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親王號 第五十三彈 覆滅與破碎的野望

作者 ︰ 不正

毫無懸念的戰斗在午夜時分結束。勇敢抵抗的王室艦隊在海盜和遠征軍的雙重打擊下全軍覆滅。最後僥幸生存下來的海盜也被連連的大戰消磨了銳氣,泯滅了逃亡的念頭,光棍的選擇了投降。畢竟,都鐸王朝的海軍可不向他們漢諾威王朝的後輩那樣來的有骨氣。

原本還想再接再厲,一口氣將斗牛士也送會老家的遠征軍這時才發覺,英勇的無敵艦隊早已乘風抹黑溜走。而負責監視西班牙人動向的和諧號則正歡樂的毆打著約翰們呢!很顯然,那些亢奮的雜碎早已將自己肩負的任務給忘干淨了。無奈之下,遠征軍只好將剩下的時間用來受降。

事實上,所謂的受降根本就是個鬧劇。作為勝利方的遠征軍,一沒接受敵人的指揮官登艦遞交指揮刀;二沒簽署投降書,收攏戰俘。唯一所做的就是讓兩位鳥語不錯的哥們拿著擴音喇叭喊話,指揮著英國人帶著部分淡水和補給,乘救生艇集中到5條大船上。然後準備開火將剩下的船一一擊沉——沒辦法,誰讓智腦計算戰果時擊沉船只的量佔大頭呢!

當然,英國人不是傻子,他們也害怕被遠征軍驅趕到幾條船上後集中干掉。所以某些凶悍的強盜也曾試圖頑抗過。只可惜這種勇敢的行為立刻遭到了勃朗寧M1921機槍的殘酷鎮壓。

在子彈一路橫掃過後,殘破的肢體和甲板上橫流的鮮血適時的提醒那些熱血上頭的悍匪們現在到底誰是老大,誰的拳頭更硬。

俗話說,暴力不是萬能的。可有些時候,沒有暴力卻也是萬萬不能的。比如,現在面對這群桀驁的海盜時,槍炮就遠比說服教育來的更加有效。這不,一番死亡威脅下來,那些滿臉橫肉,胳膊上能跑馬的強盜們,立刻乖的宛若鵪鶉一般。愣是被兩個拿著擴音喇叭,單薄的風吹就倒的宅男給指揮的團團轉。又好又快的將全部人員和必要的補給全都轉移到指定的5條船上。而此時,距離遠征軍頒布的‘在規定的時間,將人員轉移到規定船只’雙規時間還差25分鐘。

見英國人這麼有效率的完成了分配給他們的活兒。遠征軍諸將士也不甘落後。在指揮官文宗童鞋的一聲令下,眾雜碎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鑿船活動。團結與和諧二艦保持2節的低速,以英軍陣型為中心呈180°對角繞英軍艦隊做圓周運動,同時以自己側舷的機槍在距離英軍600碼處抵近射擊。

「噠噠噠」隨著勃朗寧M1921歡快的叫聲,一艘艘木質帆船的風帆和船體被白磷彈頭所點燃,成為一個個巨型的火把,冒出滾滾黑煙。木料燃燒的嘎吱聲、斷木的折斷聲、火焰被風擾動的呼呼聲以及不時傳來的一聲聲火藥桶殉爆的巨大爆破聲,回蕩在平靜的海峽。伴隨著這些聲音的則是燃燒的飛濺物與沖天的火焰。橘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方圓數里的海面,也照亮了每一名英國官兵陰暗晦澀的心靈深淵。

「頭!活都干完了。」被大火映得臉龐通紅的參謀長陳安平一臉興奮的向指揮官文宗匯報道。接著又用眼楮不懷好意的睨了一眼正龜縮在那五條船上瑟瑟發抖的英國佬,以手劃了下脖子。「你看,是不是?」

「這事你請教下特派員田子師吧!我個人沒有任何意見。」整理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衣帽,文宗意興闌珊的往艦長室走去。看來,無敵艦隊的逃走很是讓這位雄心勃勃,以圖大干一番的指揮官閣下郁悶啊。

可還沒等走兩步,文宗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向參謀長閣下交代道。「噢!對了!干完活以後。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還是其他的小伙子停船休息吧!畢竟,大家都忙了一夜了。」

停頓了一番,指揮官大人又皺著眉頭,沉吟道「至于說西班牙人。明天早上再搜尋吧!如果實在是找不到也只好回航了。誰叫這兩條該死的船沒裝備雷達呢!」

「好點!」還想再說什麼的陳安平看著指揮官一臉郁悶的表情,明智的選擇了將下面的話給咽進喉嚨。轉身命令身旁的副官向委派到和諧號上督戰的特派員田子師發報。

很快,特派員的回復就被副官送達到陳安平眼前——君可一言決之。ps︰或可參見英西蠻夷之舊事。

望著這不文不白的短短數十個字,陳參謀長苦笑不已。看來,如何處置那些強盜,特派員大人心中早有定論。前面的所謂便宜行事不過是個噱頭而已。說白了,丫就是不願意背名聲罷了。真正的用意是在後面的備注上啊!何謂英西蠻夷之舊事?仔細研究過戰史的陳安平怎會不知道那筆英國人對戰敗的西班牙人趕盡殺絕的爛賬?

看來走月兌無敵艦隊一事也讓這位特派員很是惱火呢!而這人若是一惱火,自然會免不了殺人泄憤嘛!

隨手將紙條撕為碎片丟進海里後,陳安平晃了晃腦袋向身旁正翹首以盼的副官命令道。「兩艦側舷所有火力瞄準英軍殘部,保持2000碼距離,等待命令。」

隨著‘嗚嗚’的汽笛聲,兩艘蒸汽明輪戰艦緩緩減速,最終再距離英國海盜所盤踞的船只尾部2000碼海域停了下來。接著,他們恐懼的發現,這些黃皮膚的異教徒將那射程遠的可怕的大炮和神奇的能連射的火槍對準了自己。

「該死!他們這是準備屠殺戰俘。噢!上帝啊!我就知道那些信奉惡魔的黃皮佬靠不住。」僥幸活下來的老海盜第一時間就察覺到遠征軍準備干嘛了。雖然這勾當,他以前也經常干。可當事情臨到他頭上時,德雷克才發覺,這樣的行為是如何的殘忍和野蠻。

被德雷克的喊話所刺激的海盜們,一瞬間就忘記了先前的恐懼,紛紛以自己最熟悉的髒話憤怒的詛咒著遠征軍,痛斥著其的背信棄義。一時間,倫敦腔、蘇格蘭腔、威爾士腔,吵吵嚷嚷。

只可惜,這些並未換來遠征軍的同情。兩分鐘後,隨著陳參謀長一揮手。一發照明彈首先從團結號艦首炮射出,照亮了方圓數里的海面。——屠殺,也正式開始。

首先是一發發炮彈在橘紅色尾焰的推動下,以接近2馬赫的速度沖出炮膛,飛向英軍。再一頭鑽進擁擠的人群中爆炸。四散橫飛的彈片將一條條生靈撕成一片片碎肉,然後被其後膨脹而來的高速氣流高高拋入天空,最終化為一蓬蓬血雨肉糜落入黑色的大海。

之後,一排排機槍子彈則像一條條明亮的鞭子般抽過英軍軍艦。迅速的收割著人命。毫無疑問子彈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即便是上等實木制造的船體,也會被裹挾巨大動能而來的它們化為片片碎屑。更何況血肉之軀的人類呢?一些人運氣好,被直接擊中要害,幸運的無痛死去。而某些倒霉蛋則被飛速劃過的子彈帶走大塊的血肉或肢體,倒地痛苦的哭嚎申吟。某些機靈的家伙妄圖接起先前被命令砍斷的帆纜,以便起帆逃亡,結果卻一一被猛烈的槍彈所射殺。

10分鐘,僅僅10分鐘後。5艘軍艦上已看不見任何站立的活人。除了個別無奈跳入海中,還在奮力掙扎的幸運兒外。投降的數千英軍現在只剩下若干將死未死的傷員在無力申吟著。甲板上隨處可見一具具殘破的軀體。有的被機槍削去了半個腦袋,有的則被彈片撕裂了半邊身軀。鮮血通過甲板的縫隙,像一縷縷小溪般緩緩注入大海。

對比起被炮火撕去肢體的傷員,最慘的莫過于那些被機槍攔腰打斷的英國人。他們一邊努力將腸子等零碎使勁往空蕩蕩的月復腔內劃拉,一邊撕心裂肺的哀號著。如果不出意外,他們還將繼續痛苦上半個小時,最終因失血而亡。

「靠攏!用白磷彈送他們一程,也算是做好事吧!」被隨風飄蕩而來的濃郁血腥味所惡心道的陳安平捂著鼻息,揮了揮手,甕聲命令道。

「那些飄在海面的家伙怎麼辦?」看著遠方如地獄般的場景,頭皮發麻的副官小心翼翼的向陳安平請示道。現在他已經有些害怕這位揮揮手就屠掉上千人的參謀長了。

「只要他們不攀船就算了。」沉默了片刻,陳安平冷冷的道。一旁的副官則舒了口氣,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位主還不是太冷血。可當他听到參謀長接下來的話後,就立馬將先前升起的好感給拋入了大西洋。

原來,陳安平冷哼道「只要燒了他們的船。沒了補給和淡水,丫還是個死。幾十公里的海面,老子就不信丫能游回英格蘭。」

「噠噠噠!」隨著m1921那連貫響聲,英國殘余艦隊帶著它最後的士兵化為一根根火柱。伊麗莎白一世的野望也隨著這場大火灰飛煙滅。

1588年,英格蘭的大國崛起在此被遠征軍劃上了休止符。而另一個大國,西班牙的命運則變得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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