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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尼普東一招落空,一時間氣息大『亂』,那使降魔杵的見狀呵呵笑道︰「承讓承讓!」又對騎白龍馬的漢子道︰「哥哥且慢動手!這幫子弄不好真是天神教的。」
陸壓也喝道︰「智神和愛神且住!」對面那兩個道童聞言也是虛晃一招,跳出圈外。
從地下鑽出的那人正待取了盜神默丘利的『性』命,那騎白龍馬的聞言急忙阻止道︰「賢弟且慢。待吾問個清楚。」
陸壓見兩邊都停了手,問道︰「土里鑽出來的,你從哪兒來的捆仙繩?」
那人身高不過四尺,聞言一撥楞腦袋,道︰「你家爺從家里面帶出來的,你管得著麼?」
陸壓呵呵笑道︰「敢問這位,吾提一人,看你認得否?西方教下飛雲洞懼留孫道人你可認得?」
那四尺矮子聞言吃了一驚,回首對騎白龍馬的道︰「哥哥,怎麼這人知道吾老師姓名?」
陸壓笑道︰「原來是懼留孫道人的徒弟,難怪精通地行之術,又有捆仙繩在手。吾乃是天神教十二正神之一的大日正神,名曰陸壓,你等想必都是西方教弟子吧。」
那騎白龍馬的從懷中取出一面青『色』旗幟,迎風一展,道︰「這位道長可識得此旗?」
陸壓哈哈大笑道︰「此乃是西方青蓮寶『色』旗,吾豈不識得?這位騎馬的漢子,你是西方教哪一位道友高徒?」
那騎白龍馬的見陸壓識得此旗,急忙翻身下馬,呼喚其他四人一同上前拜見,和天神教眾神都見過了。
原來這幾位都是西方教三代弟子︰騎白龍馬的乃是靈鷲洞燃燈道人的弟子,姓馬名善;從土里面鑽出來的是飛雲洞懼留孫道人的弟子,喚作土行孫;拿降魔杵的是落伽洞慈航道人的弟子,叫做韋護;兩位道童模樣的,乃是兄弟兩個,大哥金吒,在雲霄洞文殊廣法天尊處修行;二弟木吒,在白鶴洞普賢真人處做弟子。
這五人以馬善為頭,尊了西方教二教主準提道人之命,偷偷下山來暗中相助天神**隊,半路上見空中一道火光,知道是有人借了火遁趕路;見火遁速度快,馬善和金吒、木吒等人不由暗中觀察;卻正好陸壓降下火遁,來到這片山頭,這才上來試探一番,未曾想和陸壓等人廝殺一回。
當下五人都口稱陸壓為老師,冷不防身後一個嘶啞的聲音怒道︰「你們聊得倒是高興,誰來幫我把這破繩子弄開了啊。」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盜神默丘利見無人搭理,在那里『亂』罵,那捆仙繩綁得結實,連個頭都找不見,盜神默丘利又不甘心,自己胡『亂』掙扎一通,那捆仙繩是越掙扎越緊,須臾都深陷入肉,盜神默丘利被勒得險些背過氣去。
馬善見狀笑道︰「土行孫賢弟還不去將捆仙繩收了?」
土行孫聞言慌『亂』,口中念念有詞,用手一指,不想卻用錯了口訣,那捆仙繩越發得緊了;盜神默丘利被勒得直翻白眼,連話都罵不出來了。土行孫手忙腳『亂』,口中不停,不知道指了多少指,總算用對了口訣;那捆仙繩松了開來,自行褪下;盜神默丘利這才回過氣來,一睜眼又是罵個不停。
馬善見狀無奈,對土行孫道︰「賢弟不若去道個歉,就此揭過。」
土行孫不情不願地上前,略一拱手道︰「土行孫見過盜神。一場誤會,還望諒解。」
盜神默丘利罵過一回,也就算了,又見土行孫不過四尺上下,上前『模』了『模』土行孫頭頂,笑道︰「如今總算有我矮的了,看在你我矮的份上,我就饒過你這回。」
土行孫腆著臉道︰「盜神你也高不到哪兒去,無須自夸。」
眾人聞言都大笑起來,一場誤會就此揭過;土行孫自去收了捆仙繩,馬善牽了馬,一行人走下山來,正見西方有軍營若隱若現;天神朱庇特遠遠看去,見有自家旗幟飛揚,心下疑『惑』,對陸壓了。
陸壓自家也看了看,道︰「不知道三山關有何變故,這邊距三山關四五十里光景,卻有吾天神軍營寨,莫非三山關已落入中原軍之手?」
智神密涅瓦笑道︰「前番空中見三山關處處被火燻黑,想必就算是中原軍奪了三山關去,也未曾全勝,營寨即在眼前,不如前去,自有答案。」
眾人都點頭稱是,一路行來,不過片刻已到營前。營前哨樓士兵見來了十數人,識得其中的盜神默丘利,高聲呼道︰「盜神大人來了!開營門!」
自有士兵開了營門,迎了出來;有士兵前去稟報主帥戰神瑪爾斯,瑪爾斯聞訊大喜,也不來及整理衣裝,帶了火神烏爾肯三步並作兩步,來營前迎接陸壓一行。
陸壓見瑪爾斯盔甲不整,頭上銅盔也未戴上,顯得狼狽不堪;火神烏爾肯也是如此,不由嘆道︰「二位辛苦啦。」
戰神瑪爾斯知道陸壓乃是代表教主前來,咬牙道︰「我等失了三山關,乃是大罪,還望代教主懲罰。」
陸壓笑道︰「三山關本來就是中原所有,爾等先取後失,何罪之有?何況敵軍勢大,還是先去大帳,吾要听你細細了軍情。」
戰神瑪爾斯聞言道︰「瑪爾斯慚愧。」將眾人都引入大帳,愛神維納斯和死神普魯托本在後面醫治傷員,此時聞訊也趕到大帳;陸壓順手給瑪爾斯等人介紹了西方教五人,眾人互相見禮,分賓主落座。
戰神瑪爾斯咳嗽一聲,將前番戰事細細講了一遍,陸壓也是仔細听了;中間火神烏爾肯和愛神維納斯也穿『插』幾句,陸壓听過之後沉『吟』少許,道︰「如此看來,幾位非但無過,反而有功︰三山關焚過後,中原軍雖然開駐進關,但一無糧草,二無百姓;險關作用去了一半。如今吾率眾位正神趕來支援,不日定可奪回三山關。」
戰神瑪爾斯急命人取過帥印,交予陸壓道︰「如今代教主來了,這個統帥自然是代教主一力擔當。」
陸壓也不客氣,收了帥印,問瑪爾斯道︰「此大營可容得幾萬人馬?如今有幾萬人馬?糧草如何?」
戰神瑪爾斯回道︰「可容十萬人馬,糧草均從三山關搬到此處,非常充足。當下營中有七萬余士兵,都是步兵。」
陸壓點頭道︰「你火速命士兵搭下一座大營,要能容納十五萬士兵的,自今日起,糧草須從華都源源不斷運到,不可間斷。」
戰神瑪爾斯疑『惑』道︰「不知大批援軍何時趕到?」
陸壓笑道︰「若非吾等急急趕到,援軍如何來得及?你且寬心,吾隨身攜帶有十五萬騎兵,待新大營建好,即刻可以放出安置。」完從懷中取出華都畫卷,瑪爾斯不解中接過展開一看,正是一副華都城全貌;畫卷中唯有校場一處,有無數黑點連成一片,蠢蠢欲動。
陸壓手指圖上校場道︰「此圖乃是教主親手繪制,有無上妙用,不可覷;十五萬騎兵乃是軍中精銳,如今被攝入圖中,只待吾施法放出。」
戰神瑪爾斯看過一時,衷心贊嘆教主大*法,喚來親兵傳下令去,在營前尋了空地,搭起連綿大營,好在軍中各種物資還算不少,數萬步兵齊齊出動,也須多半日光景。
陸壓又道︰「此次教主為了提升各位正神的法力,每人賜下一粒『藥』丸,除去普魯托外,吾等帶了三粒『藥』丸,正好每人一粒。」
盜神默丘利聞言從懷中取了『藥』丸,給戰神瑪爾斯、火神烏爾肯和愛神維納斯每人分了一粒;三人齊呼︰「吾神在上!」將『藥』丸服下,頓時都是精神抖擻,自覺法力大進。
眾人又商議些軍情,戰神瑪爾斯安排下筵席,眾人都痛飲過一回,紛紛回去歇息;話陸壓回到帳中,在榻上打坐入定,誰想心神不寧,久久不能入定;陸壓也懂得推演天機,當下按法慢慢算去,只是一片模糊;陸壓心知自己此次為主將,若不成功,只怕天神教就此一蹶不振也未嘗可知;想到此處『模』了『模』懷中的素『色』雲界旗,又拿出來把玩一番,這才心中略定。
又想到女媧娘娘有語在先︰「若有難處,只管來蝸皇宮尋我既是。」陸壓心中大定,盤算些事情,慢慢入定去了。
軍中士兵本來士氣低『迷』,此時聞听多位正神聯袂前來支援,又隨身帶了十五萬大軍,一個個歡欣鼓舞,竟是輪流作業,通宵未停;待得第二日正午,居然就此搭建完成一座連綿大營,前後有十里,和前番大營連在一起,互相貫通;戰神瑪爾斯得了稟報,急忙來大帳見陸壓。
陸壓聞訊起身出了大帳,到營前一觀,果然是營帳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陸壓取出華都畫卷,運足法力,道︰「諸神略略助我。」完把那畫卷往空一祭。
諸神不敢怠慢,都紛紛出手,發出願力,聯手將那華都畫卷托到半空中;那華都畫卷得了願力,這才慢慢展開,漲至數丈方圓;陸壓喝了一聲,按夷希微所授逆轉了法訣,那畫卷一陣抖動,白煙汩汩噴出,漸漸籠罩了那十里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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