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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為人豪爽,胸懷坦蕩,呂天則一表人才,兩世為人見識廣博.兩人雖萍水相逢,見面的方式也有些特,但甫一交談,就聊得非常投機,簡直成了一對忘年交。隨便在路邊尋找了一個酒館,一壺老酒,幾個本地的特色風味菜,兩人就興致勃勃的大侃起來。
「走走走,呂兄弟,在這里呆了這麼久,也膩味了。到哥哥的佣兵團去看看,我那里可珍藏了幾壇上等的美酒!?」兩人一聊就是兩個多時,仍然興致不減。扎克本就豪爽,高興之下立刻邀請呂天到他的佣兵團里做客。
「只是希望大哥心疼,我能有什麼意見?」呂天本就無事,離開帝都之後,還是第一次踫到能夠聊得這麼投機的朋友,當然不會弗樂樂對方的好意。而且,他也有許多的疑問想向這位長者請教。
「哈哈哈哈!請!」扎克扔下幾顆銅板,摟著呂天的肩膀就大笑著離開了。
「告訴廚房,今天來了貴客,多做幾個菜!」
剛到駐地門口,扎克就扯著嗓子沖著值班的兩個佣兵大聲的喊了起來。
「慢著!」
扎克撓了撓腦袋,叫住了正準備傳話的佣兵︰「去倉庫把老子那壇上等的美酒拿出來,老子今天要和這位呂兄弟一醉方休!」
「好 !」漢子一邊往回跑一邊爽朗的回答著。
「好名字!好團標!」對于這個佣兵團的名字和圖標,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呂天就再也挪不開眼神了,仔細的體味了一下其中的意境,頓時忍不住大聲的夸獎起來。
「哦?」扎克偏著腦袋頗有深意的看了呂天一眼︰「呂兄弟有何見解?」
「見解談不上,不過,這個名字和圖標卻非常的有韻味!」呂天謙虛的擺了擺手,他背起雙手,一邊踱著步子,一邊怡然自得的出了自己的體會︰「世人皆為滿月痴狂,但是,誰又能體會到,那一夜的燦爛輝煌其實要經過十五天的精心醞釀、克服重重艱難困苦才能最終達到呢?以在下的看法,結果縱然美的不可方物,但其中的過程才是真正值得我們回味的!這圖標就更加的有深意了,看上去是滿月,其實卻微有瑕疵,若在下沒猜錯得話,應該是十四的月亮。這意味著什麼?這明,成功離我們並不遙遠,雖然看起來前途渺茫,但,只要我們堅持,只要我們努力,我們就會發現,其實,成功與我們之間,隔著的也就是那薄薄的一層薄紙而已!
「好!」
呂天剛完,就听到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他一轉身,就看到笑容滿面的扎克,和他身後那站的一排排的佣兵們,掌聲和歡呼聲,都是源自他們。
「的好啊!呂兄弟!」
扎克走到呂天面前,用力的拍了拍呂天的肩膀。他是個粗人,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並沒有想這麼多,現在一听呂天的解釋,頓時覺得非常有道理,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扎克轉過身,舉起手臂,朝著自己的弟兄們大聲的吼道︰「呂兄弟的話大家都听到了麼?」
「听到了!」佣兵們扯著嗓子用盡全身的力量吼叫著。
「那我們該怎麼辦?」
「不怕流血,不怕犧牲,排除艱險,勇往直前!」
「哈哈哈哈!好!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扎克滿意的大笑著,拉著呂天的手臂就要往里走。
「大叔,這些兄弟們?」一邊走著,呂天一邊聲的問著扎克,剛剛他明顯的看到,這群佣兵們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殘缺。斷臂的、獨目的、斷指的……如此種種,幾乎很少見到完好的。
「就知道你會問!」扎克神秘的朝呂天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左臂。
呂天頓時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扎克的左手,如果,那還能算是左手的話。整個手掌完全變了形,手指,也只剩下一根大拇指,其余的部分完全沒有了。
「大,大叔,你這是?」
這次,呂天是真的震撼了,一股莫名的感動和敬佩油然而生。
「爹……爹……爹爹……你……你回……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可愛的姑娘歡快的跑了過來,一把撲到扎克的懷里。
「丫頭,爹才離開多大一會,就這麼想爹了?」扎克捏了捏姑娘的鼻子,一臉的幸福,拉著姑娘的手,指著呂天︰「這是你呂大哥,爹剛認識的忘年交!」
「呂……呂……大……哥……好……!」姑娘很害羞,見到生人立刻就躲進了扎克的懷里,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的向呂天打了個招呼。
「我女兒,米莉!」扎克拍了拍姑娘的腦袋,一臉自豪的向呂天︰「一個水系的高級魔法師!」
「噢?」對于這個姑娘,呂天的心中頓時充滿了無窮的敬意,他又怎麼會看不出米莉是魔法師呢?要知道,即便是姑娘在扎克懷里撒嬌的時候,手中都緊緊的攥著自己的魔法杖。剛剛他還為米莉可惜呢,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為什麼會口吃呢?更何況還是一個有著魔法天賦的女孩,老天,難道真的沒長眼楮嗎?要知道,口吃可是魔法師最大的敵人,一個連魔法咒語都不清楚的人,即便資質再好,又有什麼用呢?不過,現在看來,卻是自己錯了,只要有恆心,每個人都能成為馬克。
想到這里,呂天不禁有些慚愧,雖然自己一直在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放棄,絕對不能做個平凡人,可是,一直以來,自己真的努力了嗎?是不是,在自己的心里?我已經在無意之中已經開始適應這種平凡人的生活了呢?呂天反復在心中問著自己,他隱隱的覺得,能夠有幸來到殘月佣兵團,絕對是自己這半年來最對的一個決定……
「這群混蛋,簡直就是酒桶!」呂天歪歪斜斜的走到院子里,一邊走一邊聲的嘀咕著,這群佣兵,見到好酒就像見到美女一樣,一個個的連眼楮都紅了,他們手中的酒杯還能叫酒杯嗎?簡直可以當臉盆了!即便呂天酒量驚人,受傷以後真氣大亂,更是讓他達到了千杯不醉的境界,可即便這樣,也架不住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們輪番上陣啊,那麼大的酒杯,一口就干了!差點沒把呂天灌死,不得已,呂天只能借尿遁逃走,誰讓這子沒事找事,非要裝什麼學者,把殘月佣兵團的名字給解釋一番呢?還解釋的那麼好?
宴席,呂天是不敢回去了,抬頭看了看天,繁星點點,彎月如勾,如此美景,怎能不好好欣賞一番呢?呂天想了想,顫顫悠悠的爬上了房頂,看著看著,心思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修煉上。
「唉,難吶!」呂天嘆了口氣,經脈盡斷,丹田被廢,這種傷勢,就連神也會為難吧,自己只是個凡人,又該怎麼辦呢?越想,呂天越為難,越沒有頭緒,只能躺在房頂上不停的嘆著氣。
「有心事?」
扎克遞給呂天一瓶酒,也順勢的躺了下來。
呂天接過酒瓶,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情緒低沉的問了扎克一句︰「大哥,你,一個瓶子,如果被打碎了,還能再裝酒嗎?」
「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扎克沒有回答呂天的問題,有些驢頭不對馬嘴的了起來︰「無論你閃避七皇子的動作,還是和那些打手動手是的方式,都讓我刮目相看!至少,如果我失去斗氣,我肯定做不到!」
扎克看了看呂天,喝了一口酒,繼續了下去︰「當時,我就有種感覺,你子,也和我們這些殘廢一樣,肯定有些難忘的傷心事!現在看來,我還沒老,眼楮還沒花!」
「噢?」呂天有些驚訝的看了扎克一眼,姜還是老的辣啊,自己的格斗之術,可是根據地球上的武技和自己在角斗場中的戰斗總結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體內那混亂的真氣,即便不用內力,呂天也自信能夠擊敗中階劍師了。
「你的問題,我不想問,也幫不了什麼忙!」扎克猛的灌了一大口酒,嗆的他劇烈的咳嗽起來︰「我只想告訴你,我和我的這幫兄弟,曾經都是一群墮落的廢物,但現在,即便那些四肢完整的大型佣兵團,也不敢瞧我們!米莉曾經因為口吃,連最低等的學院都不願要她,但現在,她的魔法卻能夠做到瞬發!」
道這里,扎克一口氣喝完所有的酒,狠狠的把瓶子給扔在院子里,站起來從房頂上跳下,大笑著了一句︰「我不管你的瓶子是裝什麼的,但是,如果老子的酒瓶破了,我會再買一個新的!」
「買一個新的!」呂天的心頭頓時如遭雷擊,不停的重復著︰「買一個新的!買一個新的!買一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