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三國 第五百五十九章 發現敵軍

作者 ︰ 贊小胖

田松帶人走了,他的運氣不錯,很短的時間內便籌集到了足夠所有將士三個月食用的糧草,不過正應為如此,他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糧草確實弄到手了,但是如何拿回去絕對是個問題,畢竟,這些糧草可不是小數目,要想押解回淮南可謂是千難萬難的。

如今淮南正在戒嚴,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押解糧草回去的話,曹軍一定會有所察覺,但是,小規模的押解回去的話,顯然不能滿足軍中那龐大的需求。

如今自己已經出來好些時日了,軍中的糧草恐怕更是捉襟見肘了,所以,田松絕對不能在此時掉鏈子,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將糧草押解回去,以解決軍中糧草步足的困狀。

咬了咬牙,田松決定冒險一試,他打算晝伏夜出,利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運糧,而白天的時候,尋一些比較隱秘的地方藏起來,只要小心點,想必曹軍是不會有所察覺的。

想做就做,如今留給田松的時間可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時的將糧草全部運送回去的話,無論是陳到將軍還是兩位夫人,怕是都要做了餓死鬼。

田松押解著糧草晝伏夜出的朝著陳到隱藏的地點趕去,起初,他的行程頗為順利,不過越是到淮南,他的路便越加的艱險。

曹軍很顯然猜到了陳到軍的舉動,雖然曹純找不到陳到的藏身所在地,但是他卻知道陳到必須吃糧食,不然他怎麼可能養活自己那數千將士。

如今,土匪們龜縮不出,他們沒有了糧食的來援,那就勢必要尋找另一條途徑,在淮南,曹純已經命人控制糧草,身份不明之人很難買到大批的糧草,所以,而從外面運糧成為了這伙匪徒獲得糧草的唯一途徑了。

所以,曹軍對此排查的頗為嚴密,整個淮南戒嚴,曹純絕對不允許任何糧草流入土匪的口中。

曹軍的排查並不是不無道理的,這段時間的排查讓曹軍發現了不少可疑人員,但是,這人的嘴巴可是相當的硬,無論曹軍如何嚴刑拷打,這些人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對此,曹純又再一次認識到了這伙匪徒的不平凡之處,換做是普通的土匪,曹軍的嚴刑拷打早便讓這些人將什麼事情都交代出來了。

對此,曹純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他堅信這伙匪徒遲早會露出馬腳的,糧食就是一柄利器,縱然匪徒們戰斗力強悍,但是他也也需要吃糧食。

果然,曹純的估計並沒有有,土匪們終于露出了馬腳,曹純得到密保,說是有一伙形跡可疑的人正押解的一批糧草晝伏夜出。

得到這個消息,曹純終于激動了,來到淮南這麼久,曹純終于有了有關這伙匪徒的行蹤,毫無疑問,這伙押運糧草的人定然是土匪的人。

何人會選擇晝伏夜出的押運糧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曹純真的想不到任何肯能性了,既然知道了匪患的行蹤,曹軍便決定將這些土匪一網打盡。

他暫時不會選擇對押運糧草的人下手,畢竟放長線釣大魚,知道了土匪的老巢,曹純便會大軍包圍這伙土匪,他要做到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曹純命人嚴密監視著這些押解糧草之人,而他則命所有的虎豹騎將士都做好了準,他了解到了這伙匪徒的不尋常之處,所以他絕對不會在想以前那般小瞧這伙土匪。

太尉大人說的一旦都沒有錯,自己確實有些小瞧了天下人,不論這伙匪徒的戰斗力是否有如想象中的強悍,但看這伙土匪的統帥便能知道土匪著實厲害。

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一個如此富有謀略之人的士兵顯然不能真的將其看成土匪。

通過幾日的晝伏夜出,田松終于就要到陳到的藏匿之處了,不過,此時的田松變得開始小心謹慎起來,一路之上的所見所聞讓田松知道,曹軍排查的到底有多麼嚴密。

曹軍排查的如此嚴密,這讓田松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是不是跟有尾巴,如果有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成為了千古罪人。

越是到了關鍵的時刻,越是容不得半點馬虎,田松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絕對不能在最後的時候犯錯。

為此,田松押解這糧草開始圍繞著陳到的藏身之地繞圈子,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確定自己的身後是不是有曹軍的探子。

而田松的做法顯然引來的曹純的嗤笑,對于曹純來說,敵人的做法就好似掩耳盜鈴一般,通過敵人的所作所為,曹純終于得知敵軍的藏身之處了。

有了確切的位置,曹純自然不會在與這伙土匪玩捉迷藏,他迅速調集了全部虎豹騎的將士,準備給敵軍來致命一擊,讓敵人知道曹軍的危險是不可侵犯的。

不過在此之前,曹純決定先給敵人來一記下馬威,先消滅的匪徒的糧草,隨後在集中兵力全殲敵軍。

面對公然叫陣的曹軍,田松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有負將軍所托,不僅僅給自己帶來了滅頂之災,還讓陳到將軍身處險境。

田松可不是一個傻子,曹軍肯對自己發動攻勢,那很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陳到就愛你感覺的藏身之處。

放長線釣大魚遮掩淺顯的道理田松都懂,曹軍的將領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魚餌,陳到將軍才是大魚,如今曹軍依然找到了大魚,那自己這個魚餌便毫無作用了。

毫無疑問,曹軍的將領頗為聰明,他很明顯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過自己的行動軌跡,曹軍也很明顯的察覺到了陳到將軍的藏身之地。

本以為自己做十分隱秘,到頭來還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還是自己。

田松皺了皺每天,既然已經毫無出生還的可能性,田松自然不會在吝嗇死亡,既然自己無意之中出賣了陳到將軍,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自己所犯的錯誤吧。

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田松決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衛劉軍的尊嚴。

「沖啊!讓敵軍知道,我劉軍絕無貪生怕死之輩。」田松高舉這手中的寶劍,一馬當先的朝著曹軍沖了過去,而跟隨著田松身後的劉軍將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朝著曹軍沖了上去。

雖然敵軍的沖鋒屬于自殺性的,但是虎豹騎的將士對眼前的敵軍還是頗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結局如何,敵軍去依舊選了沖鋒,寧死不降。

這樣的氣結值得虎豹騎的將士的欽佩,但是對于他們這種不珍惜生命的做飯,虎豹騎的將士又多少有些輕視,要知道,眼前的敵軍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護了。

「準備,放。」看著逼到近前的敵軍,曹純還是選擇的滅殺這些敵軍,他們勇氣可嘉,不過多少有些愚鈍。

鋒利的箭矢穿透了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敵軍,劉軍將士有如草芥一般的被齊刷刷的射倒,看到此景此景,田松頓時怒火中燒。

面對敵軍組成的箭雨,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將士根本就沖不過去。

難道就真的這樣了,田松心中暗自發問,雖然自己沒有戰勝曹軍的能力,但是這樣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曹軍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機會,僅些許弩箭,便能消滅自己所有的將士。

「放棄吧。」看著已經所剩無幾的敵軍,曹純終于出言勸降道,這些敵軍很有血性,這讓曹純不忍心將其全部剿滅,如果能夠將這些人收為己用的話,通過些許的鍛煉,便是一把好手。

看著大部分已經氣絕身亡的將士,田松露出了些許的慘笑:「將士們因我而遭此大難,而陳到將軍又因我瀕臨陷阱,我又有和理由苟全于亂世之上。」

「要殺便殺,難道我還能怕了你等。」田松收起了慘笑,他的面容盡顯張狂,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只求一死。

曹純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剛要命人射殺此人,曹昂則在一邊出言說道︰「此人是條漢子,這樣射殺了他未免有些可惜,我上去會一會他,或許能夠讓他死的體面一些。」

聞言曹純點了點頭,曹昂的實力自己是知道的,尋常武將很難是他的敵手,既然曹純想要去試試看,自己也不好阻攔。

雖然曹昂現在是虎豹騎的副統領,但是他遲早都會成為主公的繼承人。

曹昂提著銀槍來到田松的面前,提著銀槍,曹昂傲然而立:「我乃虎豹騎副統領曹昂,今日便讓我來會會你,省的有人說我曹軍只會以大欺小。」

田松張狂一笑,死在虎豹騎的副統領手中也算是最好的歸宿了,他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鐵劍,沉聲說道︰「白耳精兵田松。」

曹昂點了點頭,隨即便提著銀槍朝著田松沖了過去,銀槍橫掃,曹昂上來便是鉚足全力的一擊。

田松急忙提劍防御,但是他顯然嘀咕了曹昂的力量。

曹昂可是曹操的嫡長子,曹操可對曹昂即以厚望,所以他的實力,顯然不是尋常人能夠匹敵的。

曹昂順手一槍,他一槍挑掉了田松手中的鐵劍,然也銀槍便沒入了田松的胸口。

田松露出了些許不甘的神色,隨即他的眼神便逐漸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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