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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對經脈一遍遍的修復直至心癮解除,連身上的痛癢感覺也消退了不少。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但想到這岩老頭見他沒事不知會不會又換什麼花招來折磨自己,恢復知覺的王凡沒有睜開眼楮,豎起耳朵听著周圍的動靜。
岩老頭和玉罕都沒有離開,還都站在王凡的身旁。
「大祭司,他…他真的沒事嗎?」是玉罕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玉罕為什麼哭,為我嗎?剛才還差點要了我命,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當然沒事,時辰一過,穴道自動就會解開,不過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他還能想到用心法去化解點穴手法,也足見他處事的沉穩和冷靜,的確是個可造之才。如果他真是少主,老朽將來也有臉面見祖宗了。」
「您還,誰讓您剛才下這麼重的手?讓少主受這麼大的苦。」玉罕不依不饒的嘖怪著岩伯。
王凡听了一頭霧水,什麼時候跑出個少主來,听玉罕的語氣,公子指的不是自己嗎?玉罕這麼維護「少主」,「少主」是她什麼人,她主人?她情郎?王凡想著腦子里一團漿糊。不覺間放松了對呼吸的控制。
「那還不是想從他手里拿回御龍寶刀嗎,誰知道這子也不知練的什麼功法,解穴手法根本打不下去…子你醒了還在裝什麼正經,喜歡听女娃子哭哭啼啼是吧。趕快起來管管你女人,我都快被她煩死了。」王凡呼吸的變化作為聖級高手的岩伯怎會听不出來。
王凡只好睜開眼悻悻的︰「岩伯你什麼呢?我…我怎麼都听不懂了。」
「少主你醒了?佛祖保佑,沒事就好,還有哪兒不舒服嗎?」玉罕看見王凡清醒過來,忙不迭的跑上前幫著拂去身上的血跡、汗跡還有粘在身上的沙石。
王凡連忙伸手輕輕推開,雖然他不介意美女對他的親昵舉動,可是這一切變化得也太快了吧,王凡腦子真轉不過這道彎來。疑惑的看著岩伯。
「把鞋子月兌了,把褲腿擼起來。」岩伯像是提醒,又像是命令。
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月兌鞋子?王凡一臉茫然。而邊上的玉罕竟然自覺的蹲無所顧忌的幫王凡月兌起鞋襪來。
「唉唉,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好。」王凡還沒習慣由美女伺候著月兌鞋襪。其實這也正常,王凡並非什麼富家公子,從個混混成長而來,在這人生二十年的日子里有一半的時間都是生活在被別人鄙視的眼光下,那曾享受過這種高等級服務。
王凡被這場面搞的一時難以適從,只好乖乖的照辦。這岩伯是不是覺得硬來不行,又和玉罕唱起雙簧用軟的辦法哄騙寶刀?但以岩伯的身份地位他又怎會看得起這種齷齪的做法呢。王凡在心里否定了這種可能。
王凡按照岩伯的要求擼起褲腿,露出腿來,後面發生的事情就更讓王凡既尷尬又無奈。岩伯和玉罕或跪或蹲著,一人抓住王凡的一只腳,眼都不眨的研究起來,不過準確的,研究的是他腿上的紋身。雖然樹林里光線暗淡,但幾人都是練武之人,並不影響兩人的研究。
「二…二位你們這是演的哪出呀?」兩腳被人抬起,王凡只能用手向後撐著,身體往後仰。話這姿勢實在是太…太不雅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