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喲,我廖潔,看不出來你挺沉的,體重有多少?」當廖潔扭扭捏捏的爬上趙斌的背,趙斌雙手托起她雙腿,把腰桿稍稍直立了起來。感覺廖潔的雙腿都有些僵直了,趙斌知道廖潔有些緊張,故意嘲笑她的體重。
廖潔一听,果然嚇了一跳。「我真的很重嗎?我半個月前測量過,一百零三斤,你不會連我都背不動吧?」廖潔以為女人過了一百斤就有點體重超標了,非常在意這個,平時都不敢報自己的體重,剛才被趙斌開了一句玩笑,她卻出口了。
女子一米六八的標準體重是121斤,過了這個數值才算超標,而完美體重是105斤,廖潔是103,那她的身材還真是相當的完美,趙斌托著他的腿,都覺得她的身子柔若無骨,可想而知,她的骨架有多輕,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泡泡茶,擺弄擺弄花花草草,要是讓她種糧種菜,那絕對是暴斂天物,她絕對活不過四十歲。
別詫異,這些標準身高、標準體重什麼的,都是趙斌在《公子》雜志上看到的,用肥仔的話,不看《公子》的『色』狼,就不是個有深度、有品位的『色』狼。
趙斌抱上廖潔,走的又快又穩,很快就到了廖潔現在住的地方。「我到了,放我下來吧?」廖潔拍了拍趙斌的肩膀,聲道。
趙斌把廖潔放下,看著她開門,自己轉身想走,「哎,天都這麼晚,外面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還下著雪,你往哪兒去?難道你真想走回你的別墅啊?」
其實趙斌在冰面上,也能奔跑如飛,不過,听廖潔這口氣,她好像是要讓趙斌,在她家里過一夜。
趙斌的心髒突突了幾下,回過頭來,裝傻充愣一般道︰「不走回去,那又怎麼辦?難道還在你這里過夜不成?」
廖潔心里有些氣︰你明明都猜到了,還裝什麼傻?自從那個晚上廖潔喝醉酒,被趙斌背著回他那里過了一夜,發生了曖昧不清的尷尬事之後,廖潔就有意無意發的避開趙斌,可惜,今夜大雪封路,難不成還讓趙斌『露』宿街頭不成?
趙斌對她,畢竟多有照顧。她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少『婦』,又何必把那些空虛的名聲看得那麼重要?
心里這麼服了自己,再看趙斌,廖潔微微有些發怔,眼眸里有些慌『亂』,柔亮烏黑的發絲,掛著雪花,垂在細腰後,被凍得有些發白的臉頰上現出了一片充滿著少『婦』韻味的羞澀紅『潮』。「如果你不怕被我一個離婚女人污了你的名聲,你就在我這里住一晚吧。」
「嘿喲,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誰不知道我南城霸王,是一個大混混,你讓我在你家住一晚,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趙斌著話,故意上前一步,『逼』住廖潔,裝出一副獸『性』大發的樣子,廖潔的身子和趙斌撞上,兩個軟彈的團子在趙斌的懷里踫了一下,便受驚退開。
廖潔有些慌張,一手掩著胸口。一手把趙斌推了一把,「我懶得管你了,你喝西北風去吧。」
「我嚇唬你的了,看把你緊張的。」趙斌鎖著,不理廖潔,先她一步走進屋來。
「看來我可能真是引狼入室了?」廖潔差點月兌口而出,側著頭看了看。外邊沒有別人看見趙斌進了她的家門。這才趕緊扭著腰閃進了房內,趕緊把門關上了。
「嗨嗨。」趙斌往手里哈氣,「廖潔你家有沒有熱水、一次『性』『毛』巾?」
廖潔根本就不會照顧人,這房子也有點凌『亂』,看樣子有一段日子沒收拾了。此時她正心虛的看著趙斌。
「你話能不能點聲,可別熱昂我的鄰居听見了。」廖潔現在真是有點後悔了,剛才為什麼會一時心軟,主動讓趙斌進屋,搞得兩人就像是偷情一般,廖潔可不希望,街坊鄰里中會有人起她跟趙斌的閑言碎語。
趙斌不用開透視神眼,都能明白這大妞兒的心思,有些想笑,趕緊閉嘴,趕緊自己去廚房燒水,還好,廖潔這里還有一條干淨的『毛』巾。
「喂,你今晚就在客房將就一晚上吧,沒有暖氣,我只能分給你一床被子。」廖潔抱著一床棉被走進客房,給趙斌鋪平整。她胸口憋著的一股氣舒緩出來,擦了擦頭發上的雪花。她一個人租住在這套兩室一廳的老房子里,這客房長期空置,也沒什麼家什,床頭就是她的電腦,床單子下的棉絮很薄,還有點『潮』。
趙斌一邊幫廖潔打掃衛生,一邊笑道︰「這棉絮在晴天的時候,要多曬一下,不然『潮』了會生蟲。」廖潔嚇了一跳,「床上還會生蟲?」
「木板床受了地上和屋子里的『潮』氣,就會生蟲,所以被子和床褥都要曬曬,現在你的名氣漸漸打響了,也不用每天都用去茶座上班,以後每個星期給你兩天假。呵呵,畢竟你今天和公司簽訂了正式的勞動合同。」
「好呀∼!終于有雙休日了。」廖潔高興的叫起來,看來痞子,也不是黑心的周扒皮嘛,還是蠻有人情味的。
房子打掃完了還蠻干淨的,由于家什簡單,所以顯得較寬敞,而廖潔在大門和窗戶上都安了防盜門,明她很沒有安全感。
也許她突然開口讓我留宿一晚上,也有這個因素吧。趙斌可真聰明,不用透視神眼,卻基本上都把廖潔的心理猜得差不多了。他其實應該輔修心理學,那樣畢業時他很可能會拿到雙學士學位。
這時,水燒開了。「你先去洗個頭,別著了涼。」趙斌吩咐她道。
怎麼自己他大五歲,卻還要他來照顧自己?廖潔心里覺得挺別扭,仿佛趙斌是他的哥哥,她是趙斌的妹妹一般。
「哦,我先去把鞋子換了,你先洗頭吧?」廖潔的臉頰有點紅,她可不想被趙斌當成女孩一樣照顧著,那樣的話可真是羞臊死她了。
趙斌卻拿了兩個空杯子走進廚房,將水壺里的開水灌進空『蕩』『蕩』的兩個開水瓶中,又燒了一壺,又倒上兩杯子熱水,遞給廖潔一杯。
廖潔正轉身在鞋架子旁換保暖棉拖鞋,她月兌下一雙白『色』的牛皮高跟皮靴,解開細細的鞋帶子,抽出隆起的腳弓,縴細的腳踝,光滑勻稱的腿,丫丫呸的,這女人月兌鞋子的動作也這麼有味道,真是柔媚到骨血里了。
那雙肉『色』長襪,裹著腳掌和玉足,膝蓋以上的大腿卻被冬裙擋住,讓趙斌的目光漸漸發直,真想啟動透視神眼,瞧瞧那裙子里的風光。
很快,那包裹在加厚絲襪里的美足就鑽進了棉拖鞋里,然後她把那表面沾了雪花的鞋子放到鞋架上。抬眼正對上趙斌的眼神。
廖潔看到趙斌正盯著自己的腿看,只覺得他的目光,好像能『模』著自己敏感的腿一樣,一陣久違的異樣感覺,從腿蔓延到大腿,繼續向上,讓她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不由自主的夾緊。
「你看什麼呢?」廖潔覺得趙斌現在看著她的眼神里,以往更多了一股赤果果的侵略『性』,這讓她更是有些慌『亂』,手足無措之下,她擺出了以前當班主任時候的架子,仿佛只有如此,才能鎮住趙斌,讓她獲得一點點心理優勢。
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但大男孩變成真男人,只需要一個晚上就夠了。廖潔對趙斌的變化已經有了一絲察覺,「謝謝。」她從趙斌手里接過水杯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了。
「那麼緊張干嘛,怕我在水里下『藥』啊?」趙斌收回了那種不正常的眼神,廖潔也收回了當老師時的架子,兩個人這時候倒還真是培養了一點默契。
「我去洗頭了。」兩個人各自洗漱完畢,廖潔走進臥室,卻發現趙斌也跟在她的身後,「你干嘛?」廖潔突然轉過頭來,緊張的問。
「你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你不冷嗎?」趙斌這話有些調戲的意味,廖潔有些惱怒,但她此刻並沒有在趙斌的眼楮里,看到剛才那種赤果果的侵略『性』,這才略微心安,覺得可能是她自己多心了。
「我床上鋪了電熱毯。」廖潔笑道,沒想到這痞子還挺會體貼女人的。呸呸,誰稀罕他的體貼。
「哦,那就好。」趙斌趕緊退出廖潔的臥室,回到客房。廖潔想了想,還是把門給反鎖上了,畢竟趙斌的人品雖有改善,但遠遠沒有好到,讓廖潔完全對他放下戒心的地步。
趙斌躺在床上,正要入眠,卻听到一陣女子的高『吟』低唱,莫非是廖潔在自瀆?趙斌覺得這個念頭有些齷齪,在他的印象中廖潔應該不是這種女人。
不會吧,這才離婚多久,就忍不住想男人了?齷齪的念頭一個接著一個,沒辦法,男人喜歡齷齪,就跟女人喜歡八卦一樣,那是大多數男人的天『性』。
又仔細听了一段,居然還有男子氣喘如牛的聲音,原來趙斌誤會了廖潔,這動靜是隔壁那對夫妻搞出來的,男的明天又要出差,今晚上自然要把皇糧交足,把老婆喂飽了,不喂飽老婆可是要偷吃的……
這種老舊的單元房,隔音效果極差,鄰里街坊稍微搞大點動靜,整棟樓的人都能听到。
趙斌听了一陣,索然無味,便睡去了。廖潔可沒有趙斌這種隨遇而安的灑月兌,那對夫妻折騰了一個多時,搞出的動靜讓廖潔全听了去,直到下半夜才消停。
鬧鐘一個勁的響,廖潔『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迷』『迷』糊糊的伸手開門,想去衛生間洗漱,猛然間才意識到自己穿得太少,涼颼颼的,而且,昨晚屋里還住了一個男的,趙斌,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
廖潔趕緊打開衣櫃,隨意的膘了一眼,長筒加厚絲襪,襪褲還掛在衣架上。一件件顏『色』鮮艷的罩子也整齊的擺放在衣櫃下邊的格子里。下邊那個格子放的是褲頭,暖暖的冬裙整整齊齊的折疊著,整個立櫃里全是女人的衣物,沒有一絲男人的味道。
廖潔趕緊換了一整套裝備,避免春光外泄,趕緊去洗漱,這才發現趙斌正在做早餐,廖潔也不理他,進去畫好了淡妝才出來。
「你怎麼還沒走呀?」雖然趙斌親手給她做早餐,讓廖潔有些意外,有點感動,但廖潔更擔心趙斌出去時,會被街坊鄰里看到。
「不用擔心,就算被人看到了我們一起走出去,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趙斌吃著速凍餃子,很快又消滅了一個煎雞蛋,見廖潔還是悶悶不樂,又道︰「好了好了,你走正門,我跳窗戶,這樣別人就不會發覺我們昨晚上同居了。」
廖潔嘴里不看重名聲,其實心里還是挺在乎這個的。當趙斌真的從窗戶上跳下去了,廖潔的心揪得緊緊的,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