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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到結束,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搞什麼啊,那個女人。」
易塵掂量著手里的定向通訊器。
我的身上有吸引她的味道?
著這種曖昧不明的話。
(算了,暫時先收起來,晚上的時候再吧。)
易塵想著。
「但是這個該怎麼處理呢?」
他苦惱的模著自己的下月復。
那柄飛行的彎刀自下而上將易塵的月復部剖出了一個的切口,雖然血流已經停止,但是那片地帶的衣服布料已經破開並且被染成了深紅色。
「還是趕快回去換件衣服吧。」
他想道。
對于那個叫做端的少女,易塵打算自己處理。他將此事歸列為了私事,私事是不該讓人打擾的,如果就帶著這幅模樣去見蘭瑟,就少不了被問這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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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的盡頭是未知的所在。
這位名叫端的少女從地下訓練場出來之後,便改變了方向,走入這道極少人過往的通道之中。
她的身旁還漂浮著那把作為武器卻尚未收起的刀刃。
血液還停留在刀刃上。
端的白潔指尖停靠在月弧的刃上,輕輕一抹。
她將力量控制的非常精巧,這種輕輕的力道還沒有能夠將壓著刀鋒的指尖擦出傷痕,卻又足夠把刃上的預留物完全抹去的程度。
「到手了,是他的血液。」
端道,看著自己的手指。
指尖上的殷紅黏液是先前與易塵短暫交手後,取得到的證明。
那是易塵的血液。
然後,就像品嘗一不心沾染上指尖的女乃油那樣,端微張著嘴,將食指的前端伸入口中,半闔著眼眸,似乎正在品嘗一種極為精致的糕點。
「……正如報告,血液中含有毒素。」
沉默片刻後,她就這樣道。
指尖從嘴唇上滑出之時帶著些許粘膩的涎絲,端的表情依舊毫無起伏,那種童稚一般絲毫不懂得哪些行為足夠引起令異性驚心動魄的神色,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不過她行走的地方是通向X財團研究所屬的地方。
是只有內部人員,或者專門邀請的貴賓才有資格通行的地方。
此時此刻只有端一個人在其中行走。
「那個男人的身體很有價值。」
忽然之間,她輕啟唇齒,似乎在對一個不存在的人話。
「正如Mr.R所……嗯,我已經確認了。」
「嗯嗯,通訊器給他了。」
「但是和姐姐的不一樣,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呢。」
「女人的魅力什麼的……」
「……胡!明明有的!」
突然,她猛地大吼著道。
至于對象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後的談話中好像已經把原有的話題主線扯到了老遠,並且觸及到了少女心中極為糾結在意的話題。面無表情的端以滿載反駁語氣的否定句式,一邊模著自己的胸部一邊對著空氣道。
明明有的……、
有的……
的……
整個通道都回蕩著剛剛的響亮話語。
哼!
端拍著胸脯。
她的背後仿佛燃燒著一團略帶陰沉的紅色火焰,這是一種被人戳中要害惱羞成怒卻又無力反駁事實的憤怒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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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
場地的燒焦程度上一次還要糟糕。
當中的那個受害者呈現大字型的姿態躺在地上。
「……我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只是打了一架而已……哦哦,你不是‘那個’子嘛!」
盧卡本呢喃著自言自語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終于注意到了易塵的存在。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抖落下不少黑色的粉塵。
「你是……和埃克斯一起的那個家伙?」
對于盧卡本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晰。
易塵與他真正接觸的時候也只有一次,當時這個男人與埃克斯指揮著一台阿米巴機甲,對正在向聯邦逃亡的易塵進行追擊。而且交手的過招不超過二十次,最後打算拼死一搏的易塵激發了猛毒進化因子的逆向作用,調制出興奮劑向自身注射。
不過當時的意識已經不太清楚了,而且後來立刻就被蘭瑟給制服,所以在那段及以上是在拿不出什麼深刻的印象。
但要沒有敵意是不可能的。
「怎麼?對我擺著一張臭臉嗎?」
這個犀牛一樣的男人笑道,聲音粗獷,帶著漠區人一貫的豪爽。
「那個是任務所托嘛,而且當時我們站在不同的立場上,身不由己的!」
「……那麼你來這里是什麼目的?」他的臉上經脈凸出抽搐著。
「只是履行一個決斗的承諾而已。」
盧卡本大笑道,甚至毫不隱晦的敘著自己的失敗︰「但是蘭瑟實在太厲害了呀,我不是他的對手。」
「喂,鬼!」他笑著道︰「要不要去喝一杯?」
「哈?!」
「喝酒嘛!你也是漠區來的人呀,難道連喝酒都不會嗎」
「但是我還有……」
「嗦什麼!來到聯邦以後,你整個人都變成和聯邦人一樣嗦了嗎?」
那個巨大的胳膊肘橫過來勾住了易塵的脖子。
「走吧走吧!我知道這里有一個很棒的地下吧台,里面好多酒都是我沒喝過的!」
盧卡本這樣著,不管易塵是否願意,他以這種方式粗暴而又略帶好意的將易塵一整天的時間霸佔去了。
這個男人無論是在體格上還是在格斗術上,都是位列高級鎧師的階位。憑借易塵的實力,還未夠能夠從高級近戰鎧師手中掙月兌的程度,他只得用微弱的肢體語言作為抗議,但無力改變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