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樓里,王凡向正等著听信的岩玉良一股腦的倒出來所得的信息,听得岩玉良一愣一愣的,良久才嘆出了口氣,「唉,原本我還記恨著你叔,認為是他把你們一家給迫害的這麼慘,現在看來,他也是個受害者,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差點給搭了進去!」
「好了先不和你說了,這事情太緊要了,我要當面去和岩伯商量一下-」王凡起身正想往外走。
「等等,我也和你一起去,至少我還能幫著岩叫這老頭兒翻翻資料,跑腿的事情就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好了!」
「那好,咱們趕快走吧!」
可兩人剛從里屋走出來,遠遠看見阿泰挑著個擔子走了回來,王凡也就停下了腳步,扯起嗓子打個招呼,多制造點假象,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二嬸那邊也會安全些。
「阿泰叔,你這是去哪呀!」
「我出去買了點柴米和菜蔬,家里的都吃完了,少主,你沒出去呀!」
「呵呵,沒有,在家歇歇,這幾天游山玩水的也膩味了。」偶爾裝裝無所事事的紈褲弟子也挺好。
等阿泰進了南樓不久,安瀾也翩然回來了。
「他沒去哪吧。」王凡指了指南樓的方向。
「還真沒去哪,就是去了鎮上的菜市場買了些肉菜之類的,不過我可看仔細了,他還給賣菜的那女人塞了團紙條!」
「那你怎麼不……」王凡剛想質問,一眼瞄見怒目圓瞪的安瀾,立馬把後半句話吞進了肚里。
「我怎麼樣,你想說我什麼呀。」安瀾拖著嗓子問。
「嘿嘿,沒什麼,沒什麼了。」王凡堆起了笑臉,他知道說到發飆耍賴,安瀾可是劉欣的師父,有實力,有輩份還有年齡,那一樣落到王凡頭上他都不好受。
「想說我‘為什麼不去跟蹤那女的,還跟著回來干什麼’是吧!」
「哪有,我哪有說過這話,我也沒有這意思呀。」王凡是打死不承認。
「哼,沒有沒有,吶~」安瀾把一小團紙團塞進了王凡的手里。
「這個…」王凡疑惑的看著安瀾。
「臭小子,你可別忘了我是誰,我可是你師姑,‘盜聖門’的師姑,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呆著呢!」
「對對對,還是師姑有能耐。」王凡賠笑著攤開手中的紙團,之見上面寫著︰今晚老地方。
「這……」
還不等王凡發問,安瀾搶先說道︰「你放心,這是那女的把紙條交出後,我在第三人看過紙條後才拿過來的,今晚上保證他們都會準時出現!」
「呵呵,還是師姑有見地。」王凡又堆出笑臉,對著這已經成精的師姑,王凡已經沒什麼好說的,「那今天晚上,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何許人,把我們的阿泰叔引得神魂顛倒,還要用這地下黨的接頭方式來會面!」
「嗯,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過如果他開始行動了,我也不會等你,我自己就先跟過去了。」安瀾甩甩手,拐進了屋里,她沒再糾纏著王凡已經是開恩了。
雖然現在已近傍晚,估計阿泰很快又要出去赴約的,可是剛從五嬸那得到的信息太重要了,有這些信息的幫助,岩伯那邊在查找資料上還可以更準確些,再則王凡也想把玉罕叫回來,一起跟蹤阿泰,也好讓玉罕認認,這對方的到底是誰。
王凡和義父匆匆趕到岩伯家里,岩伯家里也正在開飯,不過由于岩伯趕時間,他和玉罕是直接把飯菜端到書房里吃的。
王凡簡單扼要的解釋了從五嬸那得來的消息,趁著岩伯和義父兩老頭思索的空檔,就著玉罕的碗筷往嘴里扒拉了兩口飯菜,忙乎了一天,也就是下午時吃了點安瀾師姑下的面條,他早就餓得肚皮貼著脊梁骨了。
玉罕心疼的為他的碗里夾菜,「慢點吃,你呀,多大的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再忙也得記得吃飯吶,人哪能不吃飯的呢!」
王凡只是樂呵呵的享受著玉罕的照顧。
「我覺得玉泉的話還是可信的,關鍵是,這樣一來,也就把我們現在所迷惑的很多事情都給解釋通了。」岩伯思索了很久,才下了這個定論。
「所以現在我們的思路又回到了四嬸的身份上來。」王凡的嘴里塞得滿滿的,但依舊不忘「依依嗚嗚」的插嘴說道,當初選定四嬸她們幾人的身份作為調查的突破口就是王凡的主意,只是中間插入了二嬸這一檔子事情,才導致調查方向發生了偏移。
「可我已經翻查了這麼多書,一直都沒看到我族與人解下什麼血海深仇的記載,甚至連‘可能’的情況也不多!」
「那他們的到來會不會是另有目的!」
「這個‘另有目的’的範圍可就大了去了,最大可能就是所謂的‘景族武功心法’,雖然說這個傳聞,連我們本族都無法印證,可依然流傳了上百年,這期間也曾經多次發生過潛入我族套取心法的事情,可那都是些偷雞模狗的鼠輩之流,大名大家是不屑于這麼做的,所以成不了氣候,可這次他們的做法明顯就是有著周密的部署、分工和配合,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小打小鬧,沒有一定的財力、物力、人力的支持根本沒法實現,所以我覺得單是為了窺竊我們武功心法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說是垂涎我景族的財富,這也不現實,我族偏于一偶,雖說在本地小有名氣,可相對于廣博的華夏大地,這些財富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至于還有沒有其他的目的,我還真想不出來!」
「行了,與其我們呆坐在這里想破腦袋,還不如坐言起行出去找找線索,岩伯,義父,你們就在這繼續翻查資料,我帶玉罕去會會那位阿泰的接頭人,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王凡帶上玉罕告別了岩伯和義父,趕回了主宅,安瀾師姑已經換了套夜行服在大廳里等候著。
「我還說,你們再不回來的話,我可就不等了。」安瀾施施然的泡了壺茶自斟自飲。
「阿泰還沒出來嗎。」王凡直接拿起安瀾的杯子喝了一口。
安瀾瞟了王凡一眼,往杯子里續上茶水推到王凡面前,「還沒有,現在還早,像他這種偷偷模模的老鼠,哪有這麼早出來!」
「師姑,我發現所有的事情說早了的是你,說晚了的還是你,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了!」
「那當然是我說了算,難道還是你說了算吶!」
遇上霸道的安瀾師姑,王凡只能無語。
正在王凡吃癟的時候,劉欣帶著一眾弟子走了進來。
「師姑,我渴了,給口水我喝喝。」劉欣大咧咧的走上前來,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渴了自己倒水喝去,哪有你們這樣子敬老的,我才泡的茶,自己還沒喝上兩口,全讓你們的折騰光了。」安瀾沒好氣的說。
「不用了,我已經泡好了,你們來喝吧。」說著玉罕端著套茶具過來。
「你們看看,還是玉罕懂事,也就玉罕知道照顧我們老人家!」
「哼,就知道獻殷勤。」劉欣嘟著嘴坐到一邊,夸誰劉欣都沒意見,可唯獨見人夸贊玉罕,劉欣是一百個不服氣。
「來吧,你們也累了,都來喝茶吧。」玉罕另外倒了滿滿的一壺茶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謝謝師母。」玉罕和學員們接觸的時間較早,很多老學員和玉罕接觸的時間比跟著王凡的時間還要長得多,加上玉罕性格比劉欣隨和,所以很多學員也都願意和玉罕開玩笑。
「你們誰叫她師母,我才是你們師母。」劉欣暴跳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大廳里立時鴉雀無聲,大家看看劉欣,又瞅瞅玉罕,最後所有的眼光不約而同的都集中到了王凡的身上。
眼光里大多是為玉罕抱不太平的,也有一些是不服劉欣暴虐的訓練方法,有意想看著劉欣出丑的。
迎著眾人穿刺過來的眼光,王凡的面容已經僵硬了,對于這個問題,這次是回避不了了,學員們還好說,可是現在劉欣和玉罕也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呢。
劉欣此舉的目的就不用說了,現在就連表面恬靜的玉罕現時的心里所想,王凡也很清楚的猜得到。
王凡兩張嘴皮子眨巴了好幾回,終于從嗓子里蹦出來幾個字,「都是,她們都是你們師母!」
「轟」一眾學員紛紛倒地,玉罕就不消說了,溫柔恬靜,健美秀麗,活月兌月兌的傣家純美姑娘的形象;就是劉欣,撇開她有點暴虐的性格,單樣貌身材而言,絕對是一等一的性感美女,王凡的一句「都是」,就把兩大美女都收歸了帳幔之下,更可氣的就是兩大美女都沒有表現出疑義,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在一眾的男學員在垂心頓足的時候,沒人留意一個寂寞的身影悄悄的溜出了大廳,默默的走向自己的宿舍。
這人就是隊里唯一的一位女學員王芳,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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