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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的眼里全是殺氣,已經是忍無可忍了,高子鍵知道這下糟糕了,大軍的脾氣他了解,這肯定是要動手打的。
他趕緊喊道,「大軍,你別沖動。」他想阻止大軍動手,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大軍大罵一聲,猛的揮拳向錘子打了過去,閃電般的速度,非常之快。
錘子根本沒反應過來,結果這一拳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錘子的臉上,‘咚’的一聲悶響,錘子被打的轉身退出四五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要不是錘子自身協調能力好,這一拳直接能給他打騰空了,就大軍那拳頭,別他錘子了,換了誰,誰都吃不消。
再加上他怒火攻心,這一拳幾乎用了八層力量,錘子被打的是頭暈腦漲的,身體站都站不住了,開始在原地打轉了。
這時候大軍又沖了上來,準備再給錘子來一重擊,這一擊要是打到錘子,直接就可以讓他昏迷了。
可這一次還沒等他打到錘子時,他後面就沖上來七八個人,這些人拿著鐵管子就開始招呼他了,七八個人掄起鐵管,對著大軍的肩膀,後背,就是一頓猛打。
大軍趕緊雙手戶頭,做出強力反擊,可好虎架不住群狼啊,對方人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大軍手里還沒個家伙事兒,完全屬于徒手跟他們硬拼了。
別是他了,就算是李龍來了,也一時半刻月兌不了身,很快,瞬時間的功夫,他就已經被打的蹲在地上了,雙手護住腦袋,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了。
不過這群人似乎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們依然叫囂著,手里的鐵管子一刻也沒閑著,全都打在了大軍的身上了。
時兵一看大軍被打了,馬上也沖了上去,這時候,另外又過來七八個人圍著時兵開打,時兵體格瘦弱,根本扛不住這鐵管子的重擊。
完全就沒有什麼反擊的可能性,他們兩個人分開,是左右開工,誰也顧不上誰,大軍這邊被打的還不過來手了,時兵也好不到哪去,就差抱頭鼠竄了。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們倆就被打倒在地上,雙手開始抱頭了,大軍和時兵被打到在地卷縮著,也跟個蝦米一樣,雙腿彎曲著,膝蓋緊貼胸口。
目前兩個人已經失去了戰斗的能力,也難怪,這七八個人圍住一個打,又是鐵管子,又是拳腳相加的,換了誰,誰也受不了啊。
短短十幾秒鐘,時兵和大軍兩個人身上已經全是傷了,衣服褲子上面還站滿了塵土,樣子狼狽不堪的。
也多虧了他倆雙臂護住了臉跟腦袋,要不然這時候都容易被打休克。
高子鍵沒有動手,他強忍著怒火,即使他現在沖上前去,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他一看這場景,心里很不是個滋味。
他不能再看著他倆挨打了,他趕忙又大喊了一聲,「不要打啦。」
這幫人听到喊聲後,這才紛紛的停了下來。
高子鍵看著陸海語氣很低的,「海哥,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他們兩個吧,我隨你處置還不行嗎,別在傷害他們了,你要打打我,我全受著。」
陸海哈哈笑著走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極其讓人厭惡,他用手拍打著高子鍵的臉,「我操,你他媽前幾天不是挺牛逼的嗎?啊?還敢他媽的動手打我?現在怎麼?害怕了?這麼快就不牛逼了?」
高子鍵沒話,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這時候,他心里終于知道南佑當時是什麼心情了,他真恨不得殺了陸海。
這會兒,陸海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他臉一變,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好,我給你個機會,別我他媽不近人情。」
完話,他兩腿一叉開,用手指了指下面,「現在,你從我的褲襠下面爬過去,我姑且可以考慮考慮放了你那兩個朋友。」
這轉褲襠可是最可恥的事情了,沒有再這更損人的方式了,陸海這事兒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打人臉,接人短還難受。
如果高子鍵真從他褲襠下面轉過去,那他不就成了一條狗了嗎?只有狗才轉褲襠呢,這個陸海不光做人有問題,做事兒更有問題。
這可是有辱男人尊嚴的問題,這要是傳出去了,那高子鍵日後還怎麼做人,還有什麼臉面見其他人,不被別人笑掉大牙才怪,只要是個純爺們的,他都寧願被暴打一頓也不干這窩囊事兒。
俗話的好,咱大老爺門,寧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嚇死。
再了,現在不是還不至于到生死的地步嗎,如果要是真面對生死關頭了,那尊嚴又是另一碼事兒了,肯定是先保命要緊。
高子鍵咬著牙,盯著陸海,「海哥,你這有點過分了吧?做事情可不要做的太絕了,以後大家也好相見」
還沒等高子鍵沒完,陸海揮拳就打在高子鍵的臉上,這一拳把他的嘴角給打破了,但高子鍵並沒有還手,依然目光如狼一般的盯著他。
陸海一看他的眼神,完全是在藐視自己,他更加生氣了,接著一腳又揣在高子鍵的月復上,他嘴里罵道,「去你媽的,還敢跟我談做條件,你他媽的給我爬過來。」
這一腳踹的高子鍵很痛,正中他的胃部了,高子鍵吃痛的蹲在地上,額頭上的青筋暴漲,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了。
高子鍵右手慢慢的伸向了後腰里面,這里面掛著他那把老式的警匕,看來今兒個,這把‘善良’的警匕,要在今天粘粘血氣了。
大軍和時兵一看高子鍵被踹的蹲在了地上,他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猛的站了起來,揮拳又和陸海的人打在一塊了。
同時嘴里還罵道,「陸海,我操你們全家,你們這些狗娘養的。」
兩個人身體再好,也架不住一群手拿鐵管子的人啊,剛剛已經被痛打一頓了,這時候再硬拼,就屬于傷上架傷了。
高子鍵抬頭一看,大軍的額頭已經開始流血了,手也破了。而
時兵的身上同樣也是傷痕累累的,臉上鼻青臉腫的,嘴角和鼻子周圍都是血跡,尤其是眼楮,腫的像個燈泡似地。
看到這里,他心里的那股怒火,是再也壓制不住了,他手緊緊的握住了刀柄,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