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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鍵也配合著,「可不是咋地,洋子的啤酒是前鋒,起到鋪墊的作用,而佑哥這兩把菜刀,則真是定乾坤了,作用實在是太大了,人家陳咬金是三斧定瓦崗,今兒咱們佑哥就是兩把菜刀定四職高啊,哈哈哈,經典,絕對的經典。」
久孟智哈哈大笑的,「哈哈,是啊,剛才我都納悶呢?這阿佑哪來的菜刀呢,還一手拿一個,弄的跟武林高手似地,都他媽給我弄迷糊了,結果我再一看,何洋還拿個啤酒瓶子,**,真他媽夠叼的啊。」
何洋擺擺手,很謙虛的,「不行不行,我這就是瞎鬧哄,害的是佑哥的菜刀管事兒啊。」
南佑咧嘴,「操,不這樣行嗎,我一看這幫逼全拿家伙啊,咱們就這麼點人,咋拼啊,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那也太丟份了,再了,就這樣被人追著滿街打,那咱們附中的名聲可就完了,我他媽正著急的時候,才發現咱們是在飯店門口打架呢,我就趕緊沖進去拿菜刀了,媽了個逼地,我真地,這幫孫子誰要敢上來,我直接砍死他。」
南佑絕對能干出來這事兒,砍死人他到不敢,但砍你個手腳斷筋,或者生活不能自理啥的,他還是能干出來,現在他的脾氣是越來越爆了,可不跟陸海談判的時候了,現在的他,除了身邊的這些哥們外,誰惹到他算誰倒霉,也正因為他的脾氣過于暴力,才使得南佑再日後惹下了滔天大禍啊,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高子鍵笑呵呵的,「**,弄了半天你們都受傷了,今兒我算是運氣好了,那個傻逼什麼浩南,媽的,砍了我好幾刀,愣是沒砍到我,就他媽白瞎我這衣服了,你們看,都變成這個逼樣了。」
二毛捂著腦袋,「廢話,你那把警匕一出手,誰還敢上前啊,***,趕明兒我也得弄點東西防身才行,就這麼徒手硬拼,太吃虧了。」
周亮鄙視他一眼,「那是因為你太面,今兒大軍沒在這,要是大軍跟兵子倆在這,你看咱們這戰斗力,馬上就能提上來,保準給這幫孫子打的是滿街跑。」
南佑表示贊同的,「亮子的話在理,平時咱們都是八個人出手,今兒少了兩個,而且還少了最能打的大軍,這戰斗力明顯的就下降了一大塊啊。」
高子鍵看了看大伙,「行了,咱先別廢話了,等一會找個地方再詳談,大伙先去醫院看看傷吧,二毛,你帶路吧,這邊你熟。」
二毛耷拉個腦袋,「**媽的,剛從診所出來,這又要轉進去了,這他媽一天天的,走吧,前面不遠處還有一家診所,我看大伙都傷的不重,就不用去醫院了。」
五個人走出樓群,打了一輛捷達租出車,往前面不遠處的診所開去了,高子鍵他們都累了,真的累夠嗆啊,這打架是最廢體力的,再加上他們都受傷了,並且還跑了這麼老遠的路,都是半大子,誰也不是鐵打的,干脆還是打車去吧,雖然很近,可他們就是感覺走不動了,體力都透支了。
高子鍵這次並不知道,也更沒想到,他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可現實是,李大嘴和董浩南跟他是徹底結仇了,他跟董浩南和李大嘴之間的恩怨,還要持續下去,到後期還要演變成,四職高跟附中之間的群體爭斗。
這些事情,僅僅只是因為今天的這點事兒而造成的,年輕人,很多時候打架斗毆,都是因為幾句話的不合,就引起大打出手。
尤其是他們混子之間,甚至一個眼神看不對了,都能發生拔刀相見的場面,這是當時的情況,很多學校之間的恩怨,也都是因為一兩句話引起的矛盾。
最後演變成兩所學校大規模的群毆,甚至械斗,直到最後打出幾個重傷的,事情才能算是徹底結束了,不過有時候也是談判,談好了就不用打了,要談不好,那還得是繼續打。
哪方徹底被打服了,打怕了,事情才能算完事兒,並且還要出面道歉,拿錢請客吃飯,要不然還沒完,這就是那個年代的高中生,打架群毆,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而打架的起因,卻是雞毛蒜皮的事兒。
高子鍵他們處理完傷口後,就集體回二毛家去了,這回並不是去玩了,而是去討論討論今天這場架打的如何,開個的分析會兒。
正是因為有上次時兵的部署戰斗,南佑他們現在都已經習慣了討論討論,或者是部署一下下面的情形,反正呆著也沒什麼事兒,閑著也是閑著。
回到二毛家後,哥六個簡單的喝了點水,就都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第一個開口話的是高子鍵,他,「上次就听打桑良的時候,是兵子部署的,這回咋地?你們也玩上癮了啊?也想歸納總結一下被?」
南佑笑了笑,「到不是什麼歸納總結,就是隨便分析分析被,要不呆著干啥啊?二毛跟亮子也想試試,上次打桑良,他倆還在醫院住著呢。」
二毛什麼都稀,他到挺樂意的,「對,咱們就是鬧一樂被,哎我,今兒這事兒弄的挺**的,**媽,那李大嘴真是個傻逼,你我跟他還是學同學?他***還跟我來社會上這一套,真是他媽找打,我要不是念在大家同學一場的份上,我早***出手揍他了。」
周亮點頭,「確實是,李大嘴那人到現在這性格也沒變,還是那麼喜歡裝逼得瑟,子建今兒把他打夠嗆,這孫子應該能長點記性了。」
高子鍵笑了一下,「那孫子打架太次了,根本就不會打架嗎,什麼逼玩應吧,瞎他媽打,哎對了,那個後來的黃毛子誰認識?叫什麼浩南的那個?」
久孟智,「叫董浩南,操,裝逼,跟人家古惑仔陳浩南學,真他媽是個**,純的,還自我感覺挺良好呢。」
二毛沉思了一下,「董浩南?亮子,這人你听過嗎?我是沒听過,我就知道他剛才他是四職高的,他要是不,我肯定不認識他。」
二毛在北城區也生活了十多年,四職高也是北城區的,雖然離他家不進,但也知道那地方挺亂的,但他卻跟四職高的學生沒什麼來往,誰也不認識,也別,估計他也就認識李大嘴一個,別朋友了,現在都成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