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寂寞時的傷 (四十八)愛可以無處不在

作者 ︰ 磬真

秋婭還記得一周前見到童瀚輝的樣子,童瀚輝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見面時,秋婭很是驚訝,還有些緊張,怕因為那天她們倆個在會所喝酒的事,童瀚輝遷怒于她,可是沒想到,一進咖啡廳的門便看到遠處的童瀚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時那個氣宇軒昂又溫和有禮的紳士,與那天在迷色的童瀚輝完全不是一人。

童瀚輝臉上笑容溫暖無害,目光卻深邃犀利,看見秋婭笑意加深打著招呼「秋小姐,請坐,要喝些什麼。」

「咖啡就好,不知道童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秋婭看著面前一臉笑意的童瀚輝。

童瀚輝幫秋婭點了咖啡,才專注的想了想說「秋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叫你出來,我其實是有事想麻煩你的。」

「你請說,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秋小姐,我听說,你和牧溪想開間畫廊?」

「是的,可是還沒有選好店面呢,就……」秋婭笑笑沒在說下去。

「你們去會所是為了什麼,我都知道,雖然原由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實在不可取,你們必竟是女孩子,那里對你們來說夜晚還是太危險了。我今天找你,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幫你們租下了你們看中的那間店面,這是合同,租金我已經付過了,現在正在裝修。」童瀚輝將手中的文件袋遞到秋婭面前。

秋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份合同「可是,童先生……你為什麼不交給牧溪?」

童瀚輝笑笑「秋小姐,這就是我要你幫我的,我不想讓牧溪知道,牧溪不喜歡我管她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牧溪再用她父親的錢去做這件事,因為她必竟是我太太,你能理解嗎。」

秋婭看了一眼童瀚輝,不由的輕聲問「童先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問」

「你是不是真的像牧溪所說,是為了感情以外的東西才娶她的。」

童瀚輝輕啜了一口咖啡「抱歉,秋小姐,我不能回答,連我自已還沒弄明白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對牧溪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秋婭笑著點頭。

「其實,秋小姐我很高興你能在牧溪身邊,她是真的很缺朋友。希望有時間你可以多陪陪她。」

「我會的,牧溪只是對記憶太迷戀而已,我想童先生你在她身邊,慢慢會好的。」秋婭認真的說。

童瀚輝笑笑伸手取了張名片遞過去「秋小姐,你是牧溪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打電話給我。」

「謝謝,童先生。」秋婭接過名片裝好。

「那我就告辭了,再見,秋不姐。」童瀚輝起身離開。

「再見。」

秋婭看著這個理性又穩重的男人離去的背影,心里一陣感嘆,雖然童瀚輝沒說他對牧溪是怎樣的感情,但秋婭明顯的感到了那份愛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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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廊的一角有間玻璃隔出的工作間,是周牧溪和秋婭平時畫畫休息的地方,倆人經過一天的整理,已經隨時可以工作使用了。

周牧溪累的喘著粗氣,一坐進了沙發,秋婭笑著遞給她水說「我說周大小姐,你是多久沒有干活了,越來越沒用了,才讓你做了什麼嘛就這樣氣喘吁吁的。」

「喂,你講理好不好,我從早上來了就沒有停過啊。」周牧溪翻了個白眼,開始喝著水。

秋婭笑了,問「牧溪,你平時在家都做些什麼啊?」

周牧溪停了一下回答說「告訴你,你會很失望的,還是不知道的好。」

「說嘛。」

「發呆。」牧溪沖著秋婭笑的很無奈。

秋婭一時竟沒有話,啞在那里,半天才緩緩道「我現在真是挺同情你家童瀚輝的。」

牧溪不由的一怔,不再回話。

「香韻」順利開業,香韻是周牧溪和秋婭為畫廊起的名子,開業掛牌扁的那天,葉天鵬還說笑,這名子怎麼听怎麼像賣化妝品的,秋婭和牧溪也不理他的嗤笑,繼續招呼進門的客人。

自從「香韻」開業,牧溪儼然像上班一樣,天天早上按時來畫廊,童瀚輝為了牧溪退遲了上班時間送她,有時遇到童瀚輝趕時間,牧溪也會讓他先走,自已叫的士去畫廊,可那樣既費時間,如果拿著畫又會很辛苦。偏巧今天就是,周牧溪抱著兩副裝了框的畫費力的走進門,秋婭看到急忙上前去接「牧溪,你怎麼不找人幫你啊。你家童瀚輝呢,不是天天送你嗎,今天人呢?」

自從周牧溪來畫廊,童瀚輝也經常會光顧這里,一是,每天晚上來接牧溪回家,二是,給牧溪送下午的甜點過來。與秋婭和葉天鵬見面多了,也變的很熟絡,見面總會聊上幾句。每次看到牧溪理所當然的吃甜甜圈時,秋婭總會一臉羨慕的直搖頭,哀怨道「簡直沒天理啊,天下怎麼會有童瀚輝這樣好男人,他在家也是這麼寵你的吧,難怪持寵生嬌。」周牧溪也不理會她的感嘆只是說「你繼續感慨吧,甜甜圈會被我吃光。」秋婭便快速伸手取一個甜甜圈塞進嘴里,隨後牧溪就開心的大笑起來。

看著周牧溪自已一個人拿著那麼重的東西進來,秋婭有些疑惑怎麼會沒人幫忙,「秋小婭,你能不能別廢話,快來接過去啊。」說著把懷里的畫塞給了面前的秋婭。

秋婭皺皺眉心想,這麼重的東西,也真難為這天天不干什麼活的大小姐了。周牧溪沖了杯咖啡,一坐進沙發慢慢喝著,看著秋婭放了畫回來,不禁報怨「真煩人,西山離市區這麼遠,又費時間,又累人。」

「那還不簡單啊,自已開車唄。」秋婭拿了本雜志坐到了牧溪對面。

「我不敢想啊。」牧溪無奈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秋婭好奇地看著她問。

「幾年前家里司機曾教我開車,可車子被我開上了人行道,路邊的燈柱給撞斷了,車開上了牆,我爸大怒然後就放話說,誰要是再教我開車或是我敢開車,就一並打斷腿。」牧溪聳聳肩。

秋婭听後大笑了起來,「我說周大小姐,那是挺恐怖的。不過,你現在不是不歸你爸管了嗎?不是易主了嗎。」

周牧溪一愣,笑了說「也對呀,我現在不歸爸爸管了,就可以再學開車了呀。」

周牧溪對秋婭的建議很是開心,她一直很想學開車的,現在只要童瀚輝點頭,那麼一切就可以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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