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真的有點無語了。正主都不求她解毒,這個侍衛竟然比正主還急,難道這夜穆蒼洌還有另一面?所以手下之人如此忠心耿耿。?
男子听到輕言的話後,更為激動了,只要她會,不管她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弄來。想著想著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硬生生的跪在輕言面前。「求公主為王爺解毒,不管公主要什麼,哪怕要屬下的命,屬下有甘願給予。」
男子的下跪,嚇壞了輕言。輕言一時無法回神,反而是夜穆蒼洌先暴吼出聲︰「起來。本王的身子本王知道。你怎知她說的是實話?」看到自己的親信對著將要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下跪,他無法接受。他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著是假,但是他並不認為烈風下跪後,那女人就會為自己解毒。
輕言再次轉頭看向夜穆蒼洌,看出他心底最深的想法之後,微微嘆了口氣,她也並非鐵石心腸之人,而且她還是名醫者。哪有見死不救之理。
「起來吧,今天我來洌王府,只是想跟洌王爺談筆交易,若交易談成,本公主自然會為你解毒。」
跪在地下的男子听到輕言的話後,疑惑的看像自家王爺。夜穆蒼洌自然也听到了輕言的話,低頭想了想道︰「你說說看什麼交易。」
「我助你得皇位,放我莫家一條生路。」輕言並不知道這洌王爺有沒有做皇帝的心思,但是如此不受人待見,而且心高氣傲的男子,怎麼可能讓自己一子處于被動。任人宰割呢?
听到輕言如此不避嫌的言辭。夜穆蒼洌皺起眉頭,現在下人出出進進,實在不是一個好談話地方。「我們去書房談。」不等輕言回話,他身後的男子便推著他走向書房,輕言也無所謂,反正到哪里都一樣。于是也跟著夜穆蒼洌走向書房。
書房內
「你怎麼幫我奪下皇位。?」夜穆蒼洌直言。其實他並不想坐上那個位置。但是卻不得不坐那個位置。皇兄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他。父皇也視他為敵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若真要坐上那個位置才能保全自己。他無論如何都會坐上去,以前是因為自己的腿。本想著反正也殘了,死生也無所謂了。現如今她能解了此毒,想要報復的念頭再次強烈的冒了出來。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等你我成親之後,我再細細告之,還有……我們成親,只是計劃中的一部分。你該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你。等你坐上皇位後,便是我離開之時,不用擔心我會死纏爛打。」輕言知道夜穆蒼洌心中有心愛的女子,她向來不主張三妻四妾。要她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除非天下紅雨。
夜穆蒼洌剛听到前半段話時,直覺的想拒絕,等听完輕言的話後,也放下心來。如此就好,他並不想對不起煙兒。于是他對著輕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既然這個交易已經達成。就來說說你的毒吧。」烈風為輕言倒了杯茶。輕言抬起茶水喝了半杯後繼續道︰「其實吧,我真奇怪,為什麼你還沒死。腐石這種毒是慢性毒藥。你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听了輕言的話,三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慢性毒?三人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誰都清楚。如果是慢性毒,意思就是說,下毒之人就在王府。而且隨時都能接近王爺,王爺對他還沒有任何防備。三人想到這個可能性,紛紛搖頭,表示拒絕相信輕言的話。
輕言自然知道這三人的心思,她也不惱。「腐石,並不是靠外圍進入身體,導致中毒。而是靠內服,也就是說,這毒不是你去圍剿山賊時被山賊下的,而是在之前你就已經中毒。這種毒無色無味,哪怕是試毒針都無法試出此毒。中毒者在三天之內沒有任何不適,而第四天,腳就會開始發軟,然後慢慢失去知覺,變得無法行走。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並不至死,但是若天天喝……毒會慢慢集中在腳部,使得腳部開始潰爛,直到死亡。所以我才好奇,你中此毒三年之久,按理說早該死了,但是奇跡的,你竟然沒事。不過,若是之前你服用過凝結草的話,便可以理解為什麼到現在你還好好活著的原因了。」
听完輕言的話,三人一臉不信的面色立刻變的凝重。輕言所說的癥狀和王爺中毒時是一模一樣。但是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王爺還會對誰沒有防備呢?
夜穆蒼面色蒼白。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知道,他確實中了腐石,他也相信,這是慢性毒藥,除了烈風與烈雲,其他人都不太可能近得了他的身,那麼就只有一個人了,她每天都會為他送上一杯人參茶。他從來不曾懷疑她,而為了讓她安心,不讓她擔心自己。所以她送,他就喝。可是,他怎麼都不願意去相信,他心愛的女人,竟然想至他于死地。他無法接受,不能接受。
烈風和烈雲看到這樣的王爺,心疼極了,其實除了他們之外,這有煙姑娘能近王爺的身,也只有她,王爺才不會防備。
輕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跟銀針。交給夜穆蒼洌。「不要打草驚蛇。這銀針能試出這毒,以後吃東西時拿來試下。不然我每天醫,你每天吃。到最後還是白忙一場。」
夜穆蒼洌艱難的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輕言,然後伸手接過銀針。「謝謝。我懂。」
輕言點點頭。「那麼我就回去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過來。」
就在輕言正準備轉身離開的同時,書房的門被人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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