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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憐愣住了,她想過葉天邪開口的許多可能出現的話,但這一句,她卻還是沒想到,一時間她居然無言以對。
「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此生無以為報,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會負責的。」葉天邪自故的著,他的情緒不采憐簡單多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些什麼,想到什麼就什麼。
采憐臉色一變,她哀怨的看著葉天邪「難道你所的負責,只是因為虧欠我?難道,難道你本身就沒有喜歡我,哪怕一點?」
不愧是敢愛敢恨的采憐,即使此情此景,依舊是大膽的爭取屬于自己的愛情,她不需要施舍的愛情,如果只是如此的話,她會馬上消失在葉天邪的眼里。
「這,我不知道……」葉天邪抓抓頭發低下頭。
采憐黯然,她失望了,但很快她雙眼又亮了起來。
「但我覺得我即使不愛你,那也只是現在,你還是第一個知道我秘密的人,葉琳娜都不知道,我肯給你听,肯定對你是有好感了,超越朋友的好感。」葉天邪著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采憐苦笑「而且,難道你不覺得你很美,美的足以吸引一切男人?還是你覺得我葉天邪是一個超人,具有阻擋你魅力的力量?」
采憐撲哧一聲笑「我師尊了,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你葉天邪也不行!」
「原來如此,看來我想不負責都不行了。」葉天邪懊惱的搖搖頭,惹得采憐又是一陣嬌笑。
她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笑,葉天邪得對,即使他現在不喜歡自己,難道日後也不喜歡?我采憐難道不足以吸引這可惡的男人?
采憐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愛上了葉天邪,但這不是她研究的重點,她關心的只是如何抓住自己的幸福。
如今葉天邪傷勢恢復,她有了一個痛苦的夜晚,卻收獲了一個充滿溫馨的黎明。
葉天邪突然開始月兌上衣,采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手護著胸前,她一下子還是不能忘了昨晚那痛苦。
「想什麼呢,你現在的情況,我要是還動手動腳,我還是個人嗎?!」葉天邪翻翻白眼,打開采憐的雙手,認真的把手里月兌下來的上衣順著采憐的雙手套了進去。
「唔~雖然難看了點,但總算能遮擋住身體了。」寬長的上衣不單止把采憐的完美的上半身掩蓋住了,那芳草萋萋,流水潺潺處也徹底的覆蓋,一直到大腿上。
看著滿地的碎步,一想到昨晚的瘋狂,采憐忍不住恨聲道「都怪你,把我的衣服都碎成片了。」
「冤枉啊,那根本不是我好不,我現在連昨晚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呢……」見采憐心情好了起來,葉天邪也開起了玩笑,故意委屈的看著采憐。
果然,采憐瞬間大怒「什麼!要不要你再試一遍,刻骨銘心一下?!」
葉天邪連忙擺手賠笑︰「不用不用,以後有的是機會。」
「哼!」采憐掙扎著站了起來,但一站起來大腿根處的拉扯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雙腿更是一軟,幸好葉天邪眼尖連忙扶住。
「別亂動好不,好好休息。」
「那還不是因為你。」
「那就是因為我,所以你更要好好休息。」葉天邪固執的把采憐輕輕放下平躺,幸好溶洞里的地面都是沙子,軟軟的也不烙著身體。
「那現在怎麼辦?」采憐由下往上看著葉天邪,嘴里不滿的問著,心里卻是美美的,她從就不缺各式各樣的人的愛護,但情人的關心卻讓她格外的溫暖。
「管他怎麼辦,總之這幾天我們是不能出去了,你好好的養傷,我來照顧你。」葉天邪翻翻白眼,隨著采憐身邊坐下,輕輕的抬起采憐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問道「這樣是不是更加的舒服?」
「恩。」
「那就這樣吧。」葉天邪輕輕的撫模著采憐的秀發,采憐大悲大喜加上身體兩天奔波、破瓜之痛等等因素,只是葉天邪了幾句話之後,便枕著葉天邪的大腿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葉天邪同樣的經歷大喜大悲,身心疲憊之下不久後也陷入昏睡,兩人相擁而眠。
到了下午,葉天邪才被外面的動靜給鬧醒,掙開眼楮,葉天邪不禁面露喜色「白,你丫的回來拉?」
原本還以為和世界告別了,現在又能看見自己的伙伴,葉天邪顯得格外的激動,不過白就無法理解葉天邪的這份激動了,它不解的看著主人,暗想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要算計本獸,主人的口氣怎麼滴怪怪滴……
「吼~」白朝著葉天邪低吼一聲,葉天邪點點頭,雖然白口不能言,但葉天邪去能很玄妙的和白進行交流,白是信已經送到胖子手里了。
「啊~」一聲尖叫聲讓葉天邪嚇了一跳,趕緊看過去,只見采憐也醒過來了,正雙手護著身體慌亂的看著白。
看著采憐出來的大半肌膚,葉天邪不禁拍了一下腦袋,他自己穿一條大褲衩不要緊,但采憐可是一個女兒身,只披著一襲緊身上衣,根本無法遮住那呼之欲出的春光。
「看什麼看,人類不適合你,去,快出去,給我們找兩套合適的衣服來。」葉天邪狠狠一拍白的腦袋大聲喝到。
白這時候也總算明白過來了,感情自己才離開兩三天,主人就和這女人好上了,還交配了。
白鄙視的看著自家主人,你這貨色俺們禽獸還不如啊,居然把人家好端端的衣服給撕成碎片。
被白鄙視,葉天邪不禁惱羞成怒,站起來就要動粗「還不趕快滾出去,一個時辰之內找不到衣服,我不介意用神獸皮衣的!」
「吼~」白趕緊撒腳丫子奔出水簾,為無良的主人找衣服去了。
趕走了白,溶洞里的氣氛頓時融洽起來,葉天邪模著腦袋對著采憐訕笑「嘿嘿,白已經幫我們找衣服去了。」
「恩。」少了白,采憐也放開了護著身體的雙手,身體都給了對方,她也不怕葉天邪瀏覽自己出來的肌膚。
采憐突然想起來葉天邪之前的病癥,攏攏散亂的秀發,她趕緊催促葉天邪道︰「我用雪蓮救你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你還是看看有什麼不妥吧!」
葉天邪一愣「這,不是你師尊的教的方法?」
「不是,師尊只是純陽之力只有純陰之力才能調和,我就想起了那株千年雪蓮切好是純陰之物,當時都過去一天了,我哪里有想那麼多,直接就偷了下山給你喂下了……」
到這里,采憐俏臉紅撲撲的,她想起了那香艷的喂藥方式。
「我先看看。」葉天邪一擦臉上的汗,趕緊靜心打坐,原來自己醒過來只是采憐病急亂投醫的結果,那還真的不能大意,誰知道是不是只是暫時壓住了。
水靈之氣在溶洞里顯得特別的活躍,很快葉天邪丹田內就聚集了一股不俗的水靈之氣,順著四肢百骸緩緩的進行大周天。
葉天邪的運功十分緩速,他一絲不苟,仔仔細細的掃蕩著內府的每一個角落,原本只需要一盞茶功夫就能行一個大周天,葉天邪愣是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方讓水靈之氣返回丹田識海。
面無表情的葉天邪,開始皺眉頭,這一仔細檢查還真的讓他發現了大問題。
先之前的內府,水靈之氣做大,佔據了上丹田,暗之斗氣佔據中間,新晉的嗜血之氣佔據了下丹田。
平時三者互不影響,施展起來卻各有妙處,可謂相得益彰了,排除嗜血之氣的負面效果,葉天邪對這樣的組合還是十分滿意的。
但現在,丹田內徹底的改變了。
除了水靈之氣依舊不變,甚至還更強一分,達到天階二段之外,中丹田的暗之斗氣卻是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灰白色的液體,單論其能量來看,也已經超過天階,直逼上丹田的水靈之氣。
這個發現不得不讓葉天邪又喜又驚,喜的是這股能量居然超越了天階,之前的暗之斗氣牛逼多了,驚懼的就是這股能量受不受自己驅使,還是又是一股隨時能發作的能量……
葉天邪咬咬牙暗中試著驅動這股能量,他實在不放心任由這麼一股不知名的能量潛伏在身體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