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瀚輝開著沃爾沃載著她回家,周牧溪一路上還處在無比興奮的狀態,一邊模索著車里的配置怎麼使用,嘴里還跟著電台傳出的歌聲哼著。
童瀚輝很久都沒見過周牧溪這樣,看到現在的她嘴角都掛著笑意,「有車就這麼高興嗎?」他仍舊看著前方。
「當然高興啊,夢想成真誰會不開心。」牧溪一手關了雨刷器開關,一面說著。
「那還有多少夢想要成真?」童瀚輝認真的語氣讓周牧溪怔住了。
「哦,也沒什麼了……」她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看著空中飄落的枯葉,心里頓時涼了。她最大的夢想只有一個,那就是肖丘桐,可是面對童瀚輝的問題,卻發現自已在躲閃,不想讓他看到她心底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心里懵懂的明白以後的生活里,不會在有肖丘桐這個人了,那只能是心底抹不去的痕跡,陪在身邊的會是這個名叫童瀚輝的男人。
安靜的周牧溪總是會讓童瀚輝心酸,他知道自已問了個愚蠢的問題。周牧溪的夢想,但凡認識她的人,任誰都明白,那是她心里的死結,解不開,也剪不斷,偶爾還會作痛。
童瀚輝輕嘆了一聲,聲音里夾雜著難過,緩緩道「牧牧,只要是你要的,我都願意給你,可是以後,不要對我說討厭。」
周牧溪轉頭看向他,那張俊朗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她承認那真是一張好看的臉,怎麼以前自已都沒有發現呢,童瀚輝劍眉下一雙大而深邃的眼楮,挺直的鼻梁配著張薄唇盡似完美。她愣了一下,听見他的話,心里卻說不出的難受。
童瀚輝轉頭對著她笑了笑,語氣放輕松了許多「不說討厭我,有這麼難嗎?」
「你別這麼小氣好不好,剛剛只是說氣話嘛,我……又不真討厭你。」牧溪不敢看他的眼楮,轉頭看向車窗外。
不論怎樣周牧溪的話都讓他舒服了許多,「牧牧,我們要先說好喲,車可以學,但是我也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第一,我來教你學開車。第二,我說你可以開車上路時,你才能自已單獨外出,否則一切免談。」童瀚輝嚴肅地說。
「你怎麼能這樣啊。」牧溪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那你到底要不要學?」他笑問。
「算了,不和你計較,我同意按你說的辦。」周牧溪最後大方的說完,繼續問著「不過,爸爸要是知道了該怎麼辦?」
「我和爸爸說過了。」童瀚輝簡單回答。
「啊,你說了,爸爸同意我學開車了?」牧溪驚訝地看著他。
「是的。」
「你怎麼說的啊,他就同意了。」周牧溪無比好奇地盯著他看。
童瀚輝笑著看她繼續道「很簡單,我就對他說你現在歸我管了,是我的人。」
牧溪張著嘴愣住了,他的人,天啊,這人怎麼臉也不紅的說這話。
看了一眼愣著的牧溪,他心情愉悅地說「不是你教我的嗎?」
「誰,誰教你這麼說了啊。」周牧溪氣地結結巴巴地嚷著。
童瀚輝一臉鎮定地說「你啊,你忘了?」
周牧溪賭氣的轉過臉不去看他。
「又生氣了啊?和你開玩笑的」童瀚輝輕聲問。
「我又不是氣球?」她哼了一句。
「沒生氣就好,有件事和你說一下,明天是公司的紀念酒會,你要和我參加。」
「我去能做什麼?」周牧溪不情願地說。
「什麼也不用你做,只要你人陪在我身邊就行,可以嗎?」他語氣里竟有一絲懇求。
這讓周牧溪心里一陣酸楚,不由的點頭說「好吧。」
他看著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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