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皇大人,聖緣小姐來了!」
殿內,突兀的響起了一道聲音,雲凡等人抬頭望去,只見月兒姑娘正朝自己這邊走來,身邊跟著一位女子,容貌艷麗,舉止得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真是可惜了!」雲凡暗道一聲。
若是聖緣沒有經歷那個噩夢,或許將來會與她的愛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現在,她的夢想徹底的被她的父親與大哥給破滅了,一想到這,雲凡心中就是一肚子火。
他不是善人,但卻無法容忍這種畜生不如的人存活在世上,只會糟蹋了‘人’這個詞。
他們父子不配為人,即便是畜生,都知道親人的可貴,他們卻一丁點的都不在乎,只拿她當發泄的工具。
雲凡甚至在猜測這聖緣不是聖主的親生女兒,若不然怎麼他們父子怎麼會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來。
但是在見到聖緣的那一剎那,他幾乎可以肯定,這聖緣,是聖主的親生女兒。
相貌可以不像,但是血脈卻不能,雲凡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聖主獨有的血脈之力。
「雲皇大人!」
聖緣來到雲凡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請坐,聖緣姑娘!」雲凡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
「多謝!」
聖緣的聲音很美,委婉動听,相似青鳥鳴唱。
「聖緣姑娘,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想離開這里嗎?」雲凡直截了當的說道。
聖緣聞言,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一滴滴的從臉頰順流而下,低落在地面上。
「想,每時每刻都想,可是以我的力量,如何逃得過他們父子二人!」聖緣淒涼的說道。
心中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一涌而出,將雲凡當成了訴說的對象。
「我可以幫助你離開這個令你傷心的地方,去更廣闊的世界生活,你願不願意?」雲凡柔聲道。
這話一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怎麼覺得自己像是看上了她似的,讓她跟著自己離開。
左右望了一眼,見到眾人都是有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
「糟了,囧大了!」雲凡暗囧道。
「我願意,只要能夠離開這里,下一刻讓我去死,我都願意!」聖緣激動的說道。
眼淚,委屈的淚水,不斷滑落,仿佛流之不盡似的。
她相信雲凡有這個能力帶她離開這里,普天之下,誰能夠與雲凡相抗衡,恐怕他還未出生呢。
「月兒姑娘,你陪聖緣姑娘去整理一下行禮吧,稍後跟隨我一起離開!」雲凡說道。
月兒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用了,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或是值得我去整理的!」聖緣這時說道。
聲音哽咽,令人听了心疼不已,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刺一樣,難受之極。
「那好吧,我帶你們去個地方,你們不要反抗!」雲凡說道。
「嗯!」三人都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雲凡神識一動,將三人吸入到了九龍戒內,安排在了九龍山莊中,這是雲凡專門為了以後好休息而建造的。
「你們去陪陪她們吧,她們現在需要有人陪伴!」雲凡對著馨兒等人道。
「嗯!」馨兒眾女都是善解人意之輩,皆是點頭同意。
雲凡再次動用神識,將眾女吸入九龍戒,異寶的出世,只要自己等人足夠了,危險的事,還是不要她們參與的好。
「小凡,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雲天河好奇的問道。
他始終想不明白,聖緣與月兒固然可憐,但她們與雲凡之間沒有絲毫的關聯,不幫也罷。
這個世上可憐人會少嗎?如果雲凡一個個幫助下來,也夠他忙活的了。
「不為什麼,只為了自己的一顆良心,我知道爹你想說什麼,但是既然我遇到了,力所能及,我又為何不幫忙一下呢!」雲凡一笑道。
「說得有理,遇到這種事,只要是個人,都會伸手幫一下,你是打算將她們帶到神界去嗎?」雲天河感慨的說道。
「嗯!神界有充足的靈氣,到了神界,我也可以幫助聖緣重塑身體,將她的煩惱抹除!」雲凡道。
「重塑身體?你是打算讓她恢復處子之身?」雲天河驚訝的說道。
這種事,他還從未听說過,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翻話來。
「嗯!但是身子可以恢復,這心中的痛苦,還是需要她自己走出來!」雲凡說道。
「說的有理,什麼事都可以改變,但唯獨記憶,永遠無法篡改,即便你篡改了記憶,終有一天她還是會回憶起來,因為那是她靈魂的一部分!」雲天河說道。
「所有我說,能否走出陰影,就看她自己的了!」雲凡笑道。
「不愧是我的兒子,你沒有令我失望!」雲天河大笑道。
雲無恆與雲天風聞言,撇過頭去,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太不要臉了,雲凡可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關你屁事。
要往自己臉上添金,也得找個不認識的人是不,在這里的各位,誰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見到眾人的表情,饒是雲天河的臉皮夠厚,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眾婢女都是抿嘴偷笑,心中羨慕不已,月兒與聖緣,還有那位婢女,都跟了雲凡。
「砰」
這時,大門被一腳踢開,驚得眾人一愣,齊齊抬頭望去。
「咦,那幾位美人呢?去哪了?」
聖言進屋之後,沒有見到馨兒等人,愣了片刻,而後冷聲道,仿佛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你就是聖言?」雲凡玩味的看著他,問道。
雖然心中可以肯定,這就是那位畜生不如的聖言,但卻想在他死前,好好的調戲他一番。
「是我,怎麼了?」聖言聞言,囂張的說道,「剛才坐在這里的幾位美人呢?去哪了,識相的趕緊的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在聖言看來,在自己的地盤,沒有人能夠與自己囂張,在這里自己就是天皇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卻絲毫沒有認清楚形式,能夠坐在這里,品茶的人,會是泛泛之輩嗎?
還有,憑什麼其他人皆在外面等候,而這些人卻坐在里面,就算是豬,都能想到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
也許是習慣了囂張跋扈,聖言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身份如何,在他看來,聖地的實力是最強大的,沒有人可以動他。
但遺憾的是,今天他遇到了雲凡,注定逃月兌不了死亡的命運。
「你似乎很在意她們,不知意欲何為?」雲凡一笑道。
眼神中帶著輕蔑,不屑,還有冰冷的殺氣。
聖言見到雲凡的眼神,不由的一陣哆嗦,仿佛如墜冰窖,冷的令人發抖。
「你……你小子找死不成,敢這麼看著我!」聖言大怒道。
「那你想要我怎麼死?」雲凡始終保持著他的笑容。
「嘿嘿,我會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刮下來,沒刮一刀,我就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然後放入毒蟲,讓它不斷的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過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死,直到等你身上的肉全部刮完為止!」聖言冷聲道,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哇,各位,你們覺得這個死亡方式如何?」雲凡笑著向眾人問道。
「嗯,不錯,很適合!」
「是啊,不過再加些就更好了!」
「呀,你也這麼覺得,我覺得應該再加上萬蟲噬心才行!」
「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挖出他的心髒,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
聖言听到眾人的對話,一下子蒙了,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是他們的死法,怎麼扯來扯去,越來越離譜了?
突然,一股寒氣從他的腳下冒了起來,席卷了他的全身。
「這是什麼感覺,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聖言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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