葉天邪直接向前走去,鐘南山居然忍不住側身讓過了。
「蕭老頭,我有事要去做,沒空和這些二貨話,這里交給你了。」
葉天邪一躍上一座樓頂,幾個起躍便消失在眾人的眼中,留下一個牛逼的身影越來越。
「日,這混蛋大庭廣眾的也不留點面子。」蕭風大咧咧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路罵到了鐘南山眼前。
「你們這群二貨,這里的事情已經全權交給我了,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得?」蕭風現學現用,也不管對方的臉色有多難看。
「我們需要一個解釋,金陽死了,前輩難道看不出金陽是金前輩的血脈?」
這才是鐘南山最擔心的一個問題,金陽的死,可是和自己月兌不了關系,那個金老頭鬧起來,還不得把南山學院搞得雞犬不寧!
至于之前還有什麼懷疑賽的公正性什麼的借口,打死鐘南山都不敢對著蕭風出來,他毫不懷疑,一旦自己那這個事,南山學院的後果怎樣不一定,但自己本人的後果一定很悲慘!
「干,用那老不死來壓我?有種讓他來!」蕭風瞪大眼楮,捋起袖子一副隨時戰斗的架勢。
「前輩我不是這意思,你是不用怕他,可是我這學院院,可經不住金前輩的折騰,你總得讓我有個交代不是?」鐘南山見硬的不行,干脆就來軟的,反正為了學院不至于被拆,他是豁出去無賴到底了。
「交代還不簡單,你果真二。」蕭風一臉鄙視,指著金陽那死翹翹的尸體「我問你,這家伙誰殺的?」
「葉天邪。」
「那不就得了,冤有頭債有主,讓金三順那老不死的找葉天邪算賬不就行了,關你屁事,關我靈風屁事!」
「好了,和你這種二貨呆在一起,我智商都差點降低了,我們回去準備擺個慶功宴先,你們要不要來喝一杯?」
「不了,前輩你們自己高興就好了。」
鐘南山滿臉黑線的搖頭,老子可是輸了,還喝酒,我呸!
于是乎,靈風客場作戰大勝而歸,回去搞慶功宴了。
觀眾也心滿意足的散場,現場突然間一片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