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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候在旁邊的麥麗麗拉著扔在拍攝的攝影師走了過來。
「香香,香香,剛才無意听到他們叫你香香,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主持人姐姐。」
「你,你能先摘下眼罩嗎?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嗎?」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香香抱歉的笑笑,摘下眼罩,水汪汪的一對大眼楮直直的望向前方。「忘了?難道她習慣了眼罩?」麥麗麗不解的想。
「這里人多,要不姐姐你跟我到後邊話?」著香香領著麥麗麗和攝影師進了雅間,這時幾個一直在找尋香香的幾個記者也跟了進來。
招呼眾人坐下後香香自己坐在茶具前搗弄著給眾人泡茶。最早發現問題的是麥麗麗,雖然對話時香香都有望著對方,但好像不是象常人那樣望著對方的眼楮,難道是香香有斜視?但她又不好直問。
「香香,你怎麼想到要蒙上眼楮表演茶藝,那不是很危險嗎?」
香香一邊搗鼓著茶具一邊微笑︰「其實蒙不蒙眼楮對我是沒有區別的,只是哥哥這能增加點氣氛而已。我是自幼失明。」
啊~~,這可震撼了在場的人。
「表演前拉上帷帳只是便于我『模』索桌上的各種物件並記下它們的位置而已。」這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這麼精彩絕倫的茶藝表演竟是出自一個盲女之手。這下連這幫見慣大場面的記者都引發起無限的好。
麥麗麗接過香香遞來的茶喝了口,定了定神,這里的一切已經把她計劃的采訪引向了另一面,更深遠的一面。
「香諾姑娘,那今天場上繽紛設計是誰幫你做的呀?」一個雜志記者趕緊『插』了個話題進來。
「我哥呀。」
「香香,那誰教你茶道的?你哥嗎?」麥麗麗抓住發問的主動權。
「不是,是爺爺。」
「那你對茶道的理解也是你爺爺教的嗎?」
「是也不是。我爺爺跟我講過茶道的追求和茶道的意義,但我跟他學不了,因為我看沒有視覺。就如剛才我在會上的,人是依靠五覺來感官世界和認識世界的,誠然五覺中視覺的刺激是最直觀和顯現的,但常人都過于強調視覺的感官卻往往忽視了其他四覺的感受。而我恰好沒有了最直觀的視覺,所以只能更用心的通過其他四覺去感受和認識世界。感受的角度和範圍反而常人要多點。」香香樂呵呵的回答。
打開的話匣引來記者們的輪番追問,蕭儀雅也進來幫著香香應付采訪,而一向低調的王凡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和蕭淑雅走出了宜雅茶坊。
這時劉可正和一位老人家面對面的坐在一輛奔馳唯雅諾里面。
「二長老想不到這種斗茶會也入您眼里,還專程跑一趟。」
這位老人家就是斗茶會上的主評委之一劉歷前,「呵呵,原來過來也只是想看看你這段時間進步的怎樣了,踫巧還遇上個斗茶會,不過幸虧來了,要不還不知道世上出了這麼些新後輩。」
「您的誰呀,這麼入您法眼?」劉可好地問。
「那個茶藝表演的姑娘,年紀就能達到如此心境真是難能可貴,而且看得出來她身上還有功夫。」
「您那姑娘身上有功夫?」
劉歷前沒有接話「雖然還看不出來她的來歷和門派,但武藝上的突破講求的就是心境,這姑娘在心境上有如此修為,武藝上的晉升已經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