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罕擼起袖子,正準備把把這暗室翻個底朝天——
「等等,你看看你的手表。」眼尖的王凡指著玉罕手腕上的手表,玉罕手表上的各個指針象發了瘋似的陀螺亂轉,定不下來。
「這,這怎麼回事。」玉罕的手表歲並不是什麼名貴表,只是父親送她的一只普通的機械表,可這種情況也絕不正常。
「這里面肯定是有東西影響的磁場了。」王凡肯定的說。
事實面前,玉罕也再無疑義,把暗室里的所有物件一件件的搬出來檢查,可是當最後一間雜物被搬離了暗室,依然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
「就剩這個了。」玉罕指著靠在門邊上的釘耙,而這釘耙正是暗門翻板的開關。
「把它拿起來看看!」
「唉,這釘耙怎麼這麼重呀。」玉罕單手提了一下釘耙的把柄,覺得這釘耙象是比平時的重上許多。
「你看,這釘耙連齒的部分也特別寬、特別厚!」
「難道里面還藏有東西。」玉罕也興奮起來。
「想個辦法打開看看。」王凡把手臂上的袖里劍解下來,交給玉罕。
玉罕把鈀齒從木柄上撬了下來,鈀齒的頂部特別的寬厚,在而且頂上還留有一絲縫隙,這釘齒不像是一次鑄造而成,而是後來給錘造的。
玉罕把短劍的尖刺插進縫隙,一點點的撬動,裂縫越來越大,顯出里面包著有黑黑的東西。
可是翹到一半,玉罕再怎麼撬也撬不動了,兩邊的包鐵焊得死死的。
「算了,我們帶回去再想辦法吧。」沒能在第一時間解開心中的謎團,王凡心里也稍有遺憾,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兩人回到大廳時,岩伯已經把吳艷等人押回到大廳里,不過岩伯都點上了他們的穴道,現在都看似安靜的坐在大廳上,而且,岩玉也在。
「龍兒,給我看看你的傷勢。」岩伯伸出兩指,搭在王凡的脈搏上,「還好,沒傷到經脈,不過失血過多,還是需要好好調養一下。」岩伯回頭向著玉罕說,可看得的卻是玉罕面上那刺眼的紅紅的花貓臉,忍不住還是的輕笑出來。
「怎麼了,伯父,這有什麼好笑的嗎。」玉罕不知所以然,茫然的問道。
「嘿嘿,沒有,沒什麼,你記得好好幫著龍兒調理一下就好了。」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岩伯這老人家又在怎麼好攙和呢,只好假裝糊涂。
「岩玉呢,岩玉你沒事吧。」王凡看似關心岩玉,實則是不想岩伯打擾了自己的這點小曖昧。
「我沒事,只是被他們打暈,我爹爹趕到後已經把我救醒了,不過我看倒是玉罕姐……」岩玉指指玉罕的花臉。
「岩玉,你說,到底是啥問題。」玉罕也意識到其中肯定有問題。
「也沒什麼,只是有人的血比較多,還可以用來畫畫,我看玉罕姐,你也別為他補這補那的了,反正人家還有多的那。」岩玉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我怎麼了,……」玉罕忽然想起什麼,急匆匆的泡進了洗手間。
「岩伯,你把吳艷手上的那幾份羊皮地圖弄到手了嗎。」王凡把岩伯拉到一旁小聲的問。
「還沒有,吳艷這小娘們嘴硬著呢!」
「你那招‘萬蟻侵蝕’呢,我就不信她還受得了,岩伯,你不是這時候又憐香惜玉了吧!」
「你放心吧,我一定有我的辦法,你就先和玉罕回去休息吧,我讓玉罕給你補點紅糖水!」
岩伯看著王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加了句︰「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這幾天不可房事,養好了身體再說!」
「呃,哪有的事……」王凡大汗,這老頭也有太鬼精,連這自己的這麼點想法都給他看穿,本來還想這這段時間借著要玉罕照顧的機會,把事情也給辦了,現在看來有的泡湯。
得了岩伯的叮囑,回到家里的王凡也沒什麼事情可做,澡也沒洗,只是玉罕幫著簡單的擦拭了身子,重新上了藥叫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起來,王凡什麼事都沒敢做,首先帶的玉罕就直奔賀祭司家里去,因為被吳艷下了毒的二嬸還在賀祭司家里呢,不第一時間把二嬸接回來,岩余知道了還不把他埋怨死。
賀祭司家在老寨子的西頭,因為賀祭司至今仍然獨身一人,所以她還是和養父母住在一起。
「賀祭司年紀也不小了,怎麼也不給自己找個伴呢!」
「你可別在她面前提前感情的事,她可是我們寨子里的高才女,是我們族里的第一代大學生,那時候她們畢業還有分配,那時候也正好在春城成立少數民族大學,她就在春城大學里任老師。
當時听說她也談了個朋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可不知怎麼的,那男的忽然提出了分手,她幾次努力挽回都失敗了,後來心灰意冷的她干脆離開了學校,回到寨子里專注于族人們的教育,族里很多後生都受到過她的教導,所以至她之後,幾乎每年我們這里都會出來幾個大學生,族人們對她的貢獻也是有目共睹,在族人們眼里,她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還是大學的老師呀。」王凡想起蕭淑雅,她不也曾經是大學老師嗎,將來她來到景寨,不也可以像賀祭司那樣,為培育下一代做貢獻麼。
「還有就是些我們景族的文化遺產,宗族里的戶籍、檔案管理,對外宣傳等等的事物,現在也全是交給賀祭司打理。」玉罕繼續解釋說。
「簡直就是個文化大臣了嘛!」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她的脾氣就是直了點,對誰都是有話說話不拐彎的,如果她說了什麼你不高興的話,你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多讓讓她吧,畢竟在某些方面,她也還是我老師!」
「放心吧,我又怎麼會和你老師計較呢,我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
王凡邊走邊考慮著︰象這景族就有著千年的歷史,傣族存在的時間就更長了,甚至可以追溯到四五千年前,將來單是宣傳傣族、景寨就有很多事情可做,不也有很多利潤空間可發掘嗎。
王凡在心里yy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賀祭司家里。
賀祭司看到王凡的到來,連忙起身行禮。
「少主」
「賀祭司,客氣了,請坐,請坐。」王凡也覺得奇怪,這賀祭司怎麼和上次見面時,拘謹了這麼多,記得上次見面時,還為王凡要翻查幾個攙和進景族的人員資料,而和王凡頂過一回。
「我二嬸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昨天晚上我已經請過梁家的梁淵來看過她,梁淵也說是種了邪毒,不過下得要還不算深,只是短暫的痴痴迷迷的喪失了意識,估計過段時間,藥效過去了應該就能醒來!」
王凡想起當時阿泰說要滅了二嬸時,吳艷還曾經出言阻止,估計也就是這原因,吳艷並沒對二嬸下重手。
「沒大問題就好,我就擔心二嬸再出了問題,我可怎麼向岩余交代!」
「少主…對不起,我也大概從岩伯拿听了些吳艷的事情,是我被蒙了眼,上次你要查吳艷的時候,我還和你吵了一次!」
「那都是小事,大家也是為了族里嘛,我早就忘了。」王凡擺擺手,「賀祭司,也是盡心盡力為了族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剛才听玉罕說,你還教授過她們呢,我還要謝謝你呢!」
頓了頓「現在我二嬸在哪兒,我想看看她不知道方便麼!」
「方便,方便,她在里間,我剛給她熬了點藥,吃完藥她已經安靜許多了。」賀祭司在前面引著,把王凡領進了里屋。
這只是個獨棟的小竹樓,沒什麼前院後院之分,所以里間稍顯的光線暗淡些,進了偏廳,一襲白衣的二嬸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
王凡走上去,盯著二嬸的眼楮,眼楮是人們的「心靈之窗」可以通過它看到很多平時不為意的事情。
「二嬸,我是你佷子岩龍呀,你好些了嗎。」二嬸的眼楮一片茫然的看著前面,王凡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
玉罕走上前,情緒激動的握著二嬸的手,「二嬸,我是玉罕,我來看你來了!」
雖然光線有點昏暗,可王凡還是敏銳的看到二嬸的眼里閃過一陣光彩,不過很快又消逝了。
「玉罕,你多和她說說話,她好像還記得你。」王凡急忙提醒。
「二嬸,你受苦了,我帶你回家好嗎,我們回家去看你兒子,岩余。」听到岩余的名字,二嬸的手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賀祭司,我可以帶二嬸回去嗎。」王凡還是尊敬的問了賀祭司一句。
「當然可以,……啊,還有昨天梁淵開的兩服藥,你也帶回去,讓玉罕煎了給她吃。」說著,賀祭司急匆匆的轉身到廚房去拿藥了。
王凡借機看看昏暗的屋里,「唉,怎麼沒見賀祭司的養父母,畢竟也是景族的老人,我還想拜訪一下他們呢。」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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