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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看你年也就二十出頭,但對古文化的了解很不一般呀。」
「以前家里也有個老人家對古文化很有興趣,也是在他耳渲目染下漸漸的也就學了些皮毛。」王凡也不是故作謙虛,而是見識過老頭子以及他幾位老友的淵博,相之下不敢尊大。
「哦,以前?」岩老伯停下腳步問。
「是呀,去年老人家過世了,我才到的洪城。」
「這樣呀,可惜了。」岩老伯黯然了一下。
岩老伯就住在附近一棟高層住宅,進打探前有幾級台階,老頭喝多了有點眼花,一下踏錯了身子歪向一邊,王凡在他身旁自然反應的伸出雙手扶住老頭的雙肩。
「呵呵,看來不服老很真不行了。」岩老伯悻悻的。
「哪呢,天色暗,這兒背光。」王凡主動幫岩老伯開月兌。岩老伯沒什麼,微微點點頭。
送進家門,岩老伯的家裝修的簡潔而古樸。光客廳就有三十平米大,正中擺著一張大大的紫檀木羅漢床,床上的方幾上還擺著一盤沒下完的圍棋。
岩老伯邀請王凡喝會茶再走,王凡覺得時間也不早了,怕影響岩老伯的休息推月兌︰「不了,也晚了,我妹還在家等我呢。」
「那留個電話吧,有空也好找你聊天,我好久沒像今天這樣聊得開心了。」岩老伯心里還有些意猶未盡。
王凡當然理解岩老伯的心思,寫下電話道了別才離開岩老伯家。
看著王凡的離開,站在陽台的岩老伯開口︰「玉兒,你的就是他嗎?」
「就是這子,化了灰我都不會看錯。」門後閃出個身材窈窕的美麗女子,這正是「白杜鵑」玉罕。
「這子做事穩重又不失分寸,知識淵博,我還真有點喜歡這子。」岩老伯呵呵輕笑。
「大長老,你可別忘了就是他搶了御龍寶刀。」玉罕急急嘖怪道。
岩老伯轉過身疑視著玉罕︰「我剛才借機試了試他,最多也就達到二層武力,你足足低了一個檔次,你怎麼會兩次都敗在他手下呢?」
玉罕的臉唰的紅了︰「因為…因為他的刀法十分怪異,而且角度刁鑽,經常在想不到的角度穿插過來;還有就是他的步法也是十分特別,雖然每次都是險險躲過我的進攻,但他總是能成功。」玉罕起就狠得牙癢癢。
「如果每次都能躲得過去,那就不是簡單的僥幸了。」岩老伯糾正她。
玉罕紅著臉低下頭,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讓一個明明自己還弱上一層的子吃得死死的,心里總有不出的憋屈。
「剛才和這子聊天,那淵博的知識和對事物的理解絕對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意會出來的,看來也是一個高深族門的隱世弟子。沒搞清他家門前我們還不好輕舉妄動呀。」面對夜空,岩老伯又陷入沉思,在腦海中搜刮各種有可能相符的信息。
麥忠明的車下午已經送過來了,還是麥麗麗親自送過來的。本來進門時激情洋溢的麥麗麗看見蕭淑雅也住在這,兩三句話就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而蕭淑雅從麥麗麗的離開,更確定了麥麗麗的心思,覺得麥麗麗的威脅愈來愈大。沒了心情早早回房睡去了。
(從今天起,每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