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門口停了一台中華轎車。這車是黃秋燕的。這幾年黃秋燕當經理攢了一些錢。生活上還算比較富裕了。起碼也是中層階級了。
高子鍵看著車說。「哎呦。不錯啊燕姐。女人靠自己的實力。能混到你這地步也不容易了。」
黃秋燕拿出鑰匙笑著對他說。「呵呵。是挺不容易的。生活啊。就那麼回事兒被。怎麼樣。你要不要試一試。開一圈玩玩。」
高子鍵擺手說。「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連車都沒踫過。這要上路了指定是個馬路殺手。」除了幾年前他試過劉世杰的車以外。到現在高子鍵還是一個不會開車的人。
黃秋燕也不勉強。兩個人坐進車里。轎車啟動。黃秋燕開著車突然問他。「小健。問你個事兒。你跟錘子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啊。」
高子鍵輕笑一下說。「何止是認識呢。我跟他之間的事情可有的說了。」
黃秋燕來了興趣的問。「是嗎。那你說說怎麼回事兒。我今天就看出來你倆以前肯定有過不愉快。而且我發現他好像有些怕你。」
高子鍵說。「那行。反正也沒事兒。我就給你講講是怎麼回事兒」
一路上。高子鍵簡單的從頭至尾講解了一下他跟錘子的恩怨過節。只是他沒有提到夏欣然的名字。現在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太多的回憶。他實在不願意提及。
黃秋燕調笑著說。「哦~~是這樣啊。原來你小子還挺英雄的嗎。最後呢。那個美女和你怎麼樣了。」
高子鍵神情有些暗淡的說。「沒怎樣。一切都結束了。算了。別提這個了。」黃秋燕看的出他心里有些哀傷。也就不在問此事了。
高子鍵反問道。「那你跟錘子又是怎麼認識的。說心里話。憑燕姐你的條件。沒必要找他當男朋友吧。」
黃秋燕笑了笑說。「哎。別提了。當時也是年輕。我那會兒剛剛當上kt的經理。真像你說的。就他這種男人我從來都不會看一眼。可沒想到最後我還是被他給騙了。要怪啊。就只能怪我自己當初太幼稚了。傻了吧唧的還以為找到了真愛呢。呵呵。算了算了。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車開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到黃秋燕家樓下了。黃秋燕的家里住西城區的城邊上。離夜總會有點距離。這里畢竟清靜。這房子是她租下來的。
黃秋燕說。「我到家了。那個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啊。要不你上去先對付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
高子鍵本想上去。可時間太晚了。都已經凌晨快兩點鐘了。這孤男寡女的不太好。他笑著說。「算了燕姐。我打車回去就是了。太晚了。就不打擾你了。明天見。」
黃秋燕說。「好吧。那你路上小心點。」話說完。高子鍵點點頭。打開車門離開了。
高子鍵下車剛走沒幾分鐘。就听到後面有人的腳步聲。這月黑風高的凌晨。尤其是這種城邊的地方。安靜的讓人可怕。這一點小小的聲音都能听到。
他感覺到後面是有人在有意跟著他。高子鍵停下腳步。微微的側過頭。接著月光。他看到後面有幾個人。大概有五六個。這大半夜的跟蹤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他趕忙加快了腳步。後面的人一看他加快了腳步。紛紛都跑了起來。這時高子鍵猛的轉過身來盯著對方喝道。「站住。你們是誰。」夜晚的昏暗。讓高子鍵看不清楚對方的面孔。
對方的人沒有回答任何話。五個人一步一步的向高子鍵走過去。高子鍵急忙又向後退去。他知道自己不能被圍上。一旦圍上他。他就跑不了了。
高子鍵又試探的問了道。「哥幾個。是不是認錯人了。要是認錯人了。咱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五個人依然是一句話都不說。高子鍵心里有點眉目了。這百分之百是來對付他的。可又會是誰呢。在他的腦海里。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錘子。目前也只能是他了。雖然高子鍵得罪的人很多。可他已經月兌離南城區了。
幾乎沒幾個人知道他來夜總會看場子。就連大軍都不知道。更何況別人了。只有今天他遇到了錘子。所以這個事兒。他感覺就是錘子干的。
這五個人再離他不到三米遠的地方紛紛從後面拿出一個東西。高子鍵定眼一看。免不了渾身一激靈。這些人手里拿的全是西瓜刀。即使是夜晚。月光反射在刀片上也是明晃晃的。
五個人對付一個人根本不需要這麼大的陣勢。光是拳腳炮都夠看的了。這幾個人分明是想要他的命啊。高子鍵來不急多想。瞬間拿出隨身攜帶的警匕。指著前面的幾個人說。「我勸你們最好別沖動。要想動真格的。誰死誰手里還說不準呢。」
他故意這樣說。是用來干擾對方的。這五個人要是同時動手。他不被砍成肉醬才怪。就算高子鍵是塊好鐵。可他又能粘幾根釘啊。
這會兒不知對方是誰喊了一聲。「操。砍死他。」
這句話一放。五個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拿著西瓜刀沖向了高子鍵。這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高子鍵更不是那種魯莽之人。他一個轉身就向旁邊跑去。後面的人大喊著廝殺就追了上來。
最前面的人掄起刀。奔著高子鍵的腦袋就來了。多虧他跑的夠快。這一刀沒有砍到他的頭。可後背就免不了要受罪了。這一刀下去。高子鍵的後背被砍開一條十幾公分的刀口。虧了是天冷穿的衣服多點。要不然這一刀砍下去。不死也得扒他一層皮。
他頓時就感覺後背一疼。接下來就是火辣辣的‘燃燒’。他知道自己這是中刀了。可現在不是停下來的時候。在奔跑過程中。他隨手扳倒路邊的一個垃圾箱。使得後面追他的人暫時被阻擋了一下。
可叫罵聲還是不斷的傳來。「操他媽的。別讓這孫子跑了。給我砍死他。」
高子鍵在前面听的清清楚楚。這聲音他不熟悉。壓根就沒听到過。可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由于剛才垃圾箱那一下。這五個人被弄分散了。最前面的跟最後面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高子鍵這時回頭一看。差點嚇到自己。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一把西瓜刀直奔著自己的臉過來了。他連忙身體一斜。向著右邊躲去。這一刀擦著他的衣服就過去了。緊接著第二刀又向著他胸口劃過來。
高子鍵向後一退。慌忙避開這一刀。但衣服的胸口處還是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這會兒他看準時機。左手一把抓住對方拿刀的手。用拿著警匕的右手。猛的一下扎進了對方的小臂里。他再用力往下一拉。楞是硬生生的給對方手臂扯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大口子。
「啊~~」對方這人一聲慘叫。高子鍵沒時間耽擱。他連忙起腳。一腳踹在對方的小月復上。直接給這人踹倒了。這些事情是瞬間發生的。這時他一看後面的四個人都要到自己面前了。
他轉身又繼續跑。後面的人追到這里也就不再往前追了。他們停下來扶起受傷的人。高子鍵一溜煙功夫早就跑沒影了。
這時。對方一個男人站出來說。「算了。別追了。都跑遠了。再追也來不及了。」
說話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死錘子。從一開始高子鍵跟黃秋燕駕車離開夜總會後。他就開著面包車悄悄的跟在他後面。之所以他沒在夜總會動手。是有他的顧慮的。
夜總會里高子鍵的人那麼多。他們這五個人哪里夠看啊。不被人家活活打死才怪呢。就算不是這樣。如果真鬧出大事。砍死了人。那他也跑不了。那里畢竟是公共場合。有那麼多雙眼楮盯著他呢。而且還有好幾個人都認識他。他才不會干這種傻事兒呢。
錘子這人不像有些男人。他知道能屈能伸這個道理。原本他真打算等過一段時間等消停消停了再偷模的處理高子鍵。可他倆之間的恩怨結的太深了。早幾年被高子鍵重傷的連腸子都割掉了一部分。再加上這次因為黃秋燕的事情。更是讓他顏面掃地。
只要是個男人他都受不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這才決定今天晚上就把他給解決了。不過最後他還是失算了。五個人拿刀對付他。愣是讓他給跑了。而且還重傷了自己的一個人。這一下他是打草驚蛇了。高子鍵早晚能查出來是他干的。
另一個人說。「操他媽的。還是讓這雜碎給跑了。」這個說話的人。就是最開始喊‘砍死他’的人。錘子一開就不打算說話。要是一說話就能讓高子鍵听出來了。
錘子嘆了口氣說。「媽的。算他命大。這段時間你們就別在這里出現了。我估計他已經猜到是我干的了。」
被扎傷的人站起來。拖著胳膊說。「錘子哥。這小子下手夠狠的啊。操。我這胳膊險些就讓他給廢了。」
錘子看了他胳膊一眼說。「都別說了。我先送你去附近的診所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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