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翻了個身灼熱的陽光透過破損的窗戶照射進來刺得王凡睜不開眼楮
王凡抬手遮擋著陽光看了看太陽的位置應該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王凡」一個聲音由遠至近那是玉罕的聲音
「唉我在這……」王凡自然的應了聲可才稍用力一喊破廟的瓦檐上竟被震的「嗡嗡「作響
王凡掀開蓋在身上的外套想坐起來赫然發現除了搭蓋在腰間的外套王凡一身竟被月兌了個精光而且恰逢才醒過來胯部的老二還在直指沖天
王凡愣了一下「這會是誰我都做了什麼」王凡腦子了不斷搜索著王凡自己沒有果睡的習慣最少也會穿條褲衩所以把他月兌了精光的一定不會是自己干的
「王凡你在哪兒……」外面又傳來玉罕的找尋聲它把王凡從暈頓的搜索中拉了回來
「我在這兒」沒顧得細想的王凡又應了聲這次是「呼啦啦」的震下了一層塵土不過還好王凡看到了自己衣物它們就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自己腳邊
王凡伸手去拿最上面的褲衩可手才伸到了一半就止住了因為在褲衩上面還擺放著幾張折起的白紙
王凡得心緊了一下腦子里快速轉動著「這會是誰我都做過了什麼我對他(她)做過了什麼」
王凡忐忑的拿過白紙捏在手上久久不敢打開他心里猜想著信箋里可能出現的各種內容
「王凡」玉罕的聲音再次把王凡的思緒拉了回來不過這次他沒有回應只是以一種等待宣判的心情慢慢的展開了信箋這白紙的下半截已經皺褶起來明顯是被打濕後又晾干的結果
「凡」一看抬頭王凡心中一顫這麼稱呼的只有自己身邊最親密的幾個女人
凡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因為和你在一起的這兩天我已經沒有臉面也沒有勇氣再留在你身邊所以我只能選擇離開希望你能體諒我的苦衷不要來找我也不要怪我
雖然離開你們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無奈但我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因為你給我的這兩天時間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補償就當是我預支了將來的所有幸福我已經很滿足了其實從內蒙回來你的影子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子里可之前我每天所能做的只能是遠遠的看著你偷偷的想著你只有這兩天在這兩天里我可以放肆的摟抱你盡情的親吻你……我知足了
凡恭喜你你現在已經突破了不可逾越的障礙進入了聖境不過通過雙修我也才發現原來你一直都是在受著蠱毒的折磨你的癲狂並不是你的本性你只是受到了蠱毒的控制你還是我所認識的小流氓、小婬賊這才是最值得我高興的不過你放心這些蠱毒已經被我用真氣逼退到了你足下的三陰交穴以下並用我的聖境精血把它們封印起來那以後它們再也不能出來作亂了
雖然損耗了精血將來我的武功再怎麼修練都不會再回到聖境了但只要你健康、開心我就高興用欣兒的一句話叫做「我願意」呵呵
凡你不用為我不值也不用為我擔心其實我一個女人能回到之前的境界已經足以保護自己所以勿念和你在一起的這兩天我已經破除了佛門所有的禁戒我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我以後也會有新的開始
離別之際只可惜我一個尼姑沒什麼可以留下給你的我只能剪下你的一搓頭發一半給我一半在我的方巾上繡了個「嵐」字送給你望你珍惜
祝你們幸福
愛你的嵐
王凡找到那塊方巾果然在一角上繡著個小小的「嵐」字不過這頭發經過藥水的處理十分柔軟
王凡把臉深深埋進方巾里這方巾必定是長期被嵐晴貼身兜帶在身上上面還飽含著嵐晴身上特有的幽香王凡不舍的大口的呼吸著……
「凡你在這兒你怎麼不應我讓我好找……」玉罕終于找了進來正想埋怨兩句看著王凡竟然果著身子呆坐「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玉罕靠到王凡身邊王凡默不作聲只是把塊方巾蒙在臉上玉罕感覺到他是在無聲的落淚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玉罕擔心的問
王凡沒有動作只是指了指放在旁邊的那兩張白紙
良久玉罕深深的嘆了口氣「嵐晴姐一身僧袍下面包藏著的卻是至情至真的一顆心她竟然舍得為你把一身已達聖境的武功散去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
「我又禍害了一個女子她本來已經是站到了武界之巔可就是因為我的出現……」
「但作為女人她是幸福的不是嗎」玉罕安慰王凡說「對于女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得到愛人的眷戀來得幸福的了」
「幸福她真的幸福嗎」王凡拉下蒙在臉上的方巾第一眼卻看到玉罕身上披著件夸張的大外套走起路來一破一拐但那臉上仍然是甜美的笑容玉罕這身打扮是為了遮蔽身上才包扎的傷口她不想刺激到王凡
王凡慚愧的緊抱著玉罕的腰把臉埋在玉罕的身上抽泣起來……
王凡背著玉罕走出了小廟出了山門他回頭深情地看了一眼
這就是一間很普通的小廟只有一個大殿和後邊的一間廂房因為年久失修早已是牆穿瓦爛一副的破敗樣可就是在這破廟里它帶走了一份王凡的牽掛給王凡增多了一份愧疚
「放心吧嵐晴你竟然趁我喪失理智的時候對我做了這麼多事情而我卻一無所知所以這次我是不會再听你的就算是千辛萬苦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回來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好的疼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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