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毒醫全文閱讀-第八十四章從了我吧
眾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著,無語的看著他,心下卻微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明明沒有看到有誰出手,可他怎麼還真的一回兩回的摔倒?還摔得這般的狼狽?
一旁的白逸見狀,唇角微勾起一邪魅的笑意,紅色的身影飛快的一閃,大步上前,像是被面前的一幕給嚇到了似的,帶著驚慌與擔憂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而出︰「師傅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扶你起來,有沒傷到哪里了了?要不要緊?用不用讓藥師看看?」他關切的問著,然那聲音中卻帶著幾分的戲謔,魅人的桃花眼中也有著幾分的幸災樂禍。百度搜進入索請看小說網快速進入本站
「給我走開!不用你假好心!」一重門門主怒喝著,從地上起來後便推開了白逸,怒目瞪了他一眼。若真的有心,就不會等到他連摔了三次再過來扶他,這個白逸,跟凌峰山那個凌成是站一邊的,他才不用他假好心!
被他推開,白逸便順勢往後退了下,並沒有再上前,而是笑眯著一雙桃花眼很無辜的說︰「師傅你怎麼這麼說,我是真的擔心你,你看你連門牙都給磕缺一角了,還撞得鼻青臉腫的,快讓藥師給你看一看吧!反正他就在這里,你還不用特意去藥谷。」
「哼!」一重門門主掃了他們一眼,怒氣沖沖的哼了一聲,伸手一擦鼻子上流出來的血,卻不經意是踫到了額頭被撞起的大包,不由倒抽了一口氣,狠厲的目光在大堂中幾人的身上掃過,看不出到底是誰暗中對他出手,只得氣哼哼的轉身離開。
「就這樣讓他走?你不是冰屬性的嗎?直接用冰把他凍成冰塊困在里面個三天三夜冷死他不就得了,又不會懷疑到主人身上來,怕什麼?」子情的體內,兩頭上古神獸正湊著近頭低聲商量著,難得的友好。
「你就只會給主人添麻煩,他要是死了,你以為這事容易壓下?惡整一下出出氣就好,別弄死他了。」雪鳳睨了火龍一眼,神識一探,對它說道︰「你要動手就快點,他可要走了。」
火龍想了想,金色的龍楮閃過一道光芒,說道︰「那我放火燒了他的一重門給主人出氣!」
一听它這話,雪鳳不由怪異的瞥了它一眼,紅色的眼珠子轉動著,說道︰「你沒听我剛才怎麼說的?惡整他就好,連累了不相干的人,小心主人把你拍飛了。」
火龍看了它一眼,微垂下了龍頭,想了想,腦海里靈光一閃,金色的龍晴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那我知道怎麼做了。」
見到它那怪異的神色,雪鳳紅色的眼珠子微轉,還沒細想,便听到外面的傳來的一重門門主那驚慌失措的呼喊聲︰「啊!著火啦!著火啦!快救火,快救火……」
神識外放,見那走出大堂的一重門門主那身衣袍突然間著起了火,火勢雖然不大,但是卻燒得很快,原本只是從他的後衣角開始燒的,一眨眼火花便順勢竄上。看到這,雪鳳心下微詫,這火龍雖然平日里羞澀了點,脾氣爆燥了點,但這上古神獸的實力,倒還真叫人不可小窺。
就連剛才它噴出一絲火焰飛掠而過竄上那一重門門主的衣袍,那速度之快,竟然是讓人幾乎看不到,見大堂里的眾人看到面前的一幕皆是目瞪口呆,心下更是知道,想必他們定然都沒有看到火龍噴出的那絲火焰,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驚愕了。說得也是,他們只是人類,實力又並非至尊無上的強者,它們上古神獸的實力,又豈是他們看得見的?
「快!快找水來滅火!燒死我了,快!」一重門門主不停的拍打著身上的衣袍,在大堂外面跳個不停,然,那身上的火焰卻是怎麼也拍不滅,火焰順勢而上,竟然燒上了他那為數不多的胡子,頓時,一股燒焦的氣味便在空氣中彌漫著。
原本還站在大堂里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錯愕不已,繼而一雙雙的眼中又浮現了深思,似在思索著,這火焰到底是從何而來?是誰所放?他們剛才的視線一直落在一重門門主的身上,卻竟然看不到什麼時候有火花的閃過,真是奇了怪了。
白煜見他一身衣袍已經被火燒住了,連那下巴的胡子也給燒沒了,燒焦的氣味充斥在空氣里,也不知是他被那火燒得緊張還是怎麼的,竟然此時不懂得去月兌掉那竄著火焰的外袍,只是一味的拍打著。見狀,他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一手撫上了腰間的佩劍,驀然黑色的身影一閃而出,躍上了半空,只見空氣中閃過幾道凌厲的劍光,咻咻咻的幾聲傳出,伴隨著布料碎裂的聲音。
黑色的身影再度的穩穩落地,原本握在他手中的佩劍已經收回了腰間,他面色黑沉,神色沉穩,深邃的目光落在面前他師傅的身上,低沉的聲音也隨著說道︰「師傅,火已經滅了。」
听到這話,原本還在喊著快救火的一重門門主這才怔忡的停了下來,感覺那股火熱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不由心下詫異,低頭一看,臉色卻是鐵青,一臉老臉也漲得通紅。
只見,此時身上的衣袍已經被白煜適才全給劃碎了,破碎的散落了一地,他上半身打赤著,有些發福的肚腩微凸了出來,只穿著一只短短的里褲,胡子又被燒沒了,焦黑的卷起,模樣很是狼狽,看到這樣毫無形象的自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再看眾人那錯愕不已的愕然模樣,頓時氣得大喝一聲︰「你們!你們!哼!」憤怒的聲音一落,飛快的運起輕功迅速離開。
子情淡淡的朝白煜看去,清眸平靜而淡然,見他此時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沉穩與傲氣,就算是一只手失去了知覺,那眉宇間的自信卻還是那樣的耀眼,強勢的氣息一點也並沒有因那只手而有折損,讓她不禁心下暗嘆,這白煜,果真是不簡單的人!
「子情,我們先陪你回去吧!」子青開口說著,走到了她的身邊。
然,她還沒開口,便听見白煜那低沉而帶著威壓的聲音傳來︰「從現在開始,她得跟在我的身邊一個月,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哪里也不許去!」深邃的目光朝子情掃去,晦暗不明的看著她。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她不緊不慢的開口︰「雖然山主是讓我跟在你身邊照顧一個月,但並沒有叫我現在馬上就必須得跟在你的身邊,明天一早我就會去一重門,現在,若你真的一人無法自理,也可以叫別人先幫幫你。」
說著,走到凌成的面前說︰「師傅,我們回去吧!」
凌成看了那臉色又沉下來的白煜一眼,點了點頭便應道︰「嗯,走吧!」說著,衣袖一拂,大步的往回而去。
子情跟在他的身後,腳步一頓,對白逸和子青說︰「你們不用跟來了,回去吧!」聲音一落,又朝藥師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她一離開,白煜皺了皺眉頭,瞥了白逸和子青一眼,便也轉身離開。而正在藥師撫著胡子笑呵呵的也要走開時,子青卻快步的來到他的身邊,不明的問道︰「藥師,為什麼山主要讓子情跟在他身邊一個月照顧著他?」若真要懲罰子情,方法有很多,為什麼偏偏要選這一種?
听到子青的問話,白逸的目光也朝他們看去。
「呵呵,你們呀,只想著不讓那丫頭跟在白煜的身邊,並沒有為她好好的設身處地的想過,山主這麼做,是最正確的。」藥師笑呵呵的說著,見他一臉想不通的神色,便再說明︰「這樣做,可以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觸即發,緩解了兩人現在心下的敵意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以白煜的實力,若真想要為難子情,你們以為就你們兩人可以阻止得了?還得能護得了?」說著,見他們兩人沉默著並不言語,不由呵呵直笑的走開了。
听了藥師這樣的一番話,兩人心下明朗,知道了山主的用心,卻道不清此時心頭那股郁悶的感覺到底為何?相視了一眼,頓了一下,各自往回走去。
在往凌峰山而去的路上,一身灰袍的凌成走在前面,一身素衣的子情走在旁邊,山道上,凌成的目光落在前方,低沉的聲音慢慢的說著︰「既然山主讓你跟在白煜的身邊一個月,那你接任務出山的事情,就往後延一下,等一個月後再說了。」
「是。」她輕聲應著,知道在這一個月之內她是走不開的了,便也只有這樣。
「白煜來自大家世族,身後的勢力是不容小窺的,雖然你有自保的能力,但盡量還是少與他為什麼敵的好,一般過了十五歲的弟子都會下山歸家,踏入大陸,像白煜他們在不久也將陸續離開。」
听著他這話,子情心下詫異,問道︰「師傅,您說一般十五歲一到都會下山歸家踏入大陸,那怎麼青山中超過十五歲的也有大部份的人還停留在此?還有那天山的冷絕辰,他已經是二十歲的男子了,為何卻也還停留在天山?」
「十五歲一到,去留自如,也有的出了青山之後,每當四大名山有什麼盛大的比試,他們也都會回來參加,像冷絕辰,以他的實力早就可以出山自立門戶,不過卻一直留在天山之中,這到底為何,無人得知。」凌成沉聲說著,低沉的聲音,不緊不慢,目光看著前面路兩旁的小草,心下思緒萬千。
子情靜靜的听著,心下已經了然。四大名山的比武盛會群雄涌聚,集大陸各門各派之人,實力自當都不是泛泛之輩,大陸各門各派,都是師出四大名山,比武論名之盛會,自當都趕回來參加,因為這不僅是四大名山的事情,更是大陸上實力雄厚的強者揚名的機會,能在四大名山比武論名的盛會上榜上有名,便為大陸眾所周知之強者,這無論是對他們自身還是他們的家族,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集大陸眾強者的比武盛會,一朝揚名便是天下知,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只是她對名利並不感興趣,她想要的,只是增強自身的實力而已。
看著垂眸深思的子情,凌成眼中閃過期待的光芒,以她的天賦,他真的很想看看在那四大名山比武論名的盛會之上,她會如何的大綻光芒!
兩人靜靜的走著,心思各異,當回到凌峰山時,便見一身藍衣的子硯站在那山口處,看到他們回來,便走上前︰「師傅。」子硯恭敬的喚了一聲,繼而目光落在一旁子情的身上。
「師傅,我先回去了。」她說著,看也沒看子硯一眼,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子硯眼中閃過復雜之色,回過頭問道︰「師傅,山主可有懲罰她?」把白煜的手傷成那樣,她竟然還能保持著這淡然平靜的神色,真是不簡單。
凌成看了他一眼,便說︰「這事已經解決了,以後不要再提。」說著,威嚴的聲音頓了一下,又道︰「你既然已經是子情的護衛,就應該盡到護衛之責,你們兩人同處凌峰山中,你卻讓她置身于險境之中,這便已經是你的失責,雖然說你是為了子源才當她十年的護衛,但是若不拿出真心以待,你往後的日子可不會像現在這般的悠閑。」兩人身處凌峰山中,他又既答應當她的護衛十年,男子就本應注重承諾,又豈可言而無信置她于危險之中?若有他跟在她的身邊,那麼現在這事就不會發生。
听了他的話,子硯不由低下了頭,這確實是他的不是。自應下當她十年護衛,他根本就沒盡責的跟在她的身邊過,現在被師傅這樣說,更是讓他有些愧疚,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
「子源的傷怎麼樣了?」凌成負手而立,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落在了前面。
聞言,他連忙應道︰「好多了,再過幾日應該可以恢復。」不得不說子情的醫術確實了得,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能讓子源身上的傷恢復,心下突然生起一個念頭,既然白煜一手沒了知道是她所做的,那麼她是否也有本事治好他的手?心下想著,卻並沒有問出來,就她那性子,若真的她能治好他的手,又豈會去幫他治?想子源的傷都是他用十年自由換來的,白煜,那就更不用說了。
「嗯。」凌成應了一聲,便邁步離開。
另一邊,回到她自己的地方的子情,便把屋子周圍曬著的藥草收起來,細心的放進了屋子里,而兩上古神獸見四下無人,便也從她的體內飛閃而且出,雪鳳邀功般的飛到了她的面前,討好的說著︰「主人,我們把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給惡整了一頓,主人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等一下再讓那爆龍去一把火燒了他的一重門好不好?」
同樣飛在半空的火龍一听這話,龍晴不由瞪了它一眼,說︰「你先前不是還說不要一把火燒他的一重門嗎?怎麼現在就在主人面前這樣說了?」這只雪鳳真是壞,它也有份幫主人出氣的,現在卻像全變成它自己做的似的。想著,便也竄上前,來到子情的面前,有些羞澀的說︰「主人,我也有幫忙的。」
看著火龍那時不時的半垂下龍頭的羞澀模樣,雪鳳看得直覺礙眼,雪白的翅膀一拍,身體往旁邊擩了一些,把它給撞開了,翅膀一張把它給擋到了後面去,稚女敕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得意笑嘻嘻的說︰「主人,都是我出的主意。」
「主人,我也有份的。」火龍不甘落的擠前來。
看著兩只獸獸邀功般的在她的面前擠來擠去,子情不由露出了笑意︰「我知道,你們都很乖,這樣吧!今天我就給你們烤些好吃的獎賞你們怎麼樣?」一重門門主那高傲的神色,輕蔑不屑的目光,惡劣的態度,確實讓她對他心生反感,既然兩只獸獸幫她出氣,她又何樂而不為?想到那一重門的門主連撞到地面三次,磕得鼻青臉腫的模樣,最後還連那幾根胡子都給燒沒了,她就覺得好笑。
然,兩只獸獸一听到她要烤些好吃的給它們吃,卻是相視了一眼,心下一凜,不約而同的往後退去,繼而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說︰「主人,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我們不想吃加料的烤肉了。」
一听這話,她不由一愣,繼而噗哧一笑︰「你們放心,我又不是爺爺,怎麼會烤些加料的給你們吃?」看來,上一回吃了一次虧現在都怕了呢!
「真的?」兩道稚女敕的聲音驚喜的響起,雙眼放亮的看著她。
「當然。」她笑應著,對它們說︰「你們想吃什麼?自己去林里捉,我來準備。」它們是上古神獸,就算此時還是幼兒時期,但實力也還是有的,讓它們去打野味,這是很簡單的事。
兩只獸獸一听,當即欣喜的點了點頭︰「好!我們馬上就去。」說著,一溜煙的飛竄而出,跑得無影無蹤。
子情見狀,也轉身出去準備,然,一走到外面,便見到那正往這邊走來的身影,當即,唇邊的笑容不由斂下了,又恢復了平時的那淡漠疏離的態度︰「你來干什麼?」看著那走近的子硯,她疏離的問著。
子硯頓了頓,似在想著要如何開口,半響,問道︰「山主可有為難你?」
「這與你好像沒什麼關系,如果沒事的話,盡量少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淡漠的說著,著手準備烤肉的東西。
听到這話,子硯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想承認,卻又不得承認的說︰「我、我是你的護衛,怎麼可能不出現在你的面前。」既然答應要當她十年的護衛,那就必須得跟在她的身邊。
聞言,子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嘲諷的說︰「護衛?護衛就得跟在我身邊?你要記住,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個護衛,甚至連貼身護衛都比不上的護衛,你還沒有資格總在我的面前出現,看著讓我礙眼,如果有什麼要你去做的,我自然會吩咐,若不然,你就給我離遠點。」
「你!你不識好人心!」子硯氣結,本來不想過來的,再三思量,到最後還是過來了,誰知卻被她這樣的羞辱!他再怎麼說也是凌峰山的大師兄,她竟然這般的羞辱他!若不是因為那十年之約,他才不會給自己自找麻煩!
「好人心?就你?」子情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繼而在他氣結的時候,又道︰「你不說我都不記得我還沒讓你做過什麼事呢!既然你這麼清閑,那就給我去森林中找三個虎膽,還有幾株貼壁草回來。」說著,無視著那鐵青的臉,又道︰「去啊!還愣著干什麼?」
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淪落到被人使喚的一天,她那不屑的目光,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態度,深深的打擊了他的自尊心。想他乃大家世族的少爺,又是凌峰山里的大師兄,曾幾何時被人這樣對待了?她真是太可惡了!當即,怒氣沖沖的哼了一聲,隨即轉身大步離開!
瞥了一眼他離開的身影,唇角揚起一淡淡的笑意。三個虎膽就必須得去殺三頭猛虎,雖然他的實力是不錯,但猛虎又豈是那麼容易捕殺的?沒一番激烈的奮戰取不到三個虎膽,至于貼壁草,生長在光禿的石壁縫里,他想要摘也得費上好一番心機,既然自己送上門來,她怎麼也得好好的奴役一番。
而另一處,在樹林中尋找野味的雪鳳和火龍兩只獸獸兩雙眼楮不時朝周圍掃動著,尋找著可以帶回去的野味,誰知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主要是小的嫌太小,大的又沒找到。
「捉什麼回去好呢?鳥?太小了,不夠吃,老虎?又沒看到半只,蛇?那肉烤出來也剩下沒多少。」雪鳳一邊飛著,一邊低聲的呢喃著,紅色的眼珠子骨溜溜的轉動著尋找著可以大吃一頓的野味。
「啊!那里有只山雞!」火龍眼尖的看到不遠處的樹後一只山雞在跳動著,當下飛竄過去,龍口一張呼的一聲噴出了一大簇的火焰,誰知,火勢的大小沒有控制好,竟然一溜煙的把那只山雞給燒成了灰燼,連渣也沒剩一丁點,看得它們兩個目瞪口呆錯愕不已。
「好像、好像火太大了一點。」火龍怔怔的說著,稚女敕的聲音听起來帶著一絲的愕然,金色的龍楮愣愣的看著那化成灰的山雞,空氣中,只有著燒焦的氣味……
雪鳳白了它一眼,拍了拍雪白的翅膀說︰「誰讓你用火燒了?被你那火一燒,別說連神獸都得掉層皮,更何況只是一只小小的山雞。」本還想著找到只山雞了呢,誰知就這麼被這火龍用火噴,直接化成灰燼了。
「不用火燒怎麼捉?用爪子?」火龍呆呆的問著,看了看自己那小小的龍爪,怎麼看都還捉不了那只山雞,想著,又看著雪鳳說︰「你看你的鳳爪也那麼小,拿吃的倒是可以,捉雞?你捉得到?要不捉幾條蛇回去吧!蛇身瘦瘦的,我弄用爪子一抓,應該不難。」本來還想捉大只一點的,可是它們兩個現在還沒長身體,雪鳳現在就長得跟只小鳥一樣,拳頭那麼大小,而它也只是小小的一條龍,好像還真的捕捉不到大點的野味啊!
「誰說讓我們自己動手捉了?」雪鳳睨了它一眼,目光在周圍一轉,對它說︰「我們到深一點的林子去找只老虎。」說著,雪白的翅膀一拍,往里面飛去。
「找老虎?」火龍不明所以的看著它問題是︰「捉不回去啊!」它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今天比它還笨了?
雪鳳頭也不回的說著,飛快的往深處飛去︰「誰說要捉了?跟著吧!呆會你就知道了。」見狀,火龍也只好緊跟在後面。
子情的屋子外邊,她已經生好了火,準備好了東西,卻還不見兩只獸獸回來,不由心下暗想著,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正當她想著去林子里看看時,卻見一頭猛虎嘴里咬著一只野豬正朝這邊而來,而她的那兩只獸獸,正坐威風凜凜的站在那只老虎的頭上,看到這,她不由微怔,繼而一笑。
雪鳳的火龍兩只獸獸雖然是上古神獸,但現在還處于幼兒時期,想要捉到比它們體積大的野味,確實得動動腦筋,看來它們是用上古神獸的威壓讓那只猛虎為它們捕捉野味,呵呵,倒也不笨。
「主人!主人我們回來了!」雪鳳拍著翅膀大聲的喊著,稚女敕的聲音帶著一股興奮與得意。而那只被它們踩在腳底下的老虎,此時根本沒有身為森林之王應有的威風,反而溫馴得像只小貓。
「主人,我們捉了野豬回來。」火龍說著,飛身來到她的面前。
「你們進了林中的深處?」她開口問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的笑意。青山以林居多,一些森林的深處幾乎從沒有人去過,所以猛獸比較多,像老虎這樣的凶猛野獸,也只有在深處的森林中才會出現。
「是啊!雪鳳出的主意,說讓老虎幫我們打野味。」火龍點了點頭,對著那頭老虎說︰「把那山豬放下,你回去吧!」既然有野豬了,那這只老虎自然就放它回去。
像是听懂了火龍的話似的,那只老虎口一松放下了那只野豬後朝它們低了一下頭,又看了站在它面前的人類一眼,這才轉身離開,迅速的消失在樹林之中。
「主人,這只山豬很肥吧!要是吃不完,我們拿點給爺爺吃。」雪鳳討好的說著,現在它們對老者可是心生敬畏,他的一頓笑藥讓它們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好。」她笑應著,看了這只足有一百斤的山豬一眼,在想著要怎麼處理?頓了一下,走到火堆邊拿了一把刀過來,利落的開始處理,一邊叫火龍噴些火把山豬的毛給燒掉,最後才用大的枝架撐起,架到了火堆上烤著,一邊加入調料。
約過一個時辰後,烤肉的香味才漸漸的飄香,彌漫在空氣之中,隨著那陣陣清風的拂過而飄得更遠,就連那與子情的相隔有好一段路的子紗他們幾人也都聞到了那烤肉的氣味。
「哪里來的烤肉味?」子杰詫異的問著,聞著空氣中的那股濃濃的肉味,胃口大開。
「好香!」子紗也說著,一臉的驚奇,停下了練武的動作,四處尋找著。
子立原本正在練著的劍也停了下來,目光看向子情的屋子的那個方向,說道︰「好像是從子情那邊傳來的。」子情經常烤肉,他們是知道的,起初奇怪著她才那麼幾歲怎麼也懂得這個?不過一想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確實是從小就懂這些,像他們出身較好的,通常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哪里懂得自己動手做吃的?
「怎麼我們烤的肉就沒這股香味?」子杰呢喃著,眼中帶著幾分的疑惑,因為總是經常聞到這樣的肉香,所以他們幾人也試著烤了好幾次,可就沒一次烤出來的肉是香的,幾乎第一次烤出來的肉都是帶焦味的,一點也入不了口。
「那個子情想必是打小就做這些東西,所以才弄得出來那樣的香味,一般有身份的人,哪里會自己動手?」子琴說著,美目中帶著輕蔑與鄙夷。
幾人听到這話,皆沒有言語,見識到她的手段,他們現在真不想跟她再起沖突。而在這時,一個帶著沙啞的聲音傳入了他們幾人的耳中。
「子杰,怎麼不見大師兄?大師兄呢?」
幾人回頭望去,見子源不知何時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臉色還有些蒼白,聲音已經能說出聲音,只是卻因多日未能開口而變得沙啞,也不知是不是因這些天的身體狀況,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像大病了一場似的。
「二師兄,你怎麼了來了!」幾人快步的走過去。
「我好多了,出來透透氣。」子源虛弱的說著,因這些天不是生吞小老鼠就是喝藥酒,連飯都吃不下多少,剛才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肉香味,不由食欲大振便走出來看看,卻見他們幾人都在,唯獨大師兄不在這里。
「大師兄不知去哪里了,沒有看到。」子紗說著,問道︰「二師兄,你現在身體剛好一點,要多注意休息才好得快。」
「二師兄,你找大師兄有事嗎?」子立問著,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子源看了他們幾人一眼,點了點頭說︰「嗯,我有點事想要問他。」
「那他要是的回來了,我就告訴他你找他。」子杰說著,對他說︰「二師兄,既然你想要透透氣,那就在外面看我們練武吧!你應該還不知道,青山和天山再過不久會舉行一次比武,你的身體恢復得這麼快,到時一定也可以參加。」
「青山和天山比試?」子源詫異的問了一聲。
「是啊!這事已經定下來了,比武切磋,到底我們可以看看雙方的實力到底相差多少,天山是四大名門之首,他們門下的弟子實力都是一流的,到時我們也可以長長見識。」子杰笑說著,扶著他走到一旁坐下。
听到這話,子源的眼中微亮,點點頭說︰「那你們繼續吧!我在這里坐會就好。」天山的弟子實力一直是四山之首,能夠與他們切磋,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他也要盡快的養好身體,到時也可以去參加。
子情那邊,烤好的山豬她切下了一些給兩只獸獸後,便切下了一大塊準備拿去給師傅,又切下了一些留給了她爺爺和藥師,看了坐在火堆邊的兩只獸獸一眼,便笑說︰「你們在這里慢慢吃,我給師傅送些過去。」說著,在它們點頭間,拿起那包好的烤肉往她師傅的屋子走去。
子情要往凌成的屋子去,就必須得經過另外幾人的屋子,而此時,在屋子外面練武的幾人正各自練武著,突然間見坐在一旁的子源突然間臉色一變,似乎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眼瞳微縮了一下,蒼白的臉上浮上了一絲驚懼的神色,幾人見狀,心下不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手里拿著一包東西的子情正從他們的不遠處走過。
再一次的見到她,心下不自由主的浮上了一股驚恐的感覺,第一次,他明白了子紗為什麼看到她時總會想躲到一旁去,甚至不敢去看她,原來,見識到了她的手段,心下會不自由主的對她產生一股無法言語的懼意,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的顫抖著,咽了咽口水,想要盡量的壓下內心的恐懼,然,卻感覺怎麼也無法淡定下來。
感覺到他們那幾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淡淡的看著前方,目光不偏不斜,全當沒有看見他們幾個。對于他們,能當沒看見她就當沒看見,與他們多說一句話也是多余的,那個子源身上的傷,想來也應該快好了,在後面的幾包藥中,她加入了讓他恢復聲音的藥,不用多久,他的聲音也可以恢復正常,只要他們不來惹她,她自是不會與他們過不去。
來到她師傅的屋子,喚了一聲,里面沒有聲音,她走到窗口處看了看,見里面沒人,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把烤肉放下後便離開,接著,又回到了她的屋子處,拿了一些烤肉便運用輕功往她爺爺所在的地方掠去。
次日,一早起來,她梳洗好後吃了兩個野果子,便往一重門走去。既然已經應下了,那她從今日開始就得去一重門,白煜的身邊照顧著,所謂的照顧,也就是跟在他的身邊,看看他有沒什麼需要幫忙的,雖然說是去照顧,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折不下腰,他不刁難她還好,若刁難她,她也有的是辦法應對。
走出凌峰山,來到一重門,一進入一重門,門中的弟子皆側頭打量著她,那目光中有著她看不明的神色,正想找個人問問那白煜是在哪里?便見一身紅衣的白逸大步的迎了出來,妖孽般的容顏帶著魅惑的笑意,雙手一張,快步的來到子情的面前︰「子情,你這麼早就來找我啊?來來來,擁抱一個。」說著,在周圍眾人錯愕的神色中,就要抱上她。
听到這話,她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抽,腳下步伐輕輕一移,便側身避開了他那熱情的熊抱,退到一側說︰「我是來找白煜的。」心下微微一嘆,他明明就知道,卻還這般說。
見被她閃開了,白逸撇了撇嘴,說道︰「他啊!他沒在這里。」說著,邪魅的聲音微微一頓,說道︰「這樣吧!反正我也閑著,就帶你去吧!」說著,不由分的伸手一攬,強勢的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不理她的掙扎便愉悅的笑說著︰「哈哈,走吧!」
周圍的眾人錯愕的看著,他們知道白逸當著青山眾人的面對這個叫子情的表白,不過不是被拒絕了嗎?怎麼不見他有半點的氣餒和傷心?這會這個子情竟然還找上門來了,卻不是來找白逸,而是來找白煜?她一個凌峰山的弟子,青山中有名的修煉廢材,怎麼如此來去自如的進出一重門?
「行了,別摟著我。」她開口說著,想要從他身邊退開,誰知他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卻不移動分毫,不由讓她微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並不討厭白逸,但是總被這樣摟著,感覺還真的很不自在。
一听她這話,妖孽般的容顏浮上了哀怨的神情,像是一個怨婦一般的看著她,媚人的桃花眼中泛著絲絲魅人的幽光,低低的說道︰「子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要跟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一個月,你知不知道我會吃醋的?現在讓我摟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就從了我吧!」
聞言,子情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著,從了他?這話怎麼听著怎麼古怪?再一瞥見他那副怨婦般的模樣,她還真的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