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溪洗過澡,發現了床上那張阿桑的《寂寞在唱歌》的專輯,不知為什麼,眼楮都已腫痛的難受,眼淚卻還能不自覺的流下來,是為了自已寂寞的感情還是為了他對她的好,周牧溪自已都弄不清了,她在床上屈著雙腿抱在胸前,臉放在膝上任頭發把臉遮住,透過發絲看著腳邊的那張專輯,淚珠就順著白皙勻稱的小腿滑下來,童瀚輝敲了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給周牧溪準備的粥和點心。來到她身邊放下手中的餐盤「牧牧,來吃點東西,女乃娘今天給你熬的魚片粥。」童瀚輝慢慢撥開她眼前的長發,卻意外的觸到了那抹冰涼,心里一驚「牧牧,不可以再哭,對眼楮不好。」急忙從浴室取了冷毛巾,抬起她的臉,把涼涼地毛巾敷在了那雙紅腫的眼楮上,童瀚輝後悔昨晚不該惹她哭的,怎麼會想到這一哭就是陸陸續續兩天,讓她半靠在床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專輯問「牧牧,想听這歌嗎?」
周牧溪點了點頭。
「可是,你要是再哭,我就真後悔買了它,所以別在哭,你邊听歌,邊喝粥好不好?」童瀚輝嘆著氣說。
牧溪點頭。
阿桑聲音緩緩傳來︰
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
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
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
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你听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
好像快樂由得人選擇
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
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誰能幫個忙讓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會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無所謂了
就靜靜的看青春難依難舍
淚還是熱的淚痕冷了
那低婉淒楚的歌聲傳來時,童瀚輝手里的勺子不禁抖了一下停住了,他是第一次听這歌「你听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你听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歌詞如鋒利的刀句句刺進童瀚輝胸口,她是這麼寂寞,這麼痛嗎?他又該怎樣做呢?童瀚輝再次被深深的無力感包圍著。
周牧溪覺察到了他的異樣,便輕聲說道「我不想听了。」
「嗯,好。」童瀚輝應聲關掉了。
繼續一勺一勺地喂牧溪喝粥,不時的用紙巾幫她擦著嘴角「童瀚輝」周牧溪很少這樣認真的喚著他的名子。
「嗯,什麼事?」
「今天,那個謝小姐是不是幫公司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標?」
「嗯,其實不完全是那樣。」童瀚輝愣了一下,沒想到牧溪會問這事,繼續道「就算沒人幫忙,政府的這個采購計劃案我們也志在必得。」
牧溪沒作聲,童瀚輝看看她輕聲問「你,很在意她下午的話是嗎?」
「你知道的,我不會礙著誰的事,所以請你以後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周牧溪慢慢地說,雙手食指絞在了一起。
童瀚輝將手中的碗放下,取下牧溪眼楮上的毛巾,看著她那雙紅彤彤的大眼楮,認真的說「牧溪,我下午的話,不知道你听明白了多少,可是我現在想明明白白告訴你,我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
周牧溪被突然取下了毛巾,眼楮微睜著還有些不適應,童瀚輝明亮的瞳孔里,眼神專注而凝重,牧溪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愣住了。
童瀚輝微微一笑說「怎麼?這樣的事實讓你嚇到了?」
周牧溪收回目光,臉上有些泛紅,低聲說「才沒呢。」
童瀚輝笑意更濃,繼續喂她喝粥,牧溪皺眉說「我不想吃粥了,想吃甜甜圈。」說著她看向餐盤里的點心。
「好,只能吃一個,晚上不要吃太多甜食,胃會不舒服。」童瀚輝說著把盤子端到她面前。
「嗯,好。」牧溪竟乖乖的點頭應著。
看著她邊吃甜甜圈邊舌忝食粘在手指上的巧克力,那樣子讓童瀚輝覺得很幸福,心想只要能看著她,已經很滿足了,不能太貪心,就讓她在自已身邊靜靜地呆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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