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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罕正在看得入神,突然身後落地窗上的窗「嘩啦」的被拉開,跟著眼前一道銀光閃過,「唗」一片明晃晃的金屬片穩穩的釘在身旁的桌子邊上。玉罕翻身往另一邊躲過,藏身在櫃子後面,這才轉頭望向落地窗,窗外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只有那打開的窗不斷的往里飄著雨水。
玉罕微微有點失神,我這住的是十七樓嗎?緩了緩發現釘在桌子邊上的除了自己的暗器外還有一張濕漉漉的紙條。
玉罕心翼翼的走到落地窗邊往外看了看,哪還能看到什麼。快速的關好窗,拔下暗器,攤開紙條。
美女親親︰
雖被我傷了你也用不著起輕生之意,須知落地玻璃窗在狂風暴雨中最為不牢靠,無論是窗框還是玻璃都有月兌落的可能,萬一美女帶著窗框或者玻璃帶著美女飄落馬路,那可真真可惜。
為表歉意,偶在樓下青青酒樓已定好房間以續酒吧之緣。不見不散。
另上次美女匆匆離去未留號碼,生只好唐突以此方式續緣,見諒。
落款︰王凡
看得玉罕憤然把紙條搓成一團,扔在地上用腳踩得稀爛。
半時後,青青酒樓的一個包間門的敲門打開,玉罕拎著個手包走了進來。今天她穿的一件黑『色』花蕾絲圓領背心配上一條棕『色』蕾絲短褲,修長的腿部顯『露』無疑。胸前的規模好像沒上次打斗時看的大,「真會裝」王凡想。
保持著標致式壞笑的王凡擺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玉罕怒瞪了他一眼乖乖的坐下。
「你來找我干嘛?」
「沒有只是來敘敘舊,今天爬上爬下的肚子也有點餓了,順便找美女配著一起吃個飯。不知美女可否賞臉?」著遞過菜單。
玉罕重重的呼了兩口氣,你爬上爬下是我叫你爬的嗎?這人臉皮怎這麼厚,伸手一把奪過菜單,喚來服務員︰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玉罕胡『亂』在最貴的菜式里點了一通「再來一打52度五糧『液』。」
「什麼,您要多少?」服務員以為听錯了
「一打」
哦,買個哦,啥時候五糧『液』論打賣了,那可是12斤酒呀,還52度的。服務員直翻白眼。
「打不死你,今天也要喝死你」玉罕心里嘀咕著。
王凡今天踫到個刁蠻玉女也真是氣樂了,揮揮手讓服務員去準備,然後趴在桌上把臉埋在臂彎里自顧著偷笑,玉罕也沒理他點上細長的女士煙別過頭盤算著如何整治王凡。
玉罕宗族向來好酒,自幼在酒壇子里泡大的她加上有武功在身兩斤酒還是勉強可以撐住,但兩斤烈酒對于一般人來那就是喝刀子,所以她估算著兩瓶,再怎樣都能讓王凡趴下。可她忘了一件事,王凡是干什麼出身,他是個偷,偷梁換柱的本事大了去了。
不一會一個、兩個、三個直至點的七八個菜都上完,可上的全是涼菜,一口熱的都沒有。
「這,這是我點的菜嗎?這都是最貴的嗎?」玉罕攔住服務員問。
「是呀,您看這發財順風卷是用金錢肚中最好的一塊做的;沙爹烤劍魚選自上乘劍魚…」
「噗」王凡就算兩手緊捂著嘴,憋紅了脖子,最後還是忍不住噴笑出來。
已經一地雞『毛』的玉罕也扛不住了,對服務員甩甩手「好了,好了,把酒全開了,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